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油女志乃上前一步,雙手插兜,高齡外套把身體遮得嚴嚴實實的,黑色的墨鏡閃過一絲光,說:“看樣子,你們應該是來參加中忍考試的人吧?可能你們對自己的村子抱有很深的感情,可這不代表你們就可以在這裡欺負木葉的人。”

志乃這副打扮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讓人有些莫名的壓力,但這三個音隱忍者村的人沒有那麼容易就屈服。

而春野櫻看向一旁站著的人,他們頭上的護額是風之國的砂隱忍者,其中一個便是那金髮少女,還有一個少年則是塗著紫色油彩、揹著個用繃帶纏緊的東西,令她有些在意的是剩下的那個揹著巨大葫蘆的紅髮少年。

他的身上有著非常強大的查克拉,其腹部則有著別樣與自身的特別查克拉,這與她第一次見面鳴人時是一模一樣的。

“這個人,該不會是砂隱的……”春野櫻心想。

就在此時,警備部的人來到現場,其中帶頭的便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且是春野櫻比較熟悉的宇智波善彥。

簡單瞭解過現場的情況後,宇智波善彥瞥了那三個音隱忍者村一眼,問從地上起來的年輕男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年輕男子回答說,他先前是在這裡吃飯,然後這些音隱忍者村的人和砂隱忍者前後到來,兩方碰面後因為一些衝突而有著些許爭執。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那音隱忍者村的人說著說著,就說到木葉身上去,言辭頗為不敬,他一時看不下去,就起來說句公道話,然後就被音隱忍者村給打到外面去。

“我真的是太沒用了,丟了村子的臉面。”年輕男子慚愧地說。

宇智波善彥搖搖頭,說:“不,你做得很好,你沒有錯,有錯的是這些傢伙。”

然後,宇智波善彥問置身於外的砂隱忍者是否是這樣,那個金髮少女表示正如年輕男子所說,而得到這句話後,他就看向音隱忍者村們,問他們是不是這樣。

那個將年輕男子給踹倒、神色倨傲的少年,見到這麼多人出現後,也不得不收斂起來,含含糊糊地說:“……都是這個傢伙多管閒事。”

“你承認就好,雖然我諒你也不敢不承認,畢竟這裡肯定很多人都看見了。”宇智波善彥冷笑著說。

附近的木葉居民連連點頭,因為音隱忍者都是有實力的人,他們這些普通人不好上前,但現在警備部大人已經到了,那就沒什麼好怕的。

“你想怎麼樣?”

“我只是要告訴你們,這裡是木葉的地盤,不是你們這些外來者可以撒野的地方!”宇智波善彥重重地說道,“你給我向他道歉,真情實意的給我道歉!然後把醫療費、額外的賠償損失都給我付了!”

少年緊緊地咬著牙,一臉得不情願。

宇智波善彥看著他的表情,雙眸不由自主得開啟寫輪眼,說:“你要是不好好道歉,我就把你帶走關進去。接下來的中忍考試,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趕上了。”

“你……!”

少年的呼吸有些加重,眼瞳有些收縮,而這一刻,春野櫻好似感覺到什麼,微微看向這個少年。

站在少年背後的彎著腰的音隱忍者上前搭在他的背上,說:“好了,薩克,道歉吧,你想真的被關進去嗎?”

名叫薩克的少年回過神來,壓制住內心的火氣,向著年輕男子低下頭,說:“非常的,不好意思。”

而那個總是彎著腰的音隱忍者村從自己的身上拿出錢來,說:“這些應該可以彌補我們的過錯,希望您可以從輕處理。”

宇智波善彥讓年輕男子把錢拿過來,問他是否還要處理這些人。

“什麼?我歉也道了,錢也付了,你們還要不依不饒的!”薩克大叫起來。

宇智波善彥說:“這只是你為傷害他而要付出的賠償,不代表就是全部的代價。”

