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一行人來到目的地時,看見眼前的族地顯得冷冷清清的,可以說得上是荒無人煙,讓人無法想象這是一個忍者家族的族地。

此時已經有其他人在,鳴人見到是犬冢牙和油女志乃兩個人,連忙招呼一聲。一行人來到他們身邊之後,鳴人問他們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有找到小櫻和八雲她們沒有,還是說有尋找到敵人的線索。

“不知道,只是這個地方似乎有些不妙。”牙的神色有些凝重,他看向一旁默默無語的志乃,志乃正伸著手,一些寄壞蟲在他的手指上轉來轉去。

剛剛志乃身上的寄壞蟲有察覺到一些異樣,他和牙便沒有輕易進入,轉而送入一些寄壞蟲去調查一下。

“現在有什麼結果嗎?”佐助靜靜地問道。

志乃盯著寄壞蟲好一會兒,慢慢道:“具體怎樣還不知道,但是,這個地方似乎被某種術給覆蓋著,我的寄壞蟲進入其中之後,很快就傳來一些無法理解的資訊。”

“什麼叫作無法理解的資訊?”佐助蹙著眉問道。

“不知道。”志乃回答道,“像是感官錯亂,可能與幻術有些關係。”

敵人目前展示出來的能力都是幻術,志乃這樣的判斷倒也是符合常理,佐助凝視著此地一會兒,說:“那應該是某種幻術結界,只要是進入其中,就會給影響到吧。”

“這麼說,小櫻她們確實是被襲擊了。”牙說,他輕輕撫摸著赤丸的頭,告訴其他人這裡確實有春野櫻和八雲的氣息,至少她們確實來到過這裡。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雖然心繫春野櫻和八雲的安危,但鳴人沒有衝動地直接進去,他了解自己那點幻術的水平,要是沒能救出春野櫻她們,把自己給拖進去就不好了。

現在的鳴人已是漸漸成熟,在某些時候依然像是以前,在其他的時候,很像是個合格的忍者了。

“對付幻術的方法無非兩種,一種是自身的查克拉強大到無法干預,一種就是有其他人可以干預查克拉。”佐助平靜地說,“現在有我們這些人在,沒什麼好怕的,我基本上不用擔心幻術,要是有人不幸中招,我會提醒你們的。”

於是,一行人就踏步進入其中,謹慎小心地尋找著其他人。鳴人和香燐都保持著查克拉的感知,他們可以感覺到此地的氣氛很有問題,只是說不清是什麼。

香燐有些緊張地握住鳴人的手,鳴人回頭向著她笑了笑,表示不用擔心。他一邊握著香燐的手,一邊將自己的查克拉順著傳過去,可能是因為香燐是漩渦一族的人,彼此的查克拉有著共同的地方,一來一去的,竟然有著迴圈往復的感覺。

這樣一來,除非敵人能一瞬間控制住鳴人和香燐兩個人,否則他們都不可能會因為幻術給影響到。

而以他們兩個人的查克拉充沛程度,只是干預一個人就需要相當高的幻術力量,香燐很快就明白鳴人的用意,心裡微微一暖。

佐助瞥了一眼兩個人的舉動,看見他們之間的查克拉流轉,便明白這樣做的目的。他自己因為有著血繼限界的緣故,不需要這種做法,向著牙和志乃表示,你們要是想要嘗試,可以試一試。

牙微微“呃”了一聲,他覺得鳴人和香燐兩個人牽著手,看上去沒什麼問題,他跟志乃這樣子算什麼,雖然他們確實是好朋友,但這個樣子也實在太……

“不用擔心,牙,你只要跟赤丸這樣就好。”志乃冷靜地說道,“你們兩個人是共同的搭檔,查克拉既不同,又可以互相聯絡,同樣可以做到鳴人和香燐那樣。”

“我當然知道啦。”牙有些害臊,轉而擔心的問:“那你呢?”

