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這個世界就因為外星生命和希卡利的到來,漸漸走向不同的未來。而春野櫻身上所肩負的使命,就是要將外星生命給消滅,它本來就是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

藥師兜身為外星生命的搭檔,要是他願意提供其相關的情報,讓春野櫻可以順利將它給消滅,那無疑是一件好事。可是,讓春野櫻有些懷疑的是,為什麼藥師兜要在這個地方,給她提出這個合作建議。

“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春野櫻問道。

“博伽茹大人它再怎麼樣,都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存在。一旦它完成自己的目標,這個世界都會成為其食糧吧。也許跟在它的身邊,我可以幸運的活下去,但我畢竟是這個世界出生的人,多多少少是有些感情的。”

“你會留戀這樣的世界嗎?從你的經歷上,你倒是應該痛恨這個世界。”

藥師兜沉默片刻,苦笑一聲,表示自己確實是很討厭這個世界。然後,他將自己的身世告訴春野櫻,他是一個孤兒,因為某個醫療忍者的緣故,帶到孤兒院裡生活,他從那位醫療忍者那裡得到自己現在的名字。

在孤兒院生活的日子裡,藥師兜感覺到過去從未有過的快樂,他本來以為這一切都會好好的延續下去,自己將來也會成為出色的木葉忍者。

可沒想到的是,那位收養自己的醫療忍者——也是孤兒院的院長——藥師野乃宇過去是根部的成員,有著“行走的巫女“的稱號。志村團藏不願意放棄她這樣的情報人員,以斷絕孤兒院的資金和孤兒院的孩子為威脅,令她不得不再次回到根部裡。

而作為牽制她的人質,藥師兜同樣給帶到根部那裡去培養。在根部裡藥師兜表現出絕頂的天賦,成為情報人員多次輾轉不同的國家,不知道給村子帶來多少情報。在這一點上,他就彷彿真的是藥師野乃宇的孩子一樣,是“行走的巫女”的完美的繼承者。

可是,就像春野櫻所瞭解的那樣,不斷模仿他人的生活會漸漸迷失自己,藥師兜也是這樣的。只是在他的心裡,一直有著要回去見到養母的執念,最初賦予自己“藥師兜”這個名字的人,只要有她在,藥師兜就能明白自己是誰。

然而,志村團藏卻是在兩人的最後任務裡,令他們互相殘殺。藥師兜無意間重創自己的養母,而養母因為志村團藏的陰謀,不再認得他的樣子,震驚和痛苦之餘,他停止治療養母的動作,親眼看著她斷氣。

從那一刻起,賦予藥師兜存在意義的人就消失了,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不久後大蛇丸的出現,讓他暫時有著新的寄託。可大蛇丸畢竟不是藥師野乃宇,不是那個可以賦予他存在意義的人。

所以,他才會不斷的去效忠其他人,志村團藏、蠍和大蛇丸都是其中的一個過客,也就是大蛇丸這樣的奇才,能令他有著一絲別樣的感覺,可即便是他,也無法賦予藥師兜這個人的存在意義。

“我過去身為情報人員,為木葉忍者村奉獻自己的一切,現在卻是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說,我是不是該痛恨這個村子,這個世界?”

聽到藥師兜的這句話,春野櫻一時無言,她恐怕是第一個瞭解到藥師兜完整過去的人。也許這些是藥師兜編造的,那真摯的感情言語都可能是謊言,但根據她瞭解到的藥師兜的所有資料,與藥師兜描述裡有著大量可以對應的地方。

藥師兜說的可能確實是真的,春野櫻心裡有著一絲本能的同情,就像藥師兜自己說的那樣,他曾經給村子付出一切,卻是因為村子而成為現在的樣子。

無論怎樣,志村團藏當時是村子的高層,他所犯下的罪孽,同樣是村子自身的黑暗,這是不能否認的。

“你說的沒錯,你確實有理由去痛恨村子,痛恨這個世界。”春野櫻點點頭。

藥師兜微微笑了一下,笑容卻是顯得有些悽苦,說:“謝謝你。不過,即便是這樣的我,也沒有完全忘記,過去在孤兒院生活的時光。我很討厭木葉忍者村,但卻是很眷戀那個地方,所以無法坐視博伽茹大人可能造就的結局。”

春野櫻默默無言,藥師兜剛剛說的一切都充滿著濃烈的感情,他因為眷戀著自己過去生活的孤兒院,便無法坐視外星生命吞噬世界的結果。這本身確實沒有什麼問題,藥師兜本來就沒有一個真正服從的物件,那對博伽茹自然也不會有多少忠誠,在知道那外星生命的目標後,將其拋棄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

