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南凌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青色原點和鼠群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怎麼,你想看熱鬧?”銀匙放下了手裡的杯子,“我倒是沒聽說什麼,不過他們兩家要是什麼時候突然打起來也不奇怪。”

“謝了。”南凌自然知道銀匙這個情報不是白送給他的,“鼠群找上我了,聽說對手就是青原。”

銀匙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斟酌這個情報的重要性,“……應該沒什麼特別的,但是最好小心為妙。”

南凌點了點頭,隨即站了起身,“我得走了。記得別招惹女人。”

銀匙有點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南凌斂了斂眉眼,沒再說些什麼就離開了。

……

幾日後。

夜。

“七先生。”紅樹面無表情地微微低頭,“請跟我來。”

南凌跟著他進了一間低矮的房間,內裡燈光昏暗,雖然地方不大,但卻影影綽綽地擠了不少人。

大概是因為人太多,他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混合著汗水和體味的酸臭味道,隱藏在口罩下的臉不禁露出了有點嫌棄的表情。

“按照之前所說的,你只需要負責救治傷員即可。”紅樹指了指房間最裡面,那裡有著一些極為簡易的醫療裝置,“保護工作會由我們來負責。”

南凌冷淡地應了一聲。

紅樹沒再說什麼,招呼了一聲之後那些人就都跟著他陸陸續續出了房間,很快這裡就只剩下了寥寥幾人。

南凌心安理得地佔據了房間裡唯一一張椅子,坐下來之後就再也沒張嘴說過話。連帽衫和口罩下的神情全被陰影擋住,讓人捉摸不透。

他仔細思索了一下這次鼠群給他的情報。

對方也沒透露出太多資訊,南凌只知道他們要去端掉一個組織的據點,而那個組織剛好和青色原點有些交情,憑青原那懟天懟地的性格,會來參合一腳的可能性很大。

雖然說這事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但南凌也不是那種好奇心爆棚到什麼事都要查個明白的性格。

是的,他就是在內涵工藤新一。

憑他的經驗來說,就柯南那比八百條貓的平方加起來都多的好奇心,在這邊的世界絕對一週都活不下去。

要不是他有主角光環,就算是在白天那邊的世界估計也夠嗆能安安穩穩地生活。

在這一點上,同樣是紅方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在這種事上就做的比鐵頭娃柯南要好得多了。至少安室透在不碰見赤井秀一的時候還是挺理智的。

要是碰見了嘛……

都懂。

所以自己什麼時候能看到他們倆打起來?

南凌睏倦地打了個哈欠。

雖說外面時不時會傳進來幾聲悶悶的槍聲,但南凌早就已經修煉到了能在任何環境下睡著的境界,帽簷下的雙眼已經快整個闔上了。

當然南凌自信負責保護他的那幾個人絕對是看不出來的。

……而安室透也的確沒看出來。

他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那可真是說來話長了。

不過簡單明瞭地說,就是打工皇帝因為一些事情來到了鼠群打工。

今晚是一個大行動,參加的人數眾多。但是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他們這一組只是誘餌,專門用來吸引青色原點的誘餌,用來掩護真正的攻擊意圖。

安室透也是其中之一,但他並不是透過正當的手段知道的,他畢竟只是個臨時工,會被拿來當作誘餌也證明了他的不受待見。

不過他還是給自己爭取到了一個不是那麼危險的職位——保護這個名叫“七”的醫生。

這樣他至少還能留在屋子裡。

在安室透剛聽到任務的時候,這個名字也一度喚起了他的一些記憶。但是據他觀察下來,這個人和查特並沒有什麼相似之處。

雖然沒看清長相,但體型和聲音相當不一樣。就算這些東西能透過易容解決,這個“七”給人的感覺,以及他身上的氣質也和查特不一樣。

要說起來,查特也不是什麼好人,可至少他看上去人畜無害。七則完全不同,光是看著他就能感覺到冷漠。

要是換成普通人,可能連看到一眼都會覺得害怕。

話雖如此……

安室透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試探一下對方。

“七。”他狀似無意地直接叫了對方的名字,並沒有像一般人一樣加上敬語,“真是好久不見。”

南凌迷迷瞪瞪地就聽見自己旁邊有個人在說話,說的是什麼沒怎麼聽清,但是好像叫了自己的名字。

他煩躁地皺了皺眉,心想怎麼會有人這麼沒有眼力見的打擾自己睡覺。

結果剛睜開眼就被嚇著了。

臥槽?

臥槽!

等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安室透!你為什麼總是能讓人猝不及防地出現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和莫名其妙的場合啊!你是榛子巧克力嗎?所以自己每次見到你都會情不自禁地說出“榛巧”兩個字?

救命——能不能來個人天降正義把他拉走!誰都行,琴酒來都行,他也認了!所以快來個人救一下,他人快沒了啊啊啊!

Howareyou?

Howoldareyou啊?

南凌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炸起來了,剛要條件反射地呼對方一巴掌……

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現在身上還披著馬甲。

南凌眨了眨眼,努力把自己奔騰不止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吐槽之心收斂了一下。

不行,人設不能倒,馬甲不能掉。

……雖說七這個馬甲掉了也沒啥關係,但是他覺得能披著還是披著比較好。

自己現在畢竟不算紅方,手牌留多一點總是萬無一失。

南凌腦子轉的不慢,在迅速做完決定之後,他就立刻收拾了一下自己從看見安室透那一刻起就崩得稀碎的情緒,語氣冷淡得能凍死人,“有事?”

安室透……安室透感到有點混亂。

你說他不是查特吧……他也沒說不認識自己;你說他是查特吧……這冷冰冰的態度好像也不對啊?

查特不是這種性格的人啊?

自己好像試探了個寂寞?

——完全沒想到這其實是因為南凌剛剛都快睡著了什麼都沒聽見。

安室透一時之間甚至愣了一下才回答,“七,你……”

南凌一聽安室透沒加敬語的稱呼就知道這孫子又在試探他,於是立刻非常機智地打斷了他,十分疏離又高冷地問了一句,“我認識你?”

安室透又愣了一下。

不是……我之前裝自來熟跟你說好久不見的時候你怎麼不反駁啊?

這人……不會反射弧這麼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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