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身形的漆黑怪物出現之後,普通忍者們連忙保護著村民向著安全地方而去,而其餘的戰鬥忍者則是奔至前方,舉起手裡的筒狀武器,這些都是村子模仿火器製造出來的全新爆破忍具,不需要會什麼術,只要摁下開關,就可以射出破壞力不小的“子彈”。

這些只需要有著查克拉,而不需要學習忍術的忍具,對於很多底層忍者都是不錯的選擇,一些體術系的忍者也都喜歡這種忍具。

在接二連三的聲響裡,射出去的“子彈”穿過那漆黑怪物的身體,儘管很快就發出劇烈的爆炸,卻無法帶來一絲的喜悅。

“怎麼會?為什麼會穿過那傢伙的身體?”

“它只是幻象而已嗎?”

“這種傢伙,該怎麼去對付它?”

木葉忍者們不由得感到慌亂起來,他們不怕對付有著十幾米乃至數十米高的巨大生物,可是連碰都無法碰到的對手,讓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去戰勝。

不過,在看見那漆黑怪物穿過房屋之後,也不會帶來任何損失,他們便有些詫異,不知道它的出現到底是要幹什麼。

鼬的眸光微微閃爍,紅眸裡的“勾玉”慢慢地旋轉著,他看出那漆黑的怪物近似只有形體的幻象,這樣是不可能給予任何人實體上的傷害。但是,對方的出現肯定不是單純的嚇唬人的,必然有著某種理由。

鼬想到此前春野櫻她們報告說,那個疑似敵人的傢伙可能會採取其他的動作,那應該就是這個東西,可它究竟有著什麼樣的作用呢?

就在鼬這樣想的時候,那個漆黑的怪物忽然開始加快速度,身體驟然一躍而起,向著地面上狠狠砸來。

即便此前已經確認它會穿過其他的東西,但看見如此巨大的東西向著自己撲來,任何人都不能無動於衷,下意識地往著對方身體不及的地方逃去。

但是,對方的身形實在是過於巨大,即便是全力以赴的逃竄,依然有人無法及時離開,只能坐倒在地上,驚恐地看著漆黑怪物的身形砸在地上。

而正如先前表現的那樣,怪物的身體穿過所有的房屋和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它沒有因此穿入地面,但是撲倒在地上後,它開始慢慢爬起來。

“雛田小姐,你沒什麼大礙吧?”負責感知的寧次和雛田一同在尋找敵人,在見到那巨大怪物身體砸下的同時,他連忙招呼著其他人往邊緣閃去。

雛田輕輕搖搖頭,說:“我沒有事。”因為閃避及時的緣故,她和寧次都沒有被那巨大怪物給砸到,雖然從結果看來,即便砸中也沒什麼關係。

他們這一組的人大部分都閃過,少部分的人雖然被砸中,但因為對方像是毫無實體的幻象,並沒有任何身體的損傷。

雛田擔心地來到這些人的身邊,問:“你們沒關係吧,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不,沒有什麼問題。”這些人都是日向一族的分家成員,連忙搖頭表示無礙,他們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確實沒有任何的損傷。

“真是奇怪的東西。”寧次抬頭看著重新起身的漆黑怪物,他心裡微微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心想:為什麼?明明它看上去只是幻象,可自己卻是覺得很不妙呢?

寧次思索片刻,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轉身告訴其他人,儘量離這個東西遠一些,在調查清楚這個東西的正體前,絕不能懷有僥倖的心理。

忽然,寧次的臉上浮現出震驚的神情,在他身前的日向一族的成員,同樣顯出詫異的表情。

寧次連忙轉過身,剛剛轉到一半,他就聽到雛田的痛呼聲。本來站在雛田背後的日向分家的成員,毫無預兆地伸手一擊柔拳,重重打在雛田的背後。雛田的白眼雖然有看見,但她沒想到自己的族人會襲擊自己,反應不由得慢了一拍。

“八卦空掌——”

寧次已經來不及趕上去,情急之下,他只好集中查克拉,在遠距離的揮出八卦空掌,將那些意圖擒住雛田的分家成員被逼退出去。

此時,寧次方才閃身到雛田的身邊,扶住雛田的身體,看著她嘴角滲出的血,他的心裡微微一驚。

剛剛的襲擊毫無疑問是衝著要雛田的命去的,好在雛田的反應是慢了一些,但多年磨練的身手,讓她儘可能地避開身體的要害。可即便如此,她身體裡的重要經脈也震斷不少,毫無疑問是身負重傷。

“為什麼,寧次?為什麼你要保護她?”寧次還沒有去質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其中一個年長的日向分家轉而開始指責寧次。

“什麼?”寧次微微蹙眉,看著這個年長的日向分家,有些不解。

“明明是因為她,你的父親才不得不去替宗家犧牲的,不是嗎?”他的神情看上去非常得激動,“身為日差大人的兒子,你為什麼要保護她?”

