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肉吃起來可真香呀

\"對呀,在石西村這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好宴了\"

“這符家可真是大方的緊,以往村裡的席面可沒這麼豪橫”

“看來符家是真的發財了”

“可不是,原來賣花真的能賺錢,要不我也種幾株花試試”

“你還是算了吧,地裡的草長比稻穀都深”被嘲諷的人面色一紅,也不說話,吭哧吭哧的乾飯。

總的來說,符家的這頓上樑酒辦的還算讓人滿意。

上樑宴結束後,符家在村子裡多了個大方的名聲。

新房子還在砌圍牆,而且還要晾個十幾天才能住人。

搬家的日子黑瞎子也算出來了,六月份,不算急。

所以,符菱他們吃完飯,還是又回了老房子。

這幾日接連著颳風下雨,符奇割的苔草有些被風吹開了些,好在沒有對著床,符菱索性就沒管。

她躺在床上,看著露出一半的夜空,點點繁星閃爍。

她在心裡默默盤算著:“還欠陳汾這麼些銀子,諾大的新房子還有很多傢俱要打,每一樣都得需要不少錢”

所以符菱還是決定重操舊業,幹起賣花的行當來。

現時正值五月,五月是芍藥的花期,芍藥被譽為花中宰相,和牡丹的花型有些許相似。

價格自然比月季貴多了。

但她現在再去種芍藥又太打眼了一些,符菱將目光放在的六月。

六月是蓮花的花期,蓮花在文人心中多有高潔清廉的寓意。

後世名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就是寫的它。

蓮花也是佛門的聖花,此時,道佛二教都十分興旺,各寺廟清靜之地都會種幾株蓮花。

一些信佛的老婦人官太太對此也十分喜愛。

就種蓮花了!

符菱手中已經沒啥錢了,她趁家裡沒人的時候悄悄催熟了剩下的全部植物。

積攢起來的勞動點數又用了個精光。

她和陳汾駕著牛車來來回回好幾趟才全部賣光,她種出來的菜又大又好,看著翠綠喜人還很十分新鮮。

價格又便宜,所以賣的十分快。

就這樣忙活了好幾天才湊齊了一兩銀子。

為了不引起伍老闆的注意,符菱和陳汾去了更遠一些的豐常鎮。

花草鋪子比通安鎮那是隻多不少。

這次他們二人學聰明瞭,來這裡都穿的是自已最好的衣服,這裡的掌櫃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將他們趕出去。

但是對他們也不像別人這麼熱情。

符菱二人也不介意,東看看西看看,細細打量,也沒比伍老闆的朝花閣大到哪兒去,倒是佈局沒有那裡精巧。

蓮花也分為播種繁殖和塊莖繁殖,不過塊莖繁殖比播種繁殖簡單的多,生長更快也更容易開花。

塊莖繁殖培育出來的花朵和原來的品種是一樣的,所以越珍貴的蓮花塊莖,價格越貴,譬如低光荷和夜舒荷這樣的的珍稀品種,即使是塊莖,都可能賣到上千兩的價格。

而播種繁殖都相對複雜一些了,不但種子發芽後長的十分緩慢,而且很難開花,有些甚至需要一兩年的時間,開出的花也不確定。

但是這些問題對擁有種植系統的符菱來說就不算什麼難題了,當然是選擇播種繁殖了。

蓮花種子就是蓮蓬裡成熟的黑色顆粒,價格相對塊莖繁殖便宜了太多。

符菱的一兩銀子可以買十顆。

陳汾自從符菱的月季花種出來後,對符菱這方面的能力十分信任。

沒有像上次那樣開口阻攔。

符菱將種子買完就迅速回家了。沒想過去伍老闆的鋪子看看。

殊不知伍老闆盼著符菱的到來都要望眼欲穿了。

起因是這樣。

話說上次劉員外家的兩個小姐劉思琴和劉思畫因一株六朝金粉起了爭執。

以劉思琴落敗告終。

劉大小姐越想越不服氣,跑到自已姨娘院子裡發脾氣。

白迎絲看著自已女兒摔了一大堆不值錢的杯碟碗筷,沒有制止。

等她摔累了坐在繡墩上,才示意站在身後丫鬟上前收拾。

她自已則從懷中拿出絲絹替自已女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下可是消氣了”

“姨娘,我就是氣不過西苑那個賤人”

白迎絲聽了這話,眉頭一蹩:“姑娘家傢什麼賤人長賤人短的,憑白惹人笑話,那是你妹妹”

“什麼妹妹,我把她當妹妹,她可沒把我當作大姐,你是不知道她當著外人的面怎麼嘲諷我的”

劉思琴越說越委屈,索性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好了,不就是沒買到那株月季嗎?娘給你補貼些銀子”

“真的?”劉思琴立馬抬起頭來睜大眼睛。

白迎絲點點頭,她開啟自已的妝匣,匣子裡首飾不多,只有幾支金銀簪釵,還有一些瓔珞,項圈,手鐲等裝飾品,甚至連一幅完整的頭面都找不出來。

她翻翻找找,才忍痛選了蝴蝶金紋手鐲遞給劉思琴。

劉思琴眼睛亮了,拿著手鐲愛不釋手道:“姨娘,你居然還能有這等好東西”

白迎絲聞言神色黯淡了一些,她小門小戶出身,又為人妾室,上頭有正緊娘子壓她一頭,儘管嫁了員外,也不過撐著臉在昔日姐妹間維持著表面體面。

私下也是精打細算,存了好久的體已銀子。

如今連自已女兒都看不上自已了,一時心緒萬分。

劉思琴看了看自家姨娘的臉色,知道說錯了話,但平日驕傲慣了,也拉不下臉道歉。

隔了些時日,便去了伍老闆鋪子裡將那株六朝金粉買了下來,很是打了一番伍老闆的臉。

當然,對此伍老闆可不在意,對於他這樣開門做生意的人來說,給錢的是大爺,伍至行自然沒有將客人往外推的理。

而劉思琴過了剛開始的新鮮勁兒,對這花也看膩了。

她本就對這東西不感興趣,只是為著和劉思畫別苗頭而已。

如今,當了姨娘的金手鐲去買了這東西,她一時心中有些後悔。

但要麼說劉思琴運氣好呢?

恰好,她從自家丫鬟口中聽聞一件新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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