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霞回到茅屋,立刻對墨衡說道:“墨衡,剛剛我在河邊洗漱時,有人在偷看我。”

墨衡眉頭微皺,放下手中的木凋,問道:“被看到臉了?”

白雲霞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應該看到了,不過我沒發現那人,應該離得比較遠。”

墨衡沉吟道:“這幾日你別出去了,隨時小心,注意屋子四周是否有閒雜人等徘迴,打水的事就交給我吧。”

相比墨衡,白雲飛則是更加激動一些。

“要是那登徒子敢出現在我面前,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

墨衡看著白雲飛,嘆道:“白雲飛,這個我幫你代勞吧,你這模樣就別逞能了。”

白雲飛畢竟是肚子上動了刀子,縫合了斷裂腸子的人,已經過去三日了,墨衡現在都能習練樁功,他卻還只能拄著木柺杖行走。

想要動手,依照山藥的判斷,恐怕還得等一個月才行。

當天下午,山藥和牛叔也都回來了,聽白雲霞說了有人窺視之事後。

牛叔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看向山藥,說道:“山藥,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採藥,你一次性將藥材採夠,接下來幾天我們就不出去了。”

“王女的面貌被看見了,難保這村子裡的閒漢不會起歹意,雖然殺了也沒什麼,但總歸引起動靜,總不能全村人都殺了。”

山藥點頭道:“嗯,墨衡哥和雲飛哥換的藥材我都採集的差不多了,明天再出去一趟,至少一週都不用再去。”

白雲飛這時問道:“牛叔,這村子裡的閒漢很多嗎?”

牛叔沉吟道:“沒注意,明天我去看看吧。”

墨衡說道:“牛叔你明日還要一早帶山藥出去採藥,讓我去吧。”

山藥勸道:“墨衡哥,你的傷……”

墨衡擺手道:“不礙事,已經好了許多,簡單動手不是問題。”

說著墨衡提起斷斧揮舞了幾下。

幾人見狀,也都不再反對。

第二日一早,天還沒完全亮,牛叔便帶著山藥出村。

而墨衡等到天色漸明,村裡外出幹活的人都走了後,腰上插著斷斧,也走出了茅草屋。

這還是第一次墨衡仔細打量這座小山村。

黃土、茅草搭建的房屋,泥濘的道路,路邊的狗糞雞屎散發難聞的氣味,雜草肆意在牆角生長。

相比起墨衡之前住了五年的村子,這個村子的環境要差上許多。

同時墨衡一路走來,注意到村中的女人不多。

也不由讓他上了心。

倒不是墨衡青春期來臨,想女人了。

而是這村子總共就四十多口人,如今男人都出去幹活了,留在村裡d女人少,則意味著村裡的光棍多。

當然這也不絕對,畢竟女人下地幹活也是平常的事。

但是也可以作為一項左證。

而男人一旦精蟲上腦,往往會變成智商為負的生物,無論做出了多麼離譜,多麼令人噁心的事情,墨衡都不會感到意外。

墨衡靠近一間村屋,透過窗戶向內看去。

只見裡面簡陋不已,空無一人。

而在村中,這種村屋,此時佔了大部分。

墨衡把玩著手裡的木凋,找到了村東頭的一群玩耍的小鬼。

墨衡先是用木頭凋出來的小玩意,跟這群孩童建立起了初步的良好關係。

隨後挑了一個看上去不太聰明的孩子,拉到一旁,打探道:“你們村裡的光棍多不多啊?”

一名留著鼻涕的小鬼,目不轉睛的盯著手裡的木頭小車,頭也不抬的說道:“什麼是光棍?”

墨衡一愣,想了想,解釋道:“就是一個人住的男人,家裡沒有女人。”

鼻涕小鬼抬頭皺了皺眉,吸熘一下鼻子後,問道:“那應該沒有。”

說罷,繼續盯著手中的木凋小車。

墨衡疑惑了,怎麼會沒有呢,村裡這麼多沒有女人居住跡象,只有男人痕跡的屋子。

墨衡追問道:“怎麼會沒有呢,你再好好想想。”

鼻涕小鬼不耐煩了,叫道:“你好煩呀,沒有就是沒有。”

墨衡意識到逼問是沒有辦法套出話的了,於是換了一種方式。

“這樣吧,你說說為什麼沒有,說出原因,我再給你凋一個更好看的小車,怎麼樣?”

鼻涕小鬼一下子就被誘惑了。

不過他還是沒搞懂墨衡究竟想知道什麼,於是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呀?”

墨衡索性把話說開。

“你看你村子裡這麼多間屋子都只有一個人住,怎麼會沒有一個人住的男人呢?”

鼻涕小鬼想了想,突然說道:“村裡的姨娘都不是住一間屋子的,她們隔幾天就會換一間屋子住。”

隨後鼻涕小鬼又拉下墨衡蹲下,伏在耳邊小聲道:“這些姨娘們都不准我們往外說,你要給我保密。”

墨衡點頭道:“沒問題。”

“不過你怎麼喊村裡的女人叫姨娘啊?”

鼻涕小鬼理所當然道:“爹讓這麼叫的。”

墨衡眉頭微皺。

姨娘可不是隨便叫的,只有男人的偏房側室,才能被稱作姨娘。

“小孩,你娘呢?”

鼻涕小鬼蹲在地上玩木頭小車,隨意道:“娘是什麼?是姨娘嗎?”

墨衡無言,從這小孩的隻言片語中,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按照約定,墨衡給鼻涕小鬼凋刻了一個精緻的木頭小車。

隨後便懷著有些沉重的心情回到茅草屋。

白雲霞正扶著白雲飛走路,山藥說這是為了防止白雲飛肌肉萎縮。

見到墨衡回來,白雲霞問道:“怎麼樣?”

墨衡沉吟片刻,說道:“這村子有問題,而且……”

這時墨衡突然停住話頭,轉頭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白雲霞。

白雲霞不明所以,白雲飛卻是看出了墨衡有所顧忌,出言道:“小妹,你帶著小白去外面待一會。”

白雲霞聞言豎起好看的眉毛,冷哼道:“不聽就不聽,有什麼好稀罕的。”

見白雲霞牽著白憐珊的手走出茅屋。

墨衡扶著白雲飛到了牆邊,低聲道:“有些話,令妹和小白身為女子,聽了不好。”

白雲飛沉聲道:“我省得,小妹也不是不懂事理的人,不會放在心上的。”

墨衡聞言稍微放心下來,開始敘述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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