“寄壞蟲會幫助我干擾查克拉的,我已經下好命令,每隔十秒鐘就將查克拉給混亂一次。”志乃回答道。

牙愣了愣,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對,寄壞蟲也是你的同伴,我差點忘記了。”一邊說著,他一邊騎上赤丸的身體。

“不過,敵人的幻術很奇妙,混亂查克拉不一定能完全解決。當然,有佐助在,要是真的出現什麼問題,我們也可以……”志乃的聲音忽然頓住,正在與他談話的牙歪了歪頭,似乎也注意到什麼,臉上浮現出驚愕的表情。

“佐助,他人呢?”

在前方的佐助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注意志乃正看向自己的身後,牙連忙將頭轉過去,卻見鳴人和香燐跟著消失。

這種異常的情況頓時引起他們的警惕,他們似乎是不知不覺中,就已經陷入到幻術的影響裡去。

“幻術,解——”

牙嘗試著解除幻術,並且讓赤丸將查克拉給注入到自己的身體裡,然而情景沒有任何的改變,依然只有自己和志乃兩個人。

志乃沉默了一會兒,說:“不行,不管混亂多少次查克拉,都沒法將幻術解除。”

“看樣子敵人真的是很厲害。”牙的臉上微微滲出汗,嘴角卻是微微勾起,沒有展現出一絲畏怯的模樣。

“那就看看對方還有什麼樣的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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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方的佐助忽然感覺到身後的人的聲音消失,微微回過頭,沒有見到一個人,此時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站在這兒。

“幻術?什麼時候?”佐助從哥哥那邊學習到很多幻術的知識,也常常跟哥哥練習如何破解幻術,血紅眼眸裡的“勾玉”微微一轉,眼前的世界似乎有著微妙的改變,就像是本來蓋著一層透明的布,現在將其揭開一樣。

而佐助看見自己身在與剛剛截然不同的情景,他默默地思索著,看樣子是因為幻術的影響,他的感官出現錯覺,不知不覺地就走到別的地方去,想來其他人也是一樣的。

敵人的能力並非是視覺系的幻術,雖然寫輪眼可以很快看出異樣,但要完全破解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佐助的眸光微微閃爍著,伸手握住劍柄,雷光開始出現,他開口說道:“既然將我獨自給引到這裡,那也該出現了吧,光靠著幻術,可沒法將我給打倒的。”

聲音沒有任何回應,是不屑於理會他,還是有著其他的原因呢?就在佐助心想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後有著奇妙的氣息出現,連忙轉過身,卻是見到一個人站在自己的眼前。

“哥哥……”佐助的臉上浮現出愕然的神色,因為站在他眼前的人正是哥哥宇智波鼬的容顏,但他稍稍愣住後,就回過神來,神情頓時顯得冰冷。

井野先前就有傳送訊息,說鼬正在與火影自來也一同牽制那黑色巨獸,因此他絕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站在佐助眼前的鼬,只可能是敵人造就的幻覺,敵人敢在寫輪眼前賣弄幻術不說,居然還敢以他哥哥的容顏出現。

“你真的是活膩了!”佐助猛然將劍抽出,劍尖指向眼前的“鼬”,厲聲道:“快點現出你的本來面目吧!”

“你對你哥哥的感情很深呢。”對方微微笑了起來,“只是暫時借用你哥哥的樣子,你就這樣展現出殺意?”

“因為你不配。”佐助冷冷地說,“快點給我變回你真實的樣子。還有,其他人怎麼樣了。小櫻,八雲她們呢?”

對方沒有回答佐助的問題,也沒有將自己的樣子改變,依然保持著鼬的樣子。就在佐助愈來愈冰冷的目光前,他慢慢說道:“在你看來,你的哥哥是很偉大的吧,一定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哥哥吧。但是,你有沒有真正瞭解過你的哥哥呢?”

“什麼?”佐助的眉頭緊緊蹙起,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樣說,但看見對方不願意改變自己的樣子,就沒有打算聽他說話,直接縱身一躍,一劍貫穿“鼬”的身體。

但是,佐助沒有任何貫穿的手感,眼前的“鼬”慢慢破碎,黑色的碎片變作一隻只烏鴉飛了起來,嘎嘎的聲音響作一團。

連能力的表現手法都跟鼬是一模一樣的,佐助的心頭是愈加惱火,卻有著一絲疑問,為什麼對方要處心積慮的模仿哥哥的樣子呢?