“不必了。”年輕男子搖搖頭,“既然他道歉了,我也得到賠償,就不要過於追究。他們畢竟是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只要得到一次教訓就好,以後就別再犯這樣的錯就是。”

“你還真是善良,雖然在我看來,這傢伙得關進去才能得到教訓。”宇智波善彥說道。

既然年輕男子不再追究,宇智波善彥也不去特別處罰薩克,只是再次警告他,現在街上都會有警備部的人,讓他以後小心點,再次抓到必不輕饒。

薩克一臉不滿的與其他兩個音隱忍者離開,宇智波善彥向著佐助說道:“佐助,沒想到你比我們都要快來到這裡,及時鎮住這些傢伙。”

“我剛好在這附近,再說,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沒理由讓他們在這裡囂張。”佐助說。

宇智波善彥點點頭,說他們還需要去別的地方巡邏,這裡既然沒什麼要處理的就先走一步。

在音隱忍者村和警備部的人離開後,居民們也漸漸離去,而那三個砂隱忍者卻是走上前來,那個金髮少女問:“看你們的年齡,該不會也是參加這一次中忍考試的?”

眾人還沒有回答,那個年輕男子就說:“不,看他們身上的徽章,他們都是特搜隊的人,應該是不會參與中忍考試的。”

“特搜隊?”金髮少女微微愣了愣,“好像聽說過一些,是處理什麼,未知生命體的中隊是吧?”

“是的,但我們也是有些人參加的。”佐助說。

而佐助的聲音剛剛落下,鳴人就已經從背後躍出來,說:“就比如說我。”

“那你不參加嗎?”金髮少女看了一眼鳴人,沒有理會,問佐助。

佐助搖搖頭,見此,金髮少女不由得低聲說可惜,佐助無論是樣貌,還是剛剛展現出來的實力都很厲害的,這樣的人卻不去參與中忍考試。

揹著葫蘆的紅髮少年神情冷漠,面容給人一種格外僵硬的感覺。他卻是注意到春野櫻看向自己的目光,與她的眼睛對視在一起,不知道怎麼的,他微微有股寒意在背部竄起。

“你,叫什麼名字?”紅髮少年問道。

金髮少女和塗著油彩的少年都怔了怔,沒想到他會主動詢問一個女孩的名字,而春野櫻回答道:“春野櫻。”

“是嗎,你會參加這次中忍考試嗎?”

“我也沒有參加。”

“我叫我愛羅,我本來對你,還有那個宇智波的,都有些興趣的……”

“喂喂,那我呢?”鳴人此時攔到春野櫻的面前,指著自己對著我愛羅說。

我愛羅看了一眼,說:“沒興趣。”說罷,他就轉身叫著同伴的名字,“手鞠,勘九郎,我們走吧。”

“什麼嘛,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啊。”鳴人撇撇嘴。

伊魯卡笑了笑說:“沒關係的,到時候在中忍考試上,讓人家見識你的實力就是。”

春野櫻點點頭,說:“沒錯,以貌取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鳴人聞言,笑得有些開心。

這時,那個年輕男子向著眾人說:“我得謝謝你們,要不是因為你們,在警備部的人到來前,我說不定還得被打。”

“你也是忍者,年齡應該要比我們年長好幾歲,怎麼連那種傢伙都打不過?”佐助問道。

年輕男子撓撓頭,說:“沒辦法,我的天賦不太行,到這個年齡也沒有得到中忍的資格,我已經連續參加四年的中忍考試了……”

“啊,對了,忘記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作藥師兜,雖然實力不太行,但至少在中忍考試上是有些經驗的。”

藥師兜熱情地表示,為了答謝他們,就將中忍考試的一些經驗說出來,雖說春野櫻和佐助都不需要參加,但鳴人可是需要的。

“要是你們還有其他參加中忍考試的同伴,也可以告訴他們。”藥師兜說。

“哇,兜前輩你可真是個好人啊。”鳴人很有好感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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