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望著四周,發現自已身處於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之中。

那張柔軟的大床,彷彿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舒適。

記憶像潮水般逐漸湧上心頭,‘昨晚我一路追殺……然後被擊昏過去,現在竟然甦醒在這張床上?難道說……’

肖悅緊張地審視著自已身上的衣物,雖然已非昨日所穿,但依然整潔有序,似乎並未發生她所擔憂的事情。

就在這時,一名女傭輕輕推開門走進房間。

看到肖悅已經醒來,便恭敬地喊道:“肖小姐,您終於醒了,我馬上去請老爺過來。”

“嗯,那個……你好。”肖悅有些遲疑地回應道。

女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惋惜,關切地問道:“請問肖小姐需要些什麼幫助嗎?”

“這裡是哪兒?”肖悅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這裡是岳家,深市的岳家。”女傭簡單回答後便轉身離去。

聽到‘岳家’兩個字,肖悅瞬間呆住了,腦海裡一片空白。

‘天哪!居然是岳家?那我這次豈不是完蛋了?昨晚我還剛剛殺掉了他們的人呢!’

‘不行不行,必須儘快逃離此地,否則等會兒說不定又會和整個岳家大打出手。’

“如果能打贏倒也罷了,萬一輸了可就真的慘不忍睹了。”肖悅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匆匆忙忙地下床,準備動身離去。

然而,正當她準備離開時,前面便傳來嶽誠的聲音。

“怎麼?肖小姐剛醒就要離開了嗎?”

肖悅已經確定逃不掉,變幻出烈魂刀,握在手中,嶽誠說道:“肖小姐,莫要動氣,岳家不會與您為敵。”

“儘管你殺了我的結義兄弟。”

肖悅還是在防備。

“你不與我為敵,那你抓我來這裡做什麼?”

“嶽某想知道,肖小姐是否認識一個叫徐從善的人。”

“從善?!”肖悅眼中閃過光芒,問道:“你見過從善?!他現在在哪裡?”

“看來果然是徐兄弟的紅顏知已,那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徐兄弟可是我們岳家的恩人,他的紅顏,自然也是我們的座上賓。”

“你知道他現在去了哪裡了嗎?我找不到他。”

“徐兄弟神出鬼沒,他說自已有很多事情要做,之前在我這裡並未做太多停留,不過他說要是有一個叫肖悅的姑娘前來,一定要照顧好你。”

“對了,他還給你留下了一封信。”

嶽誠將一封信拿了出來,遞給肖悅,肖悅也不管真假,開啟信就看:

悅悅,很高興你能看到寫封信,相信你已經上路了。

從此就不再是個懦弱的人了,修行大道道阻且長,但行則將至,我給你時間追趕。

終有一天,我們會見面的,希望見到你時,你已是果決的女帝了,當然,無論你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悅悅。

遇到任何困難,千萬不要輕言放棄,每走一步,就更加接近自已想要的答案一步。

肖悅將信紙合上,心想:‘上面也沒什麼特別的指示,所以他想讓我做什麼?還是說只是透過這樣的方式告訴我他存在過?’

‘我目前尋找他的道路是正確的?文君說他離開是因為因果太深,所以要去追尋活下的方法……’

嶽誠說道:“肖小姐,在深市,你有任何需要,儘管告訴我,我也好將徐兄弟的救命之恩還給他。”

“岳家實在不擅長欠別人人情。”

肖悅想了想,說道:“我殺了你家的人,還得罪了你女兒,難道……”

“澄澄,過來道歉!”

綠裙少女走了進來,看著肖悅,然後給她道歉:“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肖小姐,小女年少,還望肖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

小棕從一側跳出來,跳到肖悅肩頭,說道:“我看這對父女是真心的,剛才我聽到岳父罵她女兒了,真真的。”

肖悅想了想,說道:“我這裡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幫忙,您知道深市哪裡有地辛草嗎?”

“地辛草?那種草可不是一般草,很難尋到的,一棵足足百萬。”嶽誠說道。

緊接著陷入思考,搖搖頭:“市場上還沒哪一個渠道有這東西,只能去山上踩,之前我曾聽人說在羽山有人摘到過這種草藥。”

肖悅稍微鞠躬致謝,說道:“謝謝了,嶽伯父,我就不在這裡打擾您了。”

“肖小姐,你千萬不要跟我們客氣,徐兄弟真的救了我們岳家上下,這份恩情值得我們為他赴湯蹈火。”

“不妨讓我們岳家去給你尋找。”

肖悅搖搖頭,說道:“不了,謝謝,我想自已的事情還是自已去做吧,多謝嶽叔的盛情款待。”

一陣推搡,肖悅這才走出岳家,她長舒一口氣。

社恐女真的很不願意與人交流,再說這層關係還是依附徐從善才有的,跟她關係不大。

肩膀上的小棕說道:“這麼看來你這個男人,還怪厲害的咧,她還會給你借力,怎麼就不用呢?那咱們就可以好好玩了。”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還是不要相信的好,只有自已才最可靠,以前文君教我的。”肖悅說完,展翅飛向羽山。

嶽澄澄看著自已的父親,說道:“之前你怎麼答應我孃親的!”

嶽誠看著女兒,說道:“徐從善確實有恩於我,可她女人殺我兄弟,欺我女兒,這筆賬,我當然要算。”

“你真以為我會因為那點小恩小惠而讓自已女兒委屈嗎?”

“可是你不是讓我道歉,還放她走了嗎?”

嶽誠露出一抹笑,說道:“徐從善這人太過於神秘,而且他身上因果確實很重,這人不能直接去招惹。”

“所以我讓他女人去了羽山,那座山林可是十死無生,讓她死在那裡,比我們殺了她,沾了因果更好。”

嶽澄澄依舊不滿,說道:“老思想,什麼因果不因果的,哪有那種東西,我從小還沒有過這種隔夜的委屈呢!”

“澄澄,等你到了為父這個年紀你就明白了,看到的東西也會更多,放心吧,你不就是想看肖悅受到懲罰麼?”

“我會將她在羽山的一舉一動展現在你面前,讓你親眼看到她被折磨,好不好?”

嶽澄澄總算有些滿意:“我要親眼看著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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