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小就被告誡聖女的神聖。而且聖女屋,別說男人,一條狗闖進去,都會屍身殘缺的被丟出來。

還有幾處在村裡其他地方,這個屋的聖女是要在鬼節七月半送給洞神的,所以離祠堂近。”

阿木接著阿樹的話補充道。

“真是豈有此理。這跟軟禁有什麼區別!”我心裡暗罵道。

“那孩子你叫阿妹,她是你家人嗎?”我開口問阿木。

“嗯,她是我親妹妹。我不想她死呀!”阿木嗚咽的哭著,“她八歲被選走的時候,一直問我她是不是要死了,她不想當聖女,蠱王,你救救她好不好。”

“阿木,你怎麼能褻瀆聖女身份,那是為族人獻身,是她的幸運。”阿樹一邊說一邊用餘光看我。

我知道他是怕我責怪阿木,故意說給我聽的。

“無妨,我無意責怪,反而與阿木是一樣的情感。每年都要選20個孩子去送命,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我既看到就不會坐視不理。”

聽我這麼說,阿樹才再次開口說,“每年鬼節前後,會有外寨的人進來。鬼節當天來的人最多。”

“所以,你們也懷疑根本就沒有什麼山洞神?”我看著欲言又止的阿樹問道。

“嗯,我覺得是蠱。聖女屋和山洞都被下了一種更厲害的,我們無法解開的蠱。”

“你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有什麼具體線索嗎?”

我沒想到阿樹這麼小的年紀,看問題會有這麼深的思考,不禁想問問他的想法,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我也是猜的,因為後山山洞很多,稍微大一點的洞,家裡人都不讓我們進去,說裡邊住了樹洞神,一旦進去驚擾到山洞神,就會喪命。”

阿樹一邊回憶一邊跟我解釋,“我有次偷偷跑進去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裡邊什麼都沒有。”

“你進過山洞?”阿木吃驚的看著阿樹。

阿樹點點頭道,“那是比較小的時候了,我追我家小狗追到山裡,玩心重,就忘了家裡人的囑咐。但裡邊的確什麼都沒有。只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壁畫和骨頭。”

“是人骨嗎?”我追問道。

“具體,我不記得了,那時候也比較小。可後來有女子入洞,回來沒幾天就死了。”

“我早前聽說說過,苗疆有落女洞的傳說。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定時的大規模童女獻祭。”

現在離七月只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我的好好盤算下,這事該怎麼處理。

我讓二人先回去後,獨自在院中休息,我看著對面那個院門緊閉的房子,心中悲憫又煩躁,不一會就陷入夢境。

神明又在透過夢境給我指導了嗎?

我在夢中苦苦掙扎,一心想求一個答案,卻遍尋不著,只有漫天的紅色將我包裹其中。

一個聲音傳來,“回去吧,莫要再來。”

隨後,我便大汗淋漓的從夢中驚醒。

我拿著蠱王盅,反覆擦拭,這盅裡是什麼我還不知道呢。

每次搖鈴都只見蠱盅大起,卻從未見它真的開啟過。

這蠱王在裡邊不吃不喝的?

還是,裡邊根本就是空的。

蠱王其實是,這個盅!

我越想越離譜,離譜到自已都被被自已蠢笑了,失神間竟不小心把蠱盅掉在了地上。

正當我心驚膽戰,大呼完了時,蠱盅居然紋絲不動毫髮無損的落在地上。

若不是我親手打翻了它,不然我都會以為,他是被人端放在此處,準備接受祭祀禮拜。

因為,蠱盅上的紅寶石都是正向我人的位置。

“這蓋子,是打不開的?是鎖死的?那為什麼一搖鈴就能動?”

我看著這法器不由自言自語道。

我蹲下身看那蓋子,好像並無螺口,黃銅所制也無磁吸,是怎麼做到,蓋在怎麼搖都不掉,鈴鐺和咒語一響蓋子就跟遭了蒸汽似的瘋狂翻滾呢?

這蠱我拿手裡也有一段時間了。

可仔細想來,我除了知道它是苗疆蠱王,會幾套咒語,其餘還真一無所知。

我拿起蠱仔細研究,幾經掙扎,最終將手放在蓋子處,“蠱王,就見一面吧。”

誰知,壓根打不開。

征服心起,我搖動召蠱鈴,念召蠱咒,蠱盅蓋又開始在盅上搖得叮叮作響。

“蠱王在上,弟子想與您一見,望蠱王成全。”

語畢,我雙膝跪地,將召喚鈴和蠱盅雙雙高舉於頭頂。

大聲念起蠱王咒。

有蠱王血煞加持,且我全身穴位筋脈皆已打通,這次蠱王咒雖然也頗耗心力,但相比上次,還是要輕鬆了很多。

咒畢。

我放下召蠱鈴,雙手舉過頭頂,跪著再次大喊,“我以我血與蠱王為盟,請蠱王前來相見。”

喊了三遍,蠱盅毫無反應。

我氣餒起身道,“著蠱王怎麼這個臭脾氣,傲嬌執拗。”

人是微生物叢集,每個人身上都有寄生蟲,寄生蟲良性即是益生菌,惡性就會成瘤成疾成病。

這蠱王,可控制所有菌類蟲類蠱類,可是個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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