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春野櫻認出來,那是與自己同班的日向雛田,但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在這邊看著自己等人。

就在春野櫻出聲之後,日向雛田好似回過神來,看著她微微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句話。看著春野櫻注視著她,日向雛田只覺得心裡一陣緊張,突然轉身快步跑走。

春野櫻沒想到對方做出這樣的舉動,一時摸不著頭腦,而此時其他人也跟上來,看著日向雛田離去的背影。

“那好像是日向雛田,她在這裡幹什麼?”井野也同樣認出對方的身份,有些詫異地問道。

鹿丸和丁次搖搖頭,而鳴人想了一下,方才驚訝地說:“日向……就是跟那個日向寧次一個家族的?”

“是啊,我那次不就說過,我們班裡也有一個他們家族的人嗎?”井野說。

雖說日向雛田與他們是一個班級的,可雙方並不是那麼熟悉,忍者學校年級與年級之間關係疏遠,在同一個班級裡也沒差多少。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團體,除去自己的團體之外,哪怕是同班同學,也就只是知道名字的程度。

春野櫻在贏得與宇智波佐助的戰鬥之後,絕大部分的女生們不跟她親近,而男生們因為性別的緣故,同樣少有人來。

到頭來,就只有井野、丁次、鹿丸和鳴人是離春野櫻近的朋友,其餘人的關係都比較遠。

而日向雛田,要不是上次跟日向寧次的比試讓井野說了一句,春野櫻也沒有對於她的印象,因為日向雛田在班級裡沒有那麼引人注目。

現在回想起來,眾人發覺自己對於日向雛田幾乎沒什麼印象,她身邊沒什麼團體,自己也好像沒有親近過什麼人。

“日向家族是名門出身,是跟宇智波齊名的巨族。出身日向的大小姐確實讓人不怎麼敢接近,像佐助君不也是沒有什麼親近的人嗎?”

井野對於日向雛田的情況有著自己的猜測,她覺得可能就是家庭背景導致的,佐助是性情孤高,有人親近也不願意而搭理。而日向雛田可能是另一個極端,是沒有人願意接近她。

“是這樣嗎?”春野櫻想起自己見到日向雛田時的樣子,覺得好像不是那麼簡單的,但井野說的可能也有一部分是正確的。

井野微微聳了聳肩,說:“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說到底,我又不認識她,怎麼會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呢。”

“為什麼?你們的家庭背景不是都很好嗎?”鳴人雖然還不太理解忍者家族到底是什麼樣的,但他至少明白忍者家族出身的孩子家庭背景肯定不差。

“我們家族跟日向有沒什麼來往。再說,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們啊。”井野撇了撇嘴。

同樣是忍者家族,也不代表彼此都非常熟悉。像井野出身的山中家族,關係比較密切的就是家族聯盟的奈良和秋道,所以她從小就認識鹿丸和丁次,在此之外的其他家族,就談不上什麼認識。

就連作為山中、奈良和秋道關係見證者的猿飛一族,井野也只是從父親那邊聽到過其名字,其中的家族成員,她是一個都不認識。要是把出身猿飛一族的三代火影給算上,那井野或許可以說認識猿飛日斬,雖說對方不一定認識井野。

實際上井野也不知道三代火影的姓氏是猿飛,她這個年齡的孩子除去自己在意的東西,對於其他東西沒有那麼多關注。

“我覺得她可能是想跟我們認識認識。”春野櫻依舊想著對方的神情,從中品味出一絲熟悉的味道,她自己也有過。

“開玩笑的吧,出身日向的大小姐會這樣?”井野挑了挑眉。

“不知道,之後看看再說。要是真的想跟我們認識,她一定會再來的。”春野櫻慢慢說道。

其實,就如春野櫻所想的,日向雛田的確是想跟他們認識一下。而井野猜的也是正確的,她與其他人的關係疏遠,既是她的性格問題,也有家庭背景帶來的因素。

身為日向宗家之女,日向雛田生來就註定家族的繼承人。因為日向是以嫡長子繼承製為主,靠著名叫籠中鳥的咒印,嚴格執行著宗分家的制度——宗家為白眼的繼承者,而分家以保護宗家為己任。

因此,日向雛田就出生起,作為宗家的繼承人,行為舉止都被嚴格要求。而儘管不能完全理解,她卻已經能夠感覺到家族規矩自己帶來的壓力。

特別是從三歲的那時候,日向雛田被人進入屋內抓走,雖然被父親給救下來,可後來所發生的一切都深深影響了她。

現在的她還不知道那時候具體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的叔叔去世了,與自己的堂兄關係變得疏遠,父親也變得比過去更加嚴厲,本來就沉悶的家族氛圍進一步的加重。

