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過去,但再不斬一直都沒有出現,眾人都覺得有些久了,白倒是沒有任何異樣,說:“一點都不久,再不斬先生自然是有顧慮的,不會那麼簡單就相信的。”

要是再不斬是容易相信他人的性格,恐怕就活不到現在,白稱,再不斬一直都不來,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這,他不怕因為自己沒來,導致你被牽連嗎?”鳴人詫異地說。

白微微笑了笑,說:“你們要是真的不打算對再不斬先生出手,那沒必要拿走我的性命。而要是你們別有用心,用我的一條命,讓再不斬先生明白,這也算是值得的。”

鳴人沒想到白居然有著這樣的覺悟,不禁有些震驚,說:“你寧可犧牲自己,也要保護再不斬先生的安全嗎?”

“這就是我的責任,如果我無法保護再不斬先生的安全,那我也就沒有活著的價值。”白淡淡地說。

“呵。”日向寧次冷笑一聲,聽到白的這番話,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日向一族,“你倒是對他忠心耿耿,看樣子他把你教育得很好嘛。”

“因為再不斬先生需要我,我唯一能夠報答他的,就只有自己的一切。”

“但他也只是將你當作是工具而已吧,你自己現在,不就是因為他的命令方才淪落到這樣的境地嗎?”

“我是再不斬先生的武器,服從命令是應該的。而我之所以會被擒住,只是因為身為武器的能力還不夠。”白很是坦然地說。

“什麼叫作應該的!哼,根本就是那個再不斬自己沒有擔當。既然覺得自己丟面子,那就自己過來,怎麼就只讓你一個人冒著風險,自己躲在後面?”鳴人頓時大聲叫了起來。

“鳴人,這就是我的責任……”

“什麼責任不責任的,他自己為什麼不去承擔責任呢!還有,為什麼你要為那個傢伙這樣犧牲?”鳴人直接將白的話給打斷,喊道。

白沉默了一會,說:“在我無依無靠的時候,在我覺得茫然無措的時候,在我覺得活著都是痛苦的時候,是再不斬先生出現在我的身邊,他說需要我的力量,他認可我的存在……再不斬先生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鳴人微微愣了愣,隨即他聽白說:“鳴人,你自己應該也有這樣的人吧。”

瞬間鳴人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一些人的面孔,這些都是對鳴人很重要的人,要是讓鳴人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去保護他們,他想自己一定會去的。

想到這裡,鳴人就有些說不出話來,看到他的表情,白就明白鳴人肯定也有著這樣的人,那他就應該可以理解自己的心情。

“也就是說,你要保護再不斬的心情,不是因為自己是再不斬的武器,而是因為他是你最重要的人。”春野櫻此時輕聲說道。

“是的。”白點點頭。

“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因為只要在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不跟其他人產生聯絡,而要一個人孤獨的活著,那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春野櫻以前就很明白,只有自己一個人是怎麼樣的感覺,而鳴人應該也知道,甚至還會更加深刻。因為,自己那時候雖然沒有朋友,可至少有父母,但鳴人連父母都沒有。

“但是,我們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個體,要以自身的意志去行動。也許你會說,這就是你自身的決定,我對此也不好說什麼。”

春野櫻看了看白,說:“可我覺得,要是再不斬真的是將你當作工具,那這樣的人我實在是沒法有好感。”

緊接著,春野櫻就問白,他自己覺得,自身對於再不斬而言,到底算是什麼。

白一時無言,他自認為是再不斬的工具,再不斬也是這樣對他這樣說,但聽到春野櫻的問話,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在再不斬的心裡是什麼樣的地位。

“……無聊,你們就是這樣的關係,有什麼好談感情的。再怎麼樣,也改變不了你被他利用至死為止的命運。”

日向寧次突然搖搖頭,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寧次!”天天連忙叫道。

此時此刻,卡卡西正在外面聽著眾人的談話,說是留給孩子們自己的空間,他也沒有完全置之不理。

當春野櫻說出那個問題後,白沒有立即回答,卡卡西輕輕笑了笑。儘管忍者的規矩裡是說,忍者就應該將自己當作是工具,可是,人畢竟是無法成為真正的工具的,只要有著個人的智慧,就不可能完全磨滅自己的感情的。