寧次的身體微微一震,沒想到會從對方的口裡聽到父親的名字,他凝視著這個年長的日向分家一會兒,忽然想起來在年幼的時候,似乎從父親的身邊見到過這個人。

“原來如此,你以前應該跟在我的父親身邊過。”寧次說,“不過,要是你真的因為我父親的緣故而怨恨宗家,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出手?”

寧次很不理解這一點,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在這時候出手襲擊雛田。何況,既然要報復宗家,他為什麼要光明正大的出手,他不怕日足直接發動籠中鳥嗎?

再說,他可能是因為寧次父親的緣故,那其餘人呢,不會都跟寧次的父親有關係吧?寧次掃了一眼年長宗家身邊的人,基本上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其中甚至有跟寧次相比,年齡就稍長一些的人。

“因為日差大人正在看著我們啊,他正在看著這個女人付出應該有的代價!”年長的分家指著寧次懷裡的雛田,大聲叫道。

在寧次身邊的日向成員都覺得這個人有些瘋狂,可寧次卻是注意到,這個人的眼神在看向某個方向,似乎真的是在注視著什麼人。

因為現在保持著白眼的狀態,寧次自然可以確定那個方向是沒有其他人的,但眼前的這個人表情不像是假的,在說到日差的時候,他看著那個方向,眸光都在閃爍著。

寧次心有疑慮,不由得集中自己的白眼瞳力,頓時注意到剛剛襲擊雛田的日向分家的人身體裡的查克拉都有著細微的異樣。

幻術?是在什麼時候?寧次頓時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在這時候出手,做出這樣毫無道理的舉動,現在敵人的能力正是幻術,然後他開始思索著敵人是靠什麼令人身中幻術的,很快就想到原因。

“是因為那個東西嗎?”寧次瞥了一眼身體巨大的漆黑怪物,出現異常舉動的都是被那個怪物給壓到的人,其餘的日向族人都沒有問題,恐怕幻術的媒介正是它。

看見寧次無動於衷的樣子,那個年長的日向分家搖搖頭,說:“真的是太令人失望,沒想到日差大人會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可悲啊。”

“清醒一些吧,你們都是因為幻術給影響到。”聽到寧次的這句話,身後警惕的日向族人和懷裡的雛田都是微微愣了愣。

“呵呵,居然說我們都被幻術給迷惑。”年長分家嗤笑著說,“你要找理由,也要找個好一些的吧。真是的,日差大人的兒子,卻是屈服在宗家身前。”

說罷,他和其餘身中幻術的日向族人,都擺出戰鬥的姿勢,身上開始集中查克拉。

“不好,雛田小姐,快點使用籠中鳥的咒術吧。”見到這些人都開始集中查克拉,身後的其中一個日向族人連忙大叫道。

這個年長的分家成員實力不俗,和其餘人一同出手,要制服他們需要不短的時間。在如今的時候,可以快速令其失去戰鬥能力的籠中鳥,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雛田身為宗家的繼承人,已經學會發動籠中鳥的咒術,只是她還從來都沒有使用過這個能力。聽到那個日向族人的聲音後,雛田微微喘著氣,用力地搖搖頭,說:“不行。他們都是我們的親人,不能用這種方法對付他們。”

雛田明白使用咒術是可以最快制服他們的方法,可是,叔父以前就被父親大人利用籠中鳥給折磨過,而叔父的兒子——寧次哥哥——就在自己的身邊。

現在寧次哥哥同宗家的關係有所緩和,雛田不願意在寧次的面前,施展出那會引起過去不好回憶的咒術。

見到雛田拒絕使用籠中鳥的咒術,身後的那些日向族人都愣住,他們都聽說雛田小姐是個溫和、不喜爭鬥的人,卻沒想到她居然在此刻連籠中鳥都不願意發動,面面相覷間,不知道是喜是憂。