這樣的環境大大影響日向雛田的性格,也影響到她日後的人際關係。她不擅長與其他人來往,而因為家族背景的關係,其他孩子似乎也認識到,她不是可以隨便親近的存在。一來二去的,她在班級內的存在感就非常單薄。

而她之所以會去看春野櫻等人,主要有兩個人,一個是鳴人,他的熱情和執著讓日向雛田非常羨慕,這是她想要擁有的東西;

另一個人則是春野櫻,在上次向著父親說起對方之後,不知道怎麼的,日向日足主動提起過對方的名字,並稱柔拳的繼承人不能懈怠,給日向雛田的訓練量驟然加大。在她表現不利的時候,日向日足以對方為例,鞭策著她。

日向雛田感覺到春野櫻的天賦似乎得到父親的認可,並且她因為跟宇智波佐助的戰鬥,成為班級裡的第一人,這樣風光的人同樣讓日向雛田羨慕。

不過,因為性格問題,日向雛田只敢在旁邊偷偷看著,不敢上去搭話。而在春野櫻上前詢問之後,她一句話都答不出,竟是扭頭就跑。

當拉開距離之後,日向雛田冷靜下來,方才有些後悔,明明是打算跟春野櫻等人認識認識的,結果卻是這樣。

下一次可不能這樣,日向雛田這麼告訴自己。然而,在回到班級裡,她剛好與春野櫻碰到,對方正要說話,她的內心不可抑制的緊張起來,低頭說著“不好意思”,然後匆匆走過。

“啊?”

春野櫻微微怔住,她本想跟對方好好打招呼的,但看樣子對方似乎也不是冷漠的態度,而是有一些……緊張?

春野櫻心想,看樣子不是自己看錯了,她跟過去的自己,似乎也有一些比較像的地方。那時的她也是有著相似的表情,想要親近他人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心意。

就在春野櫻想著的時候,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微微扭頭,就見是宇智波佐助,對方盯著自己,輕輕哼了一聲。

“有什麼事嗎?”春野櫻問。

“倒也沒什麼事情。”佐助一邊說著,一邊經過春野櫻的身邊,然後停住,“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下一次考試的時候,可不要覺得就能贏。”

“……你就想說這些?”

佐助一下子轉過身來,瞪著春野櫻,對方的語氣如此詫異,就好像這是不值一提的小事,頓時令他有些惱火。

要知道,為了能夠贏過春野櫻,他可是用心修行,最近還得到了父親宇智波富嶽的指點,學會了火遁術,並且第一次得到父親的讚許——那句“不愧是我的兒子”的話,讓他振奮了好久。

佐助能明確感覺到自己的進步,這一次他有著勝利的信心,本著要拿回首席頭銜的想法,他跑到春野櫻的面前,不動聲色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信心,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答。

佐助自然不會知道,他所在意的首席頭銜,對於春野櫻並不算什麼,她只是當作一個開始而已,卻沒想到佐助這個名門出身的如此在意。

佐助要是知道春野櫻對於首席的頭銜是這樣的看法,只怕是會氣得火冒三丈。當然,他現在就已經夠氣。

“哼!看你的從容還能夠保持到什麼時候。”佐助拋下這一句話,頭一扭,有些氣呼呼地離開了。

老實說,雖然佐助讓春野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跟過去的印象相比,現在的佐助倒是沒有那麼有距離感。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佐助這麼執著,但春野櫻可不打算輸。既然要戰勝可能威脅世界的敵人,那就不應該輸給他。

現在春野櫻要好好練習封印術的描繪,在構建貝塔系統的過程中,雖說會有希卡利的力量,可也要她的協助。同時,她也得蒐集好能夠承載貝塔系統公式的材料。

她已經從自己的父親那邊得到些訊息,那可不是自己的零用錢可以得到的。好在,有著首席的身份,以及自己的請求,只要在學校努力點學習,在家裡努力點幫忙家務,父母會答應給這些錢的。

想到希卡利說貝塔系統的基礎公式可以引導星球能量,春野櫻就有些期待那會是什麼樣的力量。

ps:雛田被欺負被鳴人救下這件事呢,覺得果然還是有些問題,畢竟沒有人保護任由宗家繼承人被欺負也太扯——那時候可還沒有花火表現出眾,讓日足對雛田失望呢,說出隨便她這種話。

雛田喜歡鳴人的契機應該是她對於鳴人那永不放棄的熱情的憧憬,而不是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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