以前卡卡西有過那樣的一段時間,把自己看作完全的武器,因為那樣就可以忘記父親死亡的痛苦,也可以不用去思索,父親的做法是不是正確的。

後來,他的同伴宇智波帶土告訴他,無論怎麼樣,人都不可能拋棄自己的感情的,抱有這樣的想法的,都會得到刻苦銘心的教訓,就像他自己一樣。

白之所以無法立即回答,給出“就是工具”這樣的回答,也是證明他是有著自己的想法的。倒是再不斬那邊,倒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要是再不斬真的只是將白看作是工具,那卡卡西就覺得有些悲哀,認為白所託非人。

而這時,卡卡西聽到凱的聲音,抬頭看去,便見到遠方凱向著自己招手。在他的身後,跟著兩個有些熟悉的身影,便是再不斬和冥頭兩個人。

日向寧次出來的時候,先是看見靠在屋子牆上的卡卡西,然後就是凱以及身後的再不斬和冥頭兩個人。

從屋內追出來的天天也同樣看到那兩個人,雖然不認識他們的樣子,可轉念一想,便猜到他們的身份,連忙向著屋內招呼。

“初次見面,複製忍者旗木卡卡西。”待凱帶著兩個人靠近後,其中一個人便冷冷地向著卡卡西說道。

“對我而言,倒說不上是初次見面。”卡卡西聳了聳肩。

“你也有偽裝卡多府上的某個人吧,那你應該是跟著卡多有見過我。”再不斬輕輕哼了一聲,然後就看見從屋內出來的眾人,他的目光直接就定在白的身上。

卡卡西注意到再不斬的目光,說:“不用擔心,他在我們這邊可沒有遭到什麼虐待。”

“我看得出來。”再不斬沒好氣地說,他看了看身邊的冥頭,冥頭指了指春野櫻,他便看向這個女孩,說:“你這個丫頭,倒是有點本事。”

不說她能夠以幻術控制冥頭那麼久的時間,白親自前去都失手,這個女孩絕對不簡單。

“過獎。”春野櫻坦然地說。

“還真是不客氣。”再不斬眯了眯眼。

“小櫻是真的很厲害,我的偷襲可是完全失敗,冥頭先生輸給她沒有那麼冤。”白說。

跟在再不斬身邊的冥頭翻了翻白眼,隨即對著春野櫻說:“雖然我很在意你以幻術控制我那麼久這件事,但我得謝謝你,讓業頭好好安葬。”

“因為你跟業頭的死亡沒什麼關係,冥頭也只是被幻術控制,我也就不計較了,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再不斬冷冷地瞪著春野櫻。

卡卡西走到春野櫻的身前,與再不斬對視,微笑著說:“這種話就不必說了,就算你要計較,我們也不會讓你如意的。”

再不斬一時語塞,然後聽到卡卡西說:“既然見面了,咱們就到一邊的屋子去吧,孩子們有他們自己的問題,大人們就聊聊大人們的問題。”

#

卡卡西、凱、紅豆和再不斬來到房間內,至於冥頭就沒有跟著進來,雖然他也是成年人,可實力地位都無法參與進這樣的談話。

“你倒是一點都不怕。”卡卡西盤坐在地上,看著再不斬說。

“我要是怕就不會來了,咱們沒有戰鬥的必要,而看到白的情況,我也確信這一點。”再不斬說道。

卡卡西點點頭道:“你對於白的安全很在意啊。”

再不斬瞥了他一眼,說:“白是很珍貴的人才,我在乎他的安全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問題,我只是在想,要是你沒有來,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但多半會坦然接受這樣的結果吧。”

“身為忍者,有著這樣的覺悟不是理所當然的?卡卡西,你也是經歷過忍界戰爭的人,應該沒有年輕的忍者那樣天真。”