大量的烏鴉在天上轉來轉去的,整個世界就漸漸開始變作血紅色,佐助緊緊地握住劍柄,小心著敵人的襲擊。

“佐助,你可記得,以前宇智波一族的那次叛亂?”對方的聲音響了起來,因為是他哥哥一模一樣的聲音,佐助的臉色冷得都快要結上一層霜。

“那又怎麼樣了?”

“對於當年的那件事,你可瞭解多少?你知道你的哥哥揹負著怎樣的壓力嗎?”

“我當然知道,因為那個自稱‘斑’的人,讓一族揹負冤屈,以至於一族被三代火影他們給懷疑,一族的情況愈加惡劣,結果就出現宇智波八代那些人。”

“不止是宇智波八代,你的父親本來也是其中的一員,而他讓你的哥哥成為火影的暗部,充當間諜給宇智波一族傳遞情報,而你的哥哥身為一族的間諜的同時,也在向著火影傳遞一族意圖叛亂的情報。”

對方的聲音裡帶著些許嗤笑,些許同情,以及某些惡意,說:“真可憐啊,十一歲的年齡啊,就成為雙面的間諜,成為兩方都不容的叛徒。”

“閉嘴!”

雷鳴聲驟然響起,無數的電流向著天上竄去,將那些烏鴉給打落到地面上,掉在地上的烏鴉慢慢消失,融入周邊的環境裡。此時,佐助身在的環境顯得非常熟悉,他愕然地看著這裡,低聲道:“這裡是一族的……”

“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件事?要是當年你的父親依然站在叛亂的一方,‘宇智波斑’的陰謀沒有揭露,你的哥哥會怎麼樣呢?”

“哼,無論怎樣,哥哥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佐助冷冷道。

“你對你的哥哥真是盲目自信,你真的這樣有信心嗎?”

“事實就是,哥哥他解決一族的危機,讓‘宇智波斑’的陰謀瓦解。”佐助明白自己不應該再聽對方的妖言,可他現在無法確定對方的位置,一時沒有什麼好辦法,而對方的聲音老是會在耳邊響起。

“如果,是這樣的命運會怎麼樣?”

佐助忽然聞到一絲血腥味,微微愣了愣,然後聽到隔壁的屋子裡傳來慘叫聲,驟然亮起的窗戶裡,有著一個人影,快速地將屋子裡的其他人給斬殺,而這個人影令佐助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

“不會吧……”

那個人影消失在窗戶裡,之後其餘屋子的窗戶接連亮起,每次都會有個人影從中閃過,隨之響起的是慘叫聲和身體倒下的聲音。

佐助不由自主地追上去,可一時半會追不上,當他好不容易到達最後一個屋子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屋子,雙眸微微睜大。

這裡是佐助家的房間,想到剛剛見到的一切,心裡有著不好的預感,直覺告訴他不應該進去,可身體卻是無視他的理智,向著裡面進去。

來到最裡面的房間門口,佐助站在那兒,伸手慢慢將門拉開,在驟然閃過的電光裡,自己的父母倒在地上,鮮血滲透地板,而身著暗部服飾的鼬握著滴血的刀,默默地注視著他。

“面對不願改變的父母,面對無法改變的一族,面對無法阻止的叛亂,‘我’要避免村子因為內戰而覆滅,唯一的方法就是搶先消滅叛亂的一族,這樣村子就可以得到安寧,而你因為跟村子的交易,而得以倖存。”

對方沒有稱呼你的哥哥,而是以“我”字稱呼,就是這樣的一個詞,令佐助的眼睛頓時就紅起來。

“你這個妖言惑眾的混蛋!”佐助大聲咆哮著,以雷遁強化身體的速度,直接掠向眼前的“鼬”。

佐助知道這些都是幻象,這些都是假的,父親是為消滅敵人而犧牲的,母親依然建在,哥哥是特搜隊所信任的高層。可是,即便知道這些,他卻是想到一種危險的可能,要是父親真的沒能聽從哥哥的意見,那宇智波一族的命運,有沒有可能真的是這樣?

