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出來的都不知道,所以也無法賣給你任何訊息。”秦文君看著面具人,言簡意賅說道。

肖閆啟一家靠近,面具青年看了一眼,然後說道:“你們先解決矛盾,我們回頭再嘮。”

他說完離開了。

“可以啊,我們家囡囡現在膽子算是越來越大了,都敢闖大廈了。”楊花音高拔調的陰陽怪氣。

肖閆啟問道:“囡囡,你沒事吧?”

“沒事兒。”

楊花身上的傷被肖俊用靈氣治療好了,所以看著還是那般高貴典雅,完全看不出之前捱過揍。

楊花一腳踢在丈夫身上:“怎麼?就因為我是後媽就可以不尊重我嗎?還有,我跟孩子講話,你插什麼嘴?”

肖悅非常冷靜的看著,她說道:“文君,你去調查一下,剛才是誰對我們出手。”

秦文君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忍住,離開了。

肖悅說道:“爸。弟弟我救出來了,你也也別在他們家住了,我們一家人自已住。”

“囡囡,你說什麼呢,咱們就是一家人啊。”

“不,她楊花,他肖俊,不是我家人。”

圍觀人多了起來,他們對從裡面出來害他們輸錢的肖悅咬牙切齒。

肖堯牽著肖悅的手,一直縮在後面,楊花說道:“兒啊,你聽到沒有,你大姐就沒把我們當成一家人。”

“他爸現在贏了那麼多錢,我們註定要被掃地出門了。”

“人心果然都是毒藥,算是錯付了。”

圍觀者開始指指點點。

“這種人怎麼可以從裡面出來,怎麼就不死裡面?”

“氣死了,這個世界真狗日,這樣的人居然也能活著出來。”

“這男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媽難當,後媽更難當。”

“我看阿姨也是風韻猶存,我的租房有點大,要是被趕出來,去我那裡對付一晚也行。”

看著眾人什麼都不懂就各種口誅筆伐,肖悅非常生氣,看著眾人,開始了舌戰群儒的工作。

“就你們這些賭徒,活該輸錢!”

她邊說邊從儲物戒中變出打狗棍和伏魔棒。

“知道事情前因後果嗎?就亂叫!”

“不過這就是狗的本性,家裡的狗叫了,外面的狗不明所以,但聽到同類叫,他也跟著叫了!”

“這是我的家事,誰在逼逼,出來捱打!”

眾人看到肖悅能變出兩把武器,都覺得她不簡單,頓時不敢多說。

一旁的面具青年一邊數錢,一邊聽著,倒是非常喜歡坐著,一邊數錢,一邊吃瓜。

一中年男人非常氣惱,變出殺豬刀撲砍過來,肖悅拿著打狗棍對著男人屁股一陣輸出。

他是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在地上嗷嗷直叫。

“嗷,不敢了。”

“饒命,饒命,錯了。”

肖悅停下,說道:“下次再亂來,打殘你!”

中年男人被一少女在街上用棍子打屁股,他顏面盡失,一瘸一拐離開。

楊花一陣後怕,指著打狗棍,說道:“俊俊,就是那根棍子,這丫頭就是用這棍子打媽媽的。”

肖俊肥頭大耳,看著非常兇,目前不僅有治療的能力,更是三境二階靈者。

平時在家他老把肖悅肖堯打傷打殘,之後再治療,而肖閆啟,他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楊花一直以自已擁有這個兒子而感到自豪。

肖俊倒是非常理性懂事的樣子,說道:“家醜不可外揚,我們回家聊。”

肖悅說道:“那是你和你媽家,我是不會回去的!”

“爸爸,我也不要你回那裡了。”

楊花看了肖閆啟一眼,男人低頭,說道:“囡囡,那裡是我們的家,我們一家要在一起的,聽話。”

“老婆,我僥倖贏得的那些錢也是咱家的,都讓你管。”

楊花眼前一亮,要是真有錢,誰去陪野男人?

“真的?老公。”

“那個,俊俊,這裡交給你,媽媽去管錢。”

楊花跑了過去,對著面具青年笑了笑,裁判已經將那一份分出來。

肖悅非常不理解自已父親的做法,看著他,氣道:“懦夫,難道你要看弟弟和我被這對母子折磨死嗎?”

“今天話我就放這裡了,要麼你跟我走,要麼跟他們回去,反正我不會再回那個爛家了。”

“那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家!”

肖俊說道:“臭丫頭,別給臉不要臉!以為自已現在能修煉就很強?”

“區區二階的實力,你以為能打得贏我!”

這些年一直被欺凌的肖悅受夠了,她上前一步。

啪!

“再怎麼說我輩分比你大,你該叫我一聲姐的!”

“哪怕我不想認,好歹你現在也姓肖!”

肖俊正值青春期,幾次欺辱肖悅肖堯,打傷打殘,不給姐妹飯吃,就想碰一下她,可肖悅反應刺激,寧死不屈。

導致肖俊鬱郁不得R,本想留著,細水流長折磨,沒想到肖悅膽大包天,竟然抽他耳光!

“找死!”

“打我媽就算了,可你如今這巴掌確確實實落在我臉上了,肖閆啟,你準備給你女兒準備喪事吧。”

肖閆啟拉著肖俊的手,祈求道:“俊俊,我們是一家人啊,你,你別下狠手。”

“我沒有你這樣的廢物爹!”

肖俊一把推開肖閆啟,肖悅取出華倫靈弩,對著肖俊一頓瘋狂射擊。

只片刻功夫,肖俊被扎得渾身麻木的躺在地上,楊花過來。

“兒啊,兒啊,你怎麼樣了!”

“肖悅,他還是個孩子啊!”

“你就這麼對待你弟弟!”

肖悅舉起手,一針華倫靈弩刺入楊花體內,她很快也倒下了。

“囡囡,你怎麼可以這樣,他們……”

“閉嘴,你這個懦夫,你沒資格教育我,堯堯,我們走,以後再也沒人能欺負我們了。”

肖悅拉著肖堯離開,與父親擦肩而過時,或許雙方都心灰意冷吧。

秦文君看著所發生的一切,很是欣慰:‘她終於不再是個需要人擔心和照顧的膽小鬼了。’

‘徐從善,看來比起你對你女朋友的呵護寵溺,我還是覺得讓她變得勇敢有稜角一點更好。’

秦文君並沒有找到嫌疑人,最後只能離開。

肖俊躺在地上,想握拳都握不起來了,心裡恨恨:‘肖悅,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把你賞給我兄弟們!’

肖閆啟手忙腳亂,不知該做什麼,面具青年走過來,說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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