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跑到樓梯口,只見一大群身穿朝服的粽子朝我飛奔而來。

“往上跑。”我大喊道。

“上邊更過分啊。”

我抬頭一看,我去,尼瑪,這簡直是百毒俱下。

只見無數放大版的各色毒蛇蜈蚣蠍子壁虎蟾蜍蜘蛛,密密麻麻列隊朝我們跑來,看上去陣仗極大。

我他媽也是第一次見這場面,難免慌張到腿哆嗦。

我一個殯葬業的道人先生,可以不怕死人不怕鬼,可蠱我接觸沒多久,怕一下是很正常的吧!

好在,先天蠱王聖體,我立馬強制鎮定道,“是蠱。裡邊一定有一些是幻像,只是我現在功力尚淺,一下子分不清哪個。”

正當我猶豫之際,莫樂抽出我的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在我左手掌心又劃一刀,鮮血直流。

莫樂雙手接血捧住往百毒粽子和百蟲方向,紛紛灑血。

“臥槽,又來,你有毛病吧。你怎麼不劃你自已的。”我差點沒條件反射,一掌打死呀。

“我怕痛。”莫樂面無表情的道。

“我不痛嗎?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你憑什麼…”

“別吱聲,你看他們沒有消失,也沒有見血變異,他們不是蠱也不是鬼。”莫樂打斷道。

“我出血,周邊環境還沒變,說明也不是幻覺。”我突然想到什麼,拉著莫樂快步跑到四樓。

將門反鎖後,用雙手掌心的鮮血畫符結印,對她認真道,“相信我。”

說完,拿出蠱王盅放在地上,同時驅動召蠱靈和催蠱環。

蠱王咒起,銅盅晃,血煞大開。

這次的血煞看起來格外兇狠,如果說以前血煞像霧,嚴重點時,它像濃稠的血液。

而此時,蠱王血煞像一堵欲排山倒海的血牆,它在我周圍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如果我沒猜錯,門外在緩緩朝我們移動的粽子巨型百足蟲和百毒蟲中間,一定有蠱王血煞的實體法器。

而蠱王盅打不開的原因,就是因為法器沒有集齊。

我凝神靜氣不為外界所擾,此時我聽不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聽不到百蟲蠕動時稠密的沙沙聲,聽到不到粽子的桀桀桀的笑聲。

連莫樂的聲音我都聽不到。

萬籟俱寂,知行合一,諸物通達於心,無量無邊。

“就是現在。”我心中暗道。

砰的一聲巨響,結界碎,血符散,莫樂被震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百足蟲打頭,粽子靠後百蟲在最末。

“是哪個?該如何控制。”我感覺蠱王血煞有失控的風險。

當初收服它時,我就耗費頗多元神催無數遍蠱王咒幾乎九死一生才勉強將之手在沁血的催蠱鐲中。

可這催蠱鐲畢竟不是它真正的法器,所以這些天我感覺我明顯控制不住它,當然,這也跟我不怎麼會用它,不得使用說明要領導致。

但結果就是,它不可控。

眼下我想讓它化霧探路找自已的實體法器,竟怎麼也做不成。

招蠱咒催蠱咒蠱王咒,我一通念,沒有任何反應。

“你幹嘛,你傻了嗎?這些東西都找上來了,你怎麼還在發呆?讓你的血牆拍死它們呀!它進化這麼高積蓄這麼多的能量,不就是為了擺平這幫東西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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