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一行人正在急速追擊著敵人,雖然角都和飛段跑得早,但有著寧次的白眼在,始終鎖定著他們的位置,沒有真正拉開距離。

“鼬隊長,有件事我得先告訴你。”寧次說道。

鼬微微偏過頭看了一眼寧次,說:“是什麼?”

“那個高大男子身上冒出來的黑線,看上去像是某種異化的血管。而他的身體裡,足足有著五套不同的經絡系統。”寧次說。

“五套不同的經絡系統?這是什麼意思?”一旁的大和連忙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雖然我也不知道,這五套經絡系統,究竟代表著什麼。”寧次微微蹙眉道。

“異化的血管嗎?聽上去像是某種身體改造的秘術,他身體裡的五套經絡系統,肯定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鼬默默思索著。

“還有,那個拿著血鐮的人身上,有著大量的未知生命體的特殊細胞,也不知道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能力。”

鼬之前見識過未知生命體的細胞給納入身體裡的人,那個人便是大蛇丸,大蛇丸當時表現出來的戰鬥能力非常強大,但那是因為他掠奪屍骨脈的血繼限界,而這個拿著血鐮的人也許沒有那麼強大。

那個人目前看來會一種可以與他人共享傷害的咒術,要是他本身的實力就非常強悍,那在對付綱手大人和靜音前輩的時候,就沒必要使用這種咒術。

對方會在與她們的戰鬥裡使用這種咒術,就可以看出其自身純粹戰鬥能力的問題,如果不是因為缺乏某些東西,怎會將這種共享傷害的咒術當作主要的戰鬥手段呢?

雖然只是個人的猜測,但鼬根據自身的經驗和直覺,認為這是很有可能的。當然,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雖然有著這樣的猜測,在真正跟他們戰鬥的時候,也不會完全以此為依據的。

那兩個人毫無疑問是非常強大的,因為有著咒術的存在,要保證身邊人的安全,鼬就要謹慎戰鬥。而要穩妥的將他們給解決掉,可能就得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

不論那個咒術男子為什麼可以在共享傷害的情況下活下來,不論那個高大男子身體裡的五套經絡系統有著什麼樣的意義,只要有著天照和十拳劍,他們就不可能活著離開。

與此同時,角都拖著飛段來到自己的目的地,他看到附近還沒有消失的酸霧微微蹙眉,頓時閃身進入其中。

因為有著土遁·土矛的保護,這些酸霧對他沒有造成什麼損傷,倒是拖著的飛段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

“該死的,面板都給燙壞了,這些是什麼玩意啊!”他大叫著說。

“可能就是那巨大的蛞蝓乾的吧。它一般是保持著本能活動的狀態,只要有著這樣的酸霧存在,出於安全考慮,它就不敢躍過去。”

角都隨隨便便地將同伴給丟在地上,向著前方走去。而丟在地上的飛段從地面上起身,嫌棄地看著身上被酸霧給燙壞的面板,說:“真是無聊的東西,你養的那玩意就這麼沒用嗎?”

“我不是說了嗎?那是因為它只是本能活動的狀態,連你都只是燙壞一層皮的程度,覺得它真的會有很大的傷害嗎?”

“什麼叫只是燙壞一層皮而已啊?很痛的好嗎?”

“很快就會好的,不是嗎?”角都瞥了一眼飛段,他身上剛剛被黑線給刺出的傷口已經止血,這種驚人的恢復能力同樣是他的不死之身所帶來的。要是沒有這種能力,每次幹掉一個人,飛段就得躺倒好久。

這也是為什麼飛段在中毒後可以很快起來的原因,除非是那種斷手斷腳之類的嚴重傷勢,一般情況下是無法令飛段失去戰鬥能力的。

“那個女的,沒有死呢。”飛段閉上雙眼默默地感覺著什麼,過了一會兒,說道。

“你能感覺得到?”角都正伸手撫摸著地面,似乎在與什麼東西進行著溝通,聽到飛段的這句話,問道。

“當然。要是那個女的已經死了,她的絕望和痛苦就會被獻給邪神,我就可以感覺到的,是不是她身邊的那個金髮女的救的?”