“不過,你依然是打算執行‘曉’的目標吧?”春野櫻問。

“沒錯,我雖然無法認同博伽茹大人的世界,但是,佩恩大人的世界卻未必很壞。畢竟,我是很討厭現在的世界。”藥師兜笑了笑。

“我卻是很討厭他的世界,佩恩的世界只有暴力和痛苦,他沒有想象過如何去令世人幸福。”春野櫻說。

“佩恩大人對這個世界已經絕望,採納極端的做法無可厚非。跟出生在和平的年代,固執的相信世界會漸漸好起來的年輕人不一樣,見識過黑暗的人,沒有那樣的理想。”

“即便是那樣,我也認為有著其他的方法。”想到四代火影所留下來的執政方向以及自來也現在治理村子的成果,與其去相信佩恩的世界,春野櫻覺得值得去追求的是四代火影所夢想的世界。

甚至是佐助所期望的,強者不會去欺凌弱者,而弱者不會去妒恨強者的世界,春野櫻都認為要比佩恩的世界要好。

“在這一點上,還是等以後再說吧。至少在博伽茹大人這件事,我們是有著相同的目標,不是嗎?”

“確實如此,你剛剛說的,我相信都是真的。”對於如何分辨謊言和真實,春野櫻也有著自己的判斷標準,她認為藥師兜說的並非是謊言,可是,對於現在已經無法認知自己立場的藥師兜而言,春野櫻覺得自己需要有保障。

“我想要跟你合作,但是,我需要你能給我信任的資本。”春野櫻輕輕伸出手,五種不同屬性的查克拉在指尖流轉。這個封印咒術可以束縛住目標的心臟,只要他有著違背春野櫻的意圖,春野櫻就可以要他的性命,而這種封印咒術以五種查克拉屬性所編制的術式,要將其解除就得精通五種屬性的查克拉。

雖然說,藥師兜只要去拜託佩恩,佩恩大機率是有辦法解除的。但是,春野櫻的目標並非是真正要藥師兜的性命,而是藥師兜可以以此給予她信任,需要給出的是他的態度。

“你這樣就有些強人所難,要是這樣,我不就是得任你擺佈嗎?”藥師兜見此,苦笑地慢慢往後退。

“對待你就得要有這樣的措施啊,否則怎麼讓人相信。”春野櫻微微笑了一下,“再說,你這次的目標不是衝著瀧隱忍者村的人柱力來的嗎?在這一點上,我就不能讓你如意。”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詢問龍地洞的白蛇仙人。可你想要控制我,我可不會這樣束手就擒的。”藥師兜沉默了一會兒,說。

“那就可由不得你。”說罷,春野櫻快如閃電的來到藥師兜的身前,一掌拍向他的心臟位置,可剛剛觸碰到他的身上,春野櫻就看見藥師兜的身體驟然扁平,只剩下一張酷似藥師兜的人皮,與此同時有著大量的清水從炸裂,就要撲向春野櫻。

春野櫻順著人皮一甩,將這些蘊含著查克拉的清水給全部擋住,而藥師兜卻是已經不見蹤影。

“替身術?水分身?”看到拿著的酷似藥師兜的人皮和地面上的清水,春野櫻稍一思索,覺得其中似乎有什麼問題。

忽然,春野櫻瞥見地面上的清水有一些正在緩緩流動,流向的方式卻是不同尋常,宛如有著生命一樣。

春野櫻伸手按在地上,操縱著土地將剩下的清水給鎖住,可經過檢查之後,卻是沒有找出什麼異樣。

“是已經跑掉了?還是說……”春野櫻微微有些猶豫,那要是藥師兜的秘術,那她卻是從來沒有見到過。

當即,春野櫻伸手按在旁邊的巖壁,細細感覺著其中的自然能量的地脈走向,看看能不能捕捉到藥師兜的查克拉。然而,藥師兜的查克拉沒有感覺到,卻是感覺到一種異常厭惡的汙濁的查克拉,遍佈這個地下洞穴的巖壁內。

春野櫻猛地睜開眼睛,輕輕捂住自己的嘴,差點就要吐出來,那種感覺真的是叫人不舒服,心想著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就在春野櫻思索的時候,她感覺到有著其他人的查克拉正在靠近這裡,跟過去遇到的那些不同,這些人的查克拉可就要強大不少,其中最強大的那一個,已經快要到達“影”的程度。

從查克拉的感覺上跟那些黑袍人是相似的,看樣子是邪神的信徒,有著這樣強大的查克拉,應該是其中的重要成員。想著藥師兜既然已經抓不到,春野櫻就覺得先將這些人給解決掉,這種地位的人應該知道不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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