卡卡西微微笑了笑,轉而問道:“聽說白是血繼限界的忍者,他是霧隱忍者村中哪一個家族的人?”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只是好奇,因為霧隱忍者村的血繼限界家族基本上都凋零了,即便還有活著的,也只是寥寥幾人。”

再不斬沉默了一會,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卡卡西,你有什麼要說的,就快點說,別婆婆媽媽的。”

“我先回答你的問題吧,聽白說,你有一些疑問想要解答,不想什麼都不知道的就回去。”

“確實。”再不斬點點頭,這也是他的一個目的,不是隻有卡卡西想要跟他見面,只是他預想的並非是自己前來卡卡西這邊。

卡卡西將再不斬比較在意的一些事情告訴他,主要是這一次事件的全貌,再不斬有自己的猜測,但沒有卡卡西的這麼完全,聽到他的全部解釋後,心裡的困惑就消失了。

“卡多這傢伙真是自作自受。”再不斬喃喃自語道。

“說的是,禁藥這種東西就不該去碰的,可惜總是有這種唯利是圖的人,卻無法想象到這背後有著怎樣的隱患。”卡卡西搖頭說。

再不斬微微蹙眉,說:“你們木葉,到底為什麼要對禁藥窮追不捨?”

“因為未知生命體的細胞會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你多多少少也聽到過吧?”

“就禁藥那種東西?”

“這只是其中的一環而已,你應該沒有見到過,那些在暗地裡成長起來的未知生命體。像凱沙先生異化的魚人,相比而言算是弱的。”

“他那種實力,算得上是弱的?”再不斬有些驚訝地叫道。

“當然啦,他那種程度算得上是什麼?而就是這種程度的,聽說都讓你這個忍刀七人眾在床上躺著一段時間。”紅豆雙手抱在身前,斜視了一眼再不斬。

再不斬的臉色微微一沉,卻也無法為自己辯駁,因為他確實是被那魚人的毒素給搞得無法活動一段時間,儘管是一時大意,可他明白在忍者的戰鬥裡,大意這種詞只是給自己帶來死亡的理由罷了。

“沒有見到過最初的那個未知生命體,是無法想象它帶來的威脅。現在其他的大國都沒有完全在意,但這樣是不行的。”

卡卡西鄭重地看著再不斬,他認為等到日後釀成重大災禍後,其他國家就算醒悟也會造成不小的後果,要儘可能讓五大國的其餘大國瞭解到這一點。而他之所以要跟再不斬見面,便是想要拉攏霧隱忍者村所在的水之國。

再不斬不禁啞然失笑,他覺得卡卡西有些異想天開,說:“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不知道,我是因為刺殺水影而叛逃的忍者嗎?”

“但你也是有著自己的理由吧,聽白說,你的本意是想要從霧隱忍者村從水影的暴虐統治裡解放吧?”

“他連這個都說了?”再不斬愣了愣。

“是我自己偷聽到的,但他也確實將這些告訴我們的學生。”卡卡西說,“他可是說你是霧隱忍者村的英雄呢。”

再不斬咧了咧嘴,低聲道:“白這個傢伙……”

“根據我們村子得到的情報,四代水影的做法確實很不正常,他只是純粹的暴虐,這樣的統治是不會長久的。因為缺乏村子的支援,你可能不知道,現在霧隱忍者村的統治已經岌岌可危了。”

再不斬確實不知道這一點,他一直都在外面積累錢財,而因為是叛逃忍者,缺乏情報的渠道,何況霧隱忍者村位於是遠離忍界大陸的島國。

“似乎在某位女忍者的帶領下,內戰已經得到明顯的優勢,你本身就是因為刺殺水影失敗而離開的,當年跟那些人應該曾經有聯絡吧,此時你要是回去,肯定會得到重用的。”

再不斬有些心動,但他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問:“你們打算支援我回到那邊去,是想要幹什麼?”

“我們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是當內戰勝利,你或是其他人當上霧隱忍者村新的首領後,可以像我們一樣,打擊未知生命體以及相關的禁藥販賣。”

“就這個?”

“就這個,我們火影認為,今後忍者世界所要面對的危機,可不是五大國之間的爭鬥那麼簡單啦。”卡卡西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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