“她似乎有著暈血的毛病,應該是後來的那些木葉忍者乾的,其中不就有著一個女的嗎?”角都說。

雖然有著男性醫療忍者的存在,但因為女性一般對於查克拉的控制都比較細膩,所以成材率要比男性忍者高上許多。

而角都在數十年前就已經成為忍者,對於女性有著刻板的印象,認為大部分的女性要麼就是那種以身體為武器的情報忍者,要麼就是毫無戰鬥能力的醫療忍者。至於有一定實力的女性忍者,那得是有著鳳毛麟角的天賦才行的。

“嘖,那試試可不可以在這裡解決掉那個女的。”飛段說,“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還不是放棄為好。”

角都頭也不抬地說:“隨便你。”

飛段從自己的身上再次抽出黑色長矛,在地上繪出血紅陣法,然後就要刺進自己的身體裡的時候,一旁的角都似乎感覺到什麼,可他來不及提醒,忽然冒出來的根鬚將飛段給牢牢包裹住。

看到這些忽然冒出來的根鬚,角都的瞳孔微微一縮,身體往後一閃,避開同樣鑽出地面的根鬚。

在他看向遠方的時候,便看見鼬、大和以及寧次的身影,其中大和正雙手結印,正對著飛段的方向。

“好在及時攔住了。”大和說。

這樣強大的咒術往往有著不少的限制,雖然此地跟先前戰鬥的地方已經有著不小的距離,但鼬不敢賭這樣的距離就可以令咒術失去作用。在寧次說到飛段繪製陣法的時候,他急忙讓大和使用木遁控制住飛段。

“全力控制住他,大和前輩。”

這時,鼬已經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緊緊鎖定住飛段,就要使用天照直接讓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這種咒術實在是詭異,只要飛段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靜音的生命便可能有著威脅,無論如何就得這裡解決掉他!

萬花筒寫輪眼每一次的使用都是很珍貴的,但要是能夠順利解決掉一個“曉”的成員,還是會使用這種詭異咒術的敵人,那完全是值得的。

然而,就在天照即將從他的視線所在燃起的時候,鼬忽然聽到寧次的急呼聲:“小心身下!鼬隊長!”

連猶豫的時間都沒有,鼬只能放棄這一次的機會,轉眼看向地面,在寫輪眼的精確動態視力前,他清晰地看見地面開始破裂,有什麼東西就要地面鑽出來。

伴隨著巨大的聲音,大量的帶刺植物從地裡鑽出來,鼬、寧次以及大和連忙閃避這些看上去就很危險的東西。他們馬上就想到綱手說到的植物生命,恐怕這個東西就是那種可以吸食精血的未知生命體。

現在鑽出來的帶刺植物並非是它的全部,鼬一行人不得不一退再退,附近的樹木皆被推倒,當巨大的聲音和掀起的塵埃全部停止的時候,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就是一個無數藤蔓狀帶刺植物結合在一起的扭曲人形生物。

“晚了一步,他們已經將其給喚醒了。”大和有些無奈地說。

“沒關係,之前就有預料到他們可能會喚醒的情況。”鼬說,“天照本身也可以對付這種植物怪獸,問題就是那兩個人,不能讓他們離開。”

“隊長的天照是需要將目標給鎖定吧,他們兩個人站在這個東西身上,要鎖定可沒有那麼容易。”寧次說。

天照的鎖定,即是視線焦點的所在。在這樣巨大的植物生命身上,要將那兩個人的所在範圍給覆蓋住,就必須得一次成功。否則,只要他們注意到天照的存在,想要再利用天照將其吞噬就沒有那麼容易。

畢竟是依賴視線的術,只要拿這個植物生命當作盾牌,就可以簡單擋住。而天照的消耗是非常劇烈的,哪怕只是落空一次,都是巨大的損失。

角都居高臨下地看著地面上的鼬一行人,他看了看其中的大和,說:“沒想到,居然能夠再次見到初代火影的秘術。”

“再次見到?你說的,就好像曾經見識過的似的。”寧次微微蹙眉。

“我當然見過,我第一次對戰的木葉忍者,便是你們村子的初代火影。”角都呵呵說道。

鼬一行人微微一驚,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跟初代火影戰鬥過,那麼這個人究竟活了多久?他現在的年齡到底是多少?