喜的是這樣的宗家繼承人,實在是很溫柔,讓人不由自主地有好感;而憂的是,對於日向一族而言,這樣的宗家繼承人能不能擔任起延續一族的使命。

在一族裡早有著傳言,說宗家長女的性格很是溫柔,可正是因為這一點,讓日向一族的高層們認為,她並非是個好的宗家繼承人。與之相比,她的天賦實力倒是次要的,何況這些年來,雛田的實力已經提升很多。

對於日向而言,溫柔是無法維護一族的利益的,但從個人的感覺上,日向分家的成員們倒是很喜歡宗家長女這樣的性格。

既然雛田小姐不打算使用籠中鳥的咒印,但就只好靠實力制服那些人,就在這些成員即將迎擊的時候,寧次卻是將手搭在雛田的肩膀,目光緊緊地盯著對面的那些人,說:“快,使用籠中鳥。”

雛田詫異地看著寧次,沒想到寧次居然親口要她使用這個不詳的咒印,還沒有等她問為什麼,寧次再次喊道:“快,時間來不及了。”

寧次的聲音顯得非常重,雛田的心裡微微一震,過去她就很信服寧次的言語,聽到他用這種近乎命令式的口吻,她下意識地伸手結印,剛剛衝到半途的年長分家和其餘人,頓時捂住自己的頭,慘叫著倒在地上。

籠中鳥是直接作用在腦部的咒印,只要宗家的人願意,就能直接以咒印粉碎他人的腦部神經,令其徹底死去。正是靠著這個強大的咒印,宗家方才在日向一族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而咒印的啟動方法,只有宗家和繼承人才會。

在意識到自己親手發動咒印後,看到倒在地上失去戰鬥能力的日向族人,和寧次在身邊的緣故,雛田不由得想起很久以前,叔父日差倒在地上痛苦慘叫著的樣子。

雛田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在感覺到其他人的性命只是在自己的一念之間的時候,她的心裡有著前所未有的驚懼。

而此時,寧次輕輕握住她顫抖不已的手,看著雛田欲言又止的模樣,他輕輕搖搖頭,語氣溫和地說:“不用在意,他們因為幻術的緣故,就要出手傷害我們,你制住他們是非常正確的,沒有任何的問題。”

“寧次哥哥……”

“光有溫柔是保護不了其他人的,你也要有著展示給其他人的強大。”寧次靜靜地說,他看了一眼身後的其餘人。

注意到寧次的眼神,某些人的眸光微微閃爍,因為長久的教育,他們都沒有跟著年長分家等人出手。然而,其中有因為雛田的溫柔而歡喜的人,也有著因此有著別樣念頭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願意使用籠中鳥咒印的宗家繼承人,將來是否有著背地操縱的可能性呢?

而在此刻寧次的眼神示意前,某些人的小心思不得不收斂起來。寧次看不見這些人的內心活動,但在眼神暗示之後,這些人應該會暫時放棄這種不必要的想法。

寧次開始著手將雛田身上震斷的經脈給重新連線起來,對於精通人體經絡的日向一族而言,利用柔拳的能力進行治療的方法,早在很久以前就有。

雛田之所以不發動咒印的理由,寧次是想得到的,這讓他的心微微一暖。然而,過去怨恨宗家的他卻能明白,雛田這樣的舉動,可能會給某些有心人產生什麼不必要的想法。

寧次並非是完全放下父親的死亡,他只是認識到父親的悲劇,不是日足還是雛田個人的意志可以決定的,這是日向一族本身的問題。光是解決個人的宗家,是無法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的。

對於如何真正解決日向一族的問題,不讓父親的犧牲再次出現,寧次覺得自己還需要好好思索一下。而無論如何,都不是那些別有用心的小人,可以在這方面指手畫腳的。

寧次很快將雛田身上震斷的經絡給治好,將她從地上扶起來,問她感覺怎麼樣。

雛田細細感覺著查克拉的流動,向著寧次點點頭說:“我已經沒關係了,寧次哥哥。”

“很好。”寧次看到年長分家等人都已經被封住穴道,“將他們給帶回去看管,然後告訴特搜隊,要小心跟那怪物的接觸!”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的老婆居然是天道:多子多福

貪吃食的貓

聶斯銘,我來找你了

小祺困呼呼

重生後發現師尊竟然把我當替身

引燈千盞

慘死葉西集齊108勇士喚神

卡拉星雨

當炮灰NG三次後

吳晞灝

暗香猶存

心軟的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