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個人的氣色漸漸好起來時,他身體裡瞬間湧出來特殊查克拉,連阻攔的時候都沒有,他的雙眼暴突,嘴角滲血,頭歪到一邊,頓時失去呼吸。

看見此人忽然暴死,春野櫻默默地解除手上的查克拉,輕輕將他的尖帽子給摘走,那是一個年輕人的面容,頂多就是二十餘歲。緊接著,她的眼神微微閃爍,伸手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摸索了一下,拿出個銀光閃閃的東西,卻見那是一個護額。

眾人看到這個護額上的圖案,微微有些驚訝,那是瀧隱忍者村的標誌。可是,標誌的上面有著一道劃痕,在忍者世界的規則裡,這是代表著自己的歸屬忍村斷絕關係的,逃亡忍者的象徵。

“這個人是瀧隱忍者村的逃亡忍者?”鹿丸低聲喃喃自語,他看向其他死去的人,似乎想到些什麼,“不,該不會,這些人全部都是……”

“你覺得全部都是瀧隱忍者村的人?”天天有些不敢相信。

“井野不是說,這個國家已是那所謂的神的榮光所在。”鹿丸不由自主地從身上摸出煙,這是他從阿斯瑪那裡學到的習慣,因為工作上的壓力,讓他漸漸也學會這樣做。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說:“要是這樣的說法屬實,那瀧隱忍者村,很可能成為這個神的信仰者的據點。”

“可是,這樣的說法也太不可思議了。”丁次微微瞪大雙眼,在來到這個國家前,他們就知道瀧隱忍者村可能會有些問題,但是,一個忍者村成為某群神的信徒的據點,也實在是太離奇。

“我也覺得很令人震驚,看看其他人的身上有沒有吧。”鹿丸剛剛說完,雛田就已經給出答案,她利用白眼看見每個人身上的東西,稱基本上每個人都有。

看樣子鹿丸的猜測不幸命中,既然這些人都是瀧隱忍者村的人,那瀧隱忍者村再怎麼樣,至少已經是被這群神的信徒給滲透的狀態。要是拋棄某些幻想,春野櫻等人也許可以將其視作是敵人。

“但是,為什麼會這樣?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來回答你們吧,那個人用的武器我以前見到過,是‘曉‘的成員——一個叫作飛段的人——所使用的。那個人似乎是什麼邪神的信徒,那是出現在湯之國的東西,卻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春野櫻說。

“我知道這個人,他似乎有著一種特殊的不死之身吧。”鹿丸有閱讀過那些“曉”的成員的資料,因為飛段是已經死亡的成員,他只是簡單瞭解一些。想到剛剛那些人的表現,鹿丸便明白那可能就是這種不死之身,只是沒有到達跟飛段一樣的程度。

“他們的身上也都有著幻術操縱的痕跡。”雛田低聲說,“我想,這些瀧隱忍者應該都是被這個群體的人,用某種手段給操縱,就像那些村民一樣。”

在眾人猜測是什麼樣的手段的時候,井野似乎想到什麼,回頭看向那倒塌的神社時,她瞥見春野櫻拿起那破碎的冰晶細細端詳,甚至湊上去聞了聞。

她來到春野櫻的背後,隱隱約約聞到一些酒氣,井野連忙跟著拿起這些冰晶,叫道:“可能跟這個有關係!”

在村長門斯的記憶裡,井野見到那個黑袍人有將盛著某些發出酒氣的東西給他喝,稱這個東西是神賜,轉而想到就是到這裡的時候,村長忽然暴起發狂,要是說這些邪神的信徒有什麼方法去操縱人的,她覺得就是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里,有著一些未知生命體的感覺。”春野櫻說道,眾人都知道她有著感知未知生命體細胞的天賦,頓時相信她的說法。

鹿丸猜測可能是這些邪神信徒,利用未知生命體的細胞,研製出這種東西,只要給人服用,就可能會造成近似幻術操縱的作用,令服用者慢慢成為該邪神的信徒。

“話說回來,那些村民給我們準備的飯菜裡,不就是有著特殊的藥物嗎?該不會跟這個也有關係吧?”井野說。

“可能吧。”春野櫻想了想,“他們的目標是將我們獻給那所謂的神,要麼就是當作祭品給犧牲,要麼就是讓我們也成為那邪神的信徒。”

聽到春野櫻這句話,眾人都不禁有些嫌棄,對於這些邪神信徒的手段也很是生氣。這時,雛田告訴眾人,在倒塌的神社背後,有著可以讓人進去的門。——這個巖壁的背後和地下,似乎都經過修建,從這個門裡進去,就是四通八達的地下通道,要是他們來得慢一些,那些黑袍人可能就會從這些地方離開。