沒想到“曉”裡會有這樣資歷的老人,雖然沒有證據說明對方說的是真的,但初代火影實在是太過久遠,一般人都不會將其當作自己的談資,而這個人如此言之鑿鑿,想必是有著底氣的。

鼬看了一眼角都和飛段所在的位置,要是順利可能讓天照灼燒到他們身上,但未必可以一口氣吞噬掉。要只是灼傷身體的一部分,那隻要付出斷手斷腳的代價,那還是有可能逃過一劫的。

而天照只要一口氣將他們給吞沒,即便他們有什麼封印火遁還是什麼其他的手段,也已經來不及了,強烈的痛苦會令他們失去任何結印的能力。

鼬心想:現在還不是時候,得等他們大意一些,露出更多的身體部位。

同樣站在植物生命身上的飛段看到這樣的傢伙,不由得驚呼道:“角都,你還真是養了個大傢伙啊。不過,為什麼是植物呢?”

“你是無法理解其中的奧秘的。”角都面無表情地說。

飛段輕輕地“切”了一聲,看著他們現在的位置,嘀咕道:“看樣子是沒法繪製法陣啊,這下子沒法給予那個女的最後的裁決……”

角都沒有理會他的嘀咕聲,他靜靜地凝視著成長起來的植物生命,它的存在其源頭,便是自己的秘術地怨虞。

地怨虞是可以令自身的血管異化,從而可以掠奪他人的心臟和經絡系統,在自己的身體裡形成全新的結構,不斷地延續著自身的生命。

這是非常狠辣和恐怖的秘術,當年的瀧隱忍者村可以得到一隻尾獸,不得不說有這個秘術的緣故。

不過,在當年角都消滅所有的瀧隱高層,將這個秘術給拿走之後,瀧隱忍者村就再也沒有相關的記錄,他是唯一的地怨虞的使用者。

後來,在藥師兜那邊得到未知生命體的細胞後,角都不由得產生再進一步的想法。地怨虞自然是非常厲害的,可以在身體裡容下五顆心臟,即便有心臟即將衰竭,只要換得新的心臟就可以繼續延續。

然而,五顆心臟在角都看來還是有些少,對於活了九十年,且見識過世間冷暖的他而言,越久的生命是越好的。

於是,這個植物生命就應運而生,它的原理跟地怨虞是一模一樣的,結合植物和生物的兩者形態,可以將他人的生命力給融入自身的體內,它的容量可是遠遠勝過只能容納五顆心臟的地怨虞。

“說實話,我沒什麼要跟你們戰鬥的必要。我本來的目的,只是想要轉移一下它的位置而已,我也沒有打算要將它用作組織的目的上。”

“那它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只是想要欣賞一下花木而已吧?”大和冷冷地說。

“跟你們這些普通人沒什麼好說的。”角都說,“既然你們已經來到這裡,且親眼見識過它,那我只好讓你們去死,就讓你們的生命成為它的食糧,將來也可以為我做出一些貢獻。”

鼬聽聞此言,不由得微微蹙眉,他在思索著角都這句話的含義,而就在這個時候,角都卻是命令身下的植物生命,開始向著他們發起進攻。

只見植物生命身上扭曲纏繞的藤蔓微微鬆開,寧次的白眼從中看到可能是它本體的東西,就是從這個東西里吐出一種紅色氣體,向著眾人的方向瀰漫過來。

眾人看得出這是一種危險的氣體,鼬看了一眼身後的寧次,寧次心領神會地向著他指出一個方向。見此,鼬的身上開始冒出橘紅色的查克拉,轉眼間就化作巨大的盔甲人形,一邊舉著無形的盾牌,攔住紅色的氣體,一邊高舉靈劍斬向植物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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