而自己的哥哥,在另一個命運裡,真的會做下這種殘酷的決定嗎?他不願意去承認,自己的哥哥可能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佐助不斷地向著眼前的“鼬”發起攻擊,對方一再粉碎,卻一再出現,那副面容就好像是在提醒著他——看看你的哥哥,他並非是那樣完美的人,在某個可能的世界裡,他是能夠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的人!

“啊啊啊啊——”

在某房間裡,頭上滲血的春野櫻似乎聽到佐助的聲音,微微偏過頭細細傾聽,卻是再也聽不見。

前方渾身呈現破碎姿態的少女回答道:“不用去嘗試了,我就告訴你好了,你的同伴都來到這裡了。不過,他們卻是不瞭解我的能力,雖然因為與你對峙的緣故,沒法以完全的幻術力量對付他們,可要拖住他們也很簡單。”

“……什麼意思?”

“就像現在的你一樣,人類的心都有著弱點的,都有著不願意去目睹、去承認的東西。而這些不願意面對的想法,本身就可以牽制住一個人。他們啊,現在都被自己心裡的黑暗所困住了。”

春野櫻感覺到心裡的刺痛,倒也能理解它的說法。不過,她認為即便有著這樣的心魔,人依然可以靠著勇氣和意志,將其跨越過去,她相信她的同伴都能辦到。

“明明自己就因為人類的內心而折磨的,卻還說這樣的話。”少女輕輕搖了搖頭,因為這些人的出現,讓它不得不再次分擔出一些力量,好在現在的春野櫻被困在這裡,不需要它一直糾纏著。

雖然要戰勝春野櫻的時間可能會久一些,但也只是這樣而已,看見春野櫻對自己同伴的信任,它不由得出現一個想法,呵呵笑了起來。

“既然你對自己的同伴那樣有信心,那不如就去看看,你的那些同伴,可不可以戰勝心底裡的黑暗。”

說罷,上方的黑暗漸漸出現漣漪,就像是水面一般,然後其中出現一副畫面,其中有兩個人在行走著。

“鳴人,香燐……”春野櫻認出那兩個人,“你們兩個人也來到這裡了。”

“那就讓我們看看,他們是如何面對自己心裡的黑暗吧。”少女說道。

在畫面裡的鳴人和香燐,時不時地看向兩邊,剛剛忽然察覺到,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雖然知道是因為幻術的緣故,可敵人的幻術能夠強大到這種地步,確實是令他們驚訝。

“幻術無法解開,該怎麼辦,鳴人?”香燐緊緊地拉著鳴人的手,問道。

“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你的,香燐你對自己也要有信心啊。”鳴人說。

“我,我還沒有那麼厲害啦……”

兩個人走了一會兒,看見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身著黑袍的人,出現在此地的人肯定不簡單,也許就是敵人。

“你是……”鳴人默默集中查克拉,緊緊地盯著對方。

“初次見面,鳴人。”對方輕輕摘掉自己的帽子,向著他笑了笑,“因為某些力量的幫助,我才能與你見面啊。”

鳴人和香燐震驚地看著他,因為這個人的樣子與鳴人一模一樣,對方好似早就料到一樣,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

“你是幻象?可是,為什麼敵人要用這種幻覺?”鳴人有些不明白,要是想要騙人,也該用別的啊,像是小櫻、八雲她們,這樣才能騙到自己。

“幻象?可以這樣說,但是,我是你心中真實的一面,並非是他人創造出的、虛假的存在。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你才能見到真實的自己的,而這個地方正好有這種力量。”對方輕輕吐了一口氣,與平日裡的鳴人不同,他看上去很是冷靜沉著。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名字……呃,叫鳴人有些不適合,畢竟你的名字也是鳴人,這個名字我也很討厭。”對方想了想,說。

“換個名字,你就稱呼我為面麻好了。”

與鳴人外表一模一樣,自稱是面麻的少年向著兩人微微行禮,然後靜靜地看著他們,等待著他們的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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