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保鏢身後的張宗遜此時也傻了眼,見那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劉寶,手有些微微發抖,此時安靜的坐在茶几上看著他的林天,當著他的面面色平靜的把一個大活人砸的半死不活,這給他的心理帶來了極大的衝擊。

張宗遜此時哪裡還有先前的淡定從容,額頭上的汗珠都滴落了下來,原原本本把情況解釋清楚之後,這才結束通話電話,略一遲疑用雙手把手機放到茶几上,又見林天目光玩味,急忙從椅子上起身,跟那些被劉寶帶來的小混混站在一起。

林天這才轉頭對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老爸老媽開口道:“爸,媽,一會我哥們的父母要過來商量點事情,你們要收拾東西暫時換個地方了。”

林南平畢竟在部隊呆過,心裡承受能力要強一些,見兒子這麼說湊到林天耳邊悄聲道:“臭小子,半年沒見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你下手這麼重能不能搞定啊,要是沒有把握,我可以跟部隊裡的老領導打個電話,讓他們幫忙處理一下。”

林天笑了笑也悄聲道:“放心吧老爸,還挺得住,還不到你出馬的機會呢。”

林母這時候也回過神來,好像重新認識一般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寶貝兒子,能夠跟丈夫隻身前往邊境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一個柔弱的小婦人,此時雖然驚訝於林天的變化但打量一番確定是自己親生兒子以後便轉身去了房間,留自己的丈夫兒子在外面周旋,心裡對自己兒子的成長有些自豪。

一時間客廳裡就這樣安靜了下來,那兩個護在張宗遜身前的保鏢腿都軟了仍然不敢有絲毫放鬆,畢竟誰都不知道那個正拿著抹布擦拭手上鮮血的高中生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約莫半個多小時,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面色陰沉的張宗遜面色一緩,看了林天一眼見他沒有什麼表示親自跑去開門,一名面相威嚴的中年男子率先走了進來,跟在後面的是一名珠光寶氣的婦人,踏入房門見到地上鮮血淋漓的劉寶,便尖叫著跑了過去,後面魚貫進來幾名男人,看氣度顯然是身居高位頗有威儀。

當頭進來的這位正是臨江市的一把手,市長劉培,後面跟著的那幾位其中一位跟躺在地上的劉寶有些神似,張宗遜此時正跟在另一位頭髮有些花白的上了歲數的老者身後,最後是一名身形挺拔的中年人,顯然是部隊裡的。

此時那珠光寶氣的婦人抱著劉寶嚎啕大哭,嚷道:“是誰,是誰,我的兒子,,,”轉頭惡狠狠的看向林天:“小畜生,是不是你?”

“啪”一個大比兜打在了婦人臉上,把這婦人打的有些呆愣。

“說誰是小畜生呢?”林母不知何時又從房間走了出來,她平時溫婉賢惠,話都沒有大聲說過,此時好似一隻發怒的母豹子。

“劉市長,張局長,你們也都看到了,無論如何,這個小同志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你們身為臨江市的領導班子,在你們任期發生這麼惡劣的事也是你們的失職,必須要抓成典型。”此時那劉寶的父親開口就是一頂大帽子扣下。

只可惜,劉培也不是傻子,這林家敢將那劉寶打成這樣,顯然也不是吃素的,況且一個劉家即便是在京城有些勢力想要跨省指使他堂堂市長,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因此也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表示。

此時那劉寶不知怎的醒轉了過來,由於牙被打掉了,因此話都說不清楚只是惡狠狠的盯著林天,那婦人見狀眼裡一絲悲痛夾雜著怨毒回頭吼道:“劉繼幕,你兒子讓人打成這樣,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娘倆討個說法,我跟你沒完。”

劉繼幕見自己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也是心疼,此時見那安安穩穩坐在沙發上的林天,臉上怒色也壓制不住,轉身開口道:“錢少校,你看。。。”又向站在一旁的張家老爺子使了個眼色。

那名錢少校此時卻開口道:“劉主任,我們找你不是讓你給我們添麻煩的,礦石跟誰合作都是合作,是你大包大攬,所裡這才答應試試看,,,你要清楚,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給你平事的。”

張家老爺子此時也變了風口,沒有先前張宗遜逼迫的威風,這老頭老奸巨猾,一看情況不對也是出來和稀泥。

那劉繼幕見自己兒子鮮血淋漓的躺在地上,妻子也形狀悽慘哭的氣都喘不上來,劉家在京城好歹也是有些勢力的,沒想到竟然在一個小小的臨江市吃癟,即便再強的修養也撐不住了。

“噠噠噠”,此時門外再次響起敲門聲,而後一名身著全身迷彩,胸前掛著一枚紅色紋章的消瘦青年走了進來,視場中這麼多人如無物直接從胸前迷彩服的口袋中掏出來一封通體紅色的信封,開口道:“請問哪一位是林天同學?”

