盛司御薄唇一抿，意識到什麼，挑了挑唇。
“是麼？誒，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醋味，你聞到了嗎？”
“你……滾蛋！”宋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捂住他的嘴，“我才沒吃醋，我只是好奇而已.”
“是嗎？好奇什麼？”
“好奇……”宋妤眼神瞟了瞟，有些心虛的將車廂裡的隔板降了下來，微抬起下巴，煞有介事的睨著他。
“好奇盛總身邊有這麼一位優秀的女性，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難道這些年，你就沒對她動過心？以慕小姐的教養和長相，也算是萬里挑一吧？”
宋妤越說，越覺得心裡有些酸了。
那麼多的日子裡，他們一起長大的，她就不信，他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想到這裡，秀眉不由得蹙了蹙。
盛司御看著她這幅模樣，卻覺得好笑，狹長的眼眸微眯，眼底的寵溺更甚。
“這醋味是越來越濃了，盛太太沒聞到嗎？”
“你……閉嘴，好好回答問題，有沒有？”
“沒有.”
盛司御無奈，直截了當的回答，“我說沒有，你會信嗎？雖然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慕以柔也確實優秀，只是，我從來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以前是不懂，後來是覺得……無趣.”
宋妤蹙了蹙眉，還是道：“不可能，你自己都說她很優秀了！”
盛司御哭笑不得，“你不是也覺得她優秀嗎？不過再優秀，也沒有我老婆優秀.”
宋妤哼了一聲，繼續無理取鬧，“我不信，你怎麼可能真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我知道就算我問，你也不會說真話的.”
聽到這話，盛司御徹底無語了，伸手揉了揉眉心。
“那要我怎麼說，你才信？”
“你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的.”
“……”
盛司御簡直無言以對，他錯了，他就不該問第一句話的。
他有些好笑的勾了勾唇，騰出一隻手摟了摟她的腰，低聲道：
“那不管你信不信，我發誓，我從未對慕以柔動過任何心思，或許就是命中註定的，我只會對你動心，你信嗎？”
他從未考慮過，自己為什麼從未對慕以柔動過心，或許是，當年太熟悉彼此，也或許是，他覺得她太無趣了。
從小被家族培養成一代名媛，像是一代代複製過來的版本，優秀卻不真實，華而不實。
他也向來無趣，兩個無趣的人，自然不合適。
宋妤心口卻是一動，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撇了他一眼，只覺得耳朵裡心裡都被灌滿了甜。
她這才轉身，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整張臉埋在他的肩上，小聲問：“真的嗎？”
“真的，除你以外，沒有任何人.”
宋妤心裡一喜，纏著他，“那我要聽你說那三個字.”
“哪三個字？”
“那三個字啊，你在網上說的，你都很少當著我的面說.”
盛司御反應過來，悶笑，“哪三個字？我一時想不起來.”
“盛司御！”宋妤氣得不輕，“你還說不說，你不說我就不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