至於通道的最終目的地會在哪兒,眾人基本上有著猜測,大機率是到瀧隱忍者村那裡,而其他的通道便是連線那些其他的據點。

而這時,那些村民已經來到洞穴的外面就要進來,從雛田那裡得知這個訊息後,眾人經過短暫的商議,決定先進去這個門看看究竟。說不定能夠尋找到佐井他們的線索,因為佐井他們既然還沒有被抓到,卻無法傳出訊息,那大機率是人還在敵人的地盤上,而敵人將其給封鎖住,只是地盤的範圍太大,一時沒法確定他們的位置。

這樣一來,基本上排除佐井他們已經離開瀧隱忍者村附近的可能性。從他們先前潛入到瀧隱忍者村的經歷看,他們有可能從瀧隱忍者村那裡,逃亡到這些地下通道里。當然,這其中的猜測成分很多,但現在沒有多少線索,眾人只能嘗試一下。

於是,眾人便在雛田的指引下,來到那個門前,丁次和春野櫻將其給推開後,見到陰森的通道出現在眼前,他們當即進入其中。

與此同時,佐井和他的同伴正在這些地下通道里的某個地方,靠著牆壁低低的喘息著。他們的身上都帶著傷,鮮血已經止住,可傷勢卻不是身上帶著的那些藥就可以完全治好的。

佐井看了看自己剩下的兩個同伴——山中風與油女取根——其中前者是半昏半醒的狀態,在瀧隱忍者村的時候,他遇到某種特殊的精神傷害,從那以後就是這樣。而後者的狀態要好上一些,身上雖然帶著傷,但精神還算好,可他的眉頭緊緊鎖住,身體時不時地顫抖著。

佐井知道其中的原因,因為油女取根身上的寄壞蟲在此刻出現問題。跟一般的油女族人相比,他的身上有著寄宿著奈米級毒蟲的特殊體質。這些蘊含著劇烈毒素的寄壞蟲,要比尋常的寄壞蟲還要暴躁,油女一族的成員以身體的查克拉去培養這些寄壞蟲,所付出的代價和手段皆非常人可知。

而在瀧隱忍者村那裡,敵人的手段似乎引起油女取根身上的寄壞蟲的某些抗拒,即便是他這個主人,都不得不需要大量的力氣去安撫控制它們。寄壞蟲是油女一族的重要戰鬥手段,而它們要是出現問題,一個不小心,自身便會成為其中的犧牲品。

“沒關係吧,前輩?”佐井自己只是有著傷勢在身,不像其他的兩個前輩,他低聲詢問著兩人。

“還,還好。”山中風雖是半昏半醒,但多多少少可以回答一些,他的頭上都是汗,說:“真的是,給你們帶來麻煩。”

“不用說這種話,我們都是同伴。”油女取根默默地回答著,“雖然還沒有辦法完全控制,但一般的戰鬥還是沒問題的,有我和佐井在,帶你出去沒問題。”

雖然靠著先前調查的情報,佐井他們幸運的逃到這個用來連線瀧隱忍者村和其他據點的地下通道,但是每個通道的出口估計就已經封鎖住,瀧隱忍者村裡的那些傢伙,還安排著人在這裡搜尋,因為在戰鬥中三人都是身負重傷,不好出去正面對決,只是躲躲藏藏的,利用藥物慢慢養傷。

時間慢慢過去,村子那邊應該已經知道他們失去訊息,不知道援軍什麼時候會到來,能否在援軍到來前,保護自己的性命呢?

佐井他們都是過去在根部訓練過的,自然不會簡單就絕望,他們都在想著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

佐井從身上摸出畫冊,輕輕地揭開,看著上面美麗如大波斯菊一般的可人兒,即便是像他這樣無親無故的人,心裡都會有著一絲眷戀。在過去的人生裡,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無論什麼情況下,都想要活下去的想法。

“想要回去見到喜歡的人嗎?”山中風冷不丁的說道。

“我……”

“沒有好猶豫的,坦然承認自己的心比較好。我們這些前根部的人,都不太會表達自己的心意。那時候我們還覺得,不需要什麼重要的人,但這些年來,我漸漸感覺到,人是無法習慣孤獨的,拒絕孤獨正是人的本能。”山中風輕輕地笑了笑。

“拒絕孤獨嗎?”佐井喃喃自語,盯著畫冊上的美人,微微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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