房中的眾人一見到那封通體紅色的信封都是面色微變,而那名站在一旁的錢少校在看到這身特殊的迷彩和那掛在上面的紋章時就已經面色大變。

林天看戲看的津津有味,被人一叫有些不高興,不過見這位挺有禮貌這才起身,想要掏口袋想起自己此時正穿著睡衣,扒拉開人群走到沙發對面的雜物裡翻了一下,才找出一個皺皺巴巴的檔案袋,從檔案袋裡取出一枚紅色的紋章和一本通體黑色的證件,遞給門口站著的這名軍人。

那消瘦的青年軍人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不過眼裡有一絲好奇,見林天遞過來的紋章和證件,連忙接過,檢視之後,“啪”的一聲敬了個禮,開口道:“林天組長,‘華國特殊事務處理部’特勤處三組組員代號鸞鳥向你報道。”而後將林天的證件和那封紅色的信封一起遞了過去。

林天將那信封拆開,是一封任務書,裡面詳細介紹了任務地址以及相關的描述,林天心中一動,竟然這麼早就出現了疑似前世“上玄”級數的異能者,放到現在這個人類還沒有大規模變異的年代,確實非常棘手,也不怪林天昨天剛剛答應進入特事部,今天便被急召。

林天見站在原地的青年軍人正在打量自己,開口問道:“三組的成員都到齊了嗎?”

“報告組長,都在外面等候,全副武裝。”

林天看了看家裡這一攤子事,看來戲是看不下去了。

“哈哈哈,林老弟,既然林天小兄弟有事情要忙,那我們就改天再來打擾,今天實在是個誤會,小孩子不懂事態度不好,你可要多多見諒啊,改天老頭子一定登門請罪。”張家老爺子就是一隻老狐狸,此時朝著坐在沙發上的林南平開口道。

林南平能在邊境那種地方搞到元礦,自然不是直腸子,連忙擺手道:“哪裡,倒是勞動張老爺子這麼大歲數,還親自跑一趟。”

“哪裡哪裡,我們這就先走了,改天我做東,林老弟留步。”說著便帶著張宗遜轉身離開。那臨江市市長也開口道:“老林啊,有空來市政府坐坐,聽說你這一趟為國家解了燃眉之急,不愧是部隊裡下來的,你成立公司的事情哪天你空了來一趟,我們好好聊聊。”

轉身拍了拍林天的肩膀讚道:“不錯,少年英才,好好幹。”

林南平又是一陣客套,將劉培送出門口趁機打量了一眼,只見家外面,正有一支二十人的小分隊立在原地,有男有女表情肅穆身形挺拔強悍,清一色特殊迷彩,胸前佩戴一枚紋章,周圍大批武警將周圍封鎖,擋住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轉頭重重拍了拍林天的肩膀,眼睛裡是說不出來的驕傲。

至於那劉家人,此時也都偃旗息鼓,抬著地上的劉寶灰溜溜的離開,只是那被人抬著的劉寶和陪在一旁的婦人眼底有一股抹不去的怨毒,只是卻不敢表現出來。

林天嘴角劃過一絲不屑,他前世經歷何等豐富,劉氏母子那眼底的情緒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這件事即便劉家人想要結束他林天還不一定答應,他之所以下重手,除了那劉寶出言不遜,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前世自己一家遭殃,這京城的劉家可是最大的黑手。

前世這劉家趁亂髮展壯大最後成為巨頭,讓他隱忍十幾年時間才報仇成功,這一世他林天倒要看看,劉家怎麼在他眼皮子底下崛起。

至於那位錢少校,在將一張名片遞給林南平小聲說了一些什麼之後,便被林父禮送出門,臨走前打量了一下“鸞鳥”對林天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至此,這一次的風波總算結束,林父也收穫了一條特殊渠道可謂是皆大歡喜。

林天這才對“鸞鳥”開口道:“先把人都叫進來,別在外面杵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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