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藍星修士們把俘虜一個個送進斯克魯基地的時候,千杯不醉三人也終於獲得了自由。

他們三個被斯克魯人壓著走出基地,身上的靈能限制完全解除。

看著基地外的藍星修士們,千杯不醉三人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克總,各位前輩,我們回來了!很抱歉,辜負了你們的期望。”基地之外,千杯不醉抱拳對著天空中的蘇羽以及大修士們說道。

蘇羽第一個回答:“沒事,你們也不容易,特別是千杯不醉你被傳送到倫克特首都那種地方,跑不了完全不怪你。”

蘇羽來到千杯不醉三人身邊,上下打量著他們:“你們三個沒受什麼傷吧?斯克魯人有沒有虐待你們?”

千杯不醉笑了笑:“還好,可能是我們被抓的時間短,他們沒怎麼虐待我們。”

但是他也有些遺憾:“可惜的是這7天什麼都沒做,沒帶回來任何資源也不能上前修煉,這幾天算是白白浪費掉了。”

“行啦,能回來就已經再好不過了!”蘇羽對千杯不醉和其他兩位張開雙臂:“歡迎三位迴歸藍星!”

……

三位藍星玩家迴歸後,專精治療的牧師玩家前來給他們進行全套的身體檢查。

經過檢查暫時沒有發現安全隱患,於是蘇羽派人送他們回去上線玩遊戲,畢竟他們已經耽誤了7,之後的時間可不能再耽誤了。

三位玩家迴歸的第二天,在胡敬議長的主持下,一場隆重的慶功儀式在聯合政府總部舉行。

這場慶功儀式全網直播,胡敬議長為了提振全民計程車氣,也是為了給有功之士嘉獎,才舉辦了這場慶功儀式。

上午10點,聯合政府總部的大禮堂,15位曾經前往斯克魯星的玩家全部到齊。

胡敬議長對他們的功績進行了隆重的表彰。

當然,他們很多人的功績是不能詳細說的,比如說小天去見辛迪·多普勒,這種事情不能說給大眾知道。

胡敬議長也只是口頭上對他們進行表揚,並承諾增加他們的培養資源。

下次再有去斯克魯星的機會,一定還會優先這15位玩家。

……

藍星這邊在慶功儀式,斯克魯星那裡卻在搞“批鬥大會”。

蘭博現在是即喜且憂。

喜的是馬尼納陛下似乎忘記了他,沒有派人找他麻煩。

憂的是他現在做的事真讓他感覺很不是滋味。

進入富士山泉眼之後,總指揮官蘭奇就知道他們這些俘虜並沒有被藍星人折磨虐待。

但這哪行啊?

斯克魯遠征軍總不能給人民展示藍星人友好的一面,必須說藍星人像惡魔一樣折磨、殘酷的虐待俘虜,才能引起人民的同仇敵愾。

於是蘭博就和幾位五、六階的強者一起,在身上畫出很多傷口,透過媒體告知人民藍星人的殘暴無道。

而且蘭博是媒體最好的採訪物件。

他身上的傷疤數之不盡。

只要他把這些傷疤露出來,就足以說明藍星人類的兇惡殘暴。

……

回到母星的第二天上午,蘭博就在弟弟蘭奇的安排下參加了斯克魯星著名媒體——烈陽之音的採訪。

他要說的臺詞已經提前準備好了,無非是一些詆譭藍星人類的話。

其實蘭博不想做這種詆譭藍星的事,藍星人類給了他很多優待,還幫他治療傷勢。

他想把自己在藍星上看到的真實事情說出來,告訴大家藍星人類很友善,並沒有宣傳裡那麼可怕。

但是根本不可能。

他必須要在語言上詆譭藍星人,不然他根本上不了這檔節目。

烈陽之音的演播室中,女主持人端坐在座位上,優雅的看著蘭博:“蘭博閣下,您被藍星人俘虜了一個多月,在這一個多月裡想必您吃盡了苦頭吧?”

“唉,是啊,那真是我一生中最難以忘懷的一段經歷,現在回味起來簡直就像噩夢一般。”

蘭博按照主辦方事先準備好的臺詞,毫無感情的說道:“我在藍星受盡了虐待。

剛被俘虜的那天我就被強行拉著去搜尋記憶,這直接導致我的記憶損壞,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

之後我就遭到反覆的毆打,藍星戰俘營的總教官簡直是個暴徒!

在藍星的一個月裡,我遭受了他30多次的暴打,每次都被打的皮開肉綻,我身上的這些傷疤就是最好的例子。”

蘭博掀開上衣,向鏡頭展示身上的傷疤。

他身上的傷疤可以說是觸目驚心,到處都是。不少傷疤都是焦黑一片,完全無法消除,可見他當初受過多少的罪。

這些傷疤當然是“耀斑”組織打給他身上留下的印記,不過現在這些都要歸結在藍星人身上。

“這簡直太可怕了!”女主是看著蘭博身上的這些傷疤,熊熊的怒火在她眼眶中燃燒:

“這簡直是太野蠻,太殘忍了!完全不是一個文明社會應有的樣子!這種野蠻落後的物種就應該被毀滅!”

“你說的對。”蘭博面無表情的回應。

“螢幕前的各位觀眾大家也都看到了吧?”女主持轉頭看向螢幕,氣憤地說道:“從開戰到現在,我們並沒有虐待過任何藍星俘虜,而藍星人卻這樣暴虐地對待我們的戰士。

而且這樣的例子不勝列舉,我們來看一下。”

然後採訪轉進到一段畫面。

畫面中斯克魯士兵要麼斷胳膊斷腿、要麼渾身鮮血、要麼奄奄一息。

沒有例外,他們都在哭訴藍星人類的暴行,訴說他們在戰俘營中過的艱辛生活。

畫面一轉,轉會演播室。

女主持看向雙目無神的蘭博,問道:“蘭博閣下,你有沒有什麼想對我們廣大的人民說的?”

“有。”蘭博呆滯地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大家必須團結起來,消滅藍星人類這個邪惡的物種,讓斯克魯之花開遍藍星那片邪惡的土地!”

蘭博這麼說是也完全是沒辦法。

在這檔節目裡他不能說任何藍星人類的好話,畢竟這是錄播而不是直播,就算他還說了好話也播不出去,就只能照著臺本讀。

同時他心中暗暗想道:“還是以後找機會,找機會再把戰俘營的真相說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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