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出了賴峰家大門,往左一拐,便瞥見隔壁家門外整齊地停著 8 輛麵包車,四五十個如虎狼般兇悍的年輕人,手中緊握著鐵製狼牙棒、鐵棍、棒球棍等各式武器,身上紋著五彩斑斕的紋身,頭髮染得黃澄澄的,正凶神惡煞地圍著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人。而在莊稼人的對面,站著一個 35 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他後脖子上紋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獅子頭,腦袋光溜溜的,猶如一顆燈泡。此人正是張降龍的得力猛將,人送外號“修羅惡夢”的羅夢。

羅夢那雙眼眸如寒潭般冰冷,直直地盯著對面那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村民,那聲音彷彿是從陰森恐怖的九幽地獄最深處幽幽地飄蕩出來一樣,帶著無盡的陰冷,緩緩說道:“賴光明啊,我們上午跟你提及的賣地這件事情,你到底是怎麼考慮的呀?龍保山附近的那塊地,你說到底是要賣掉呢,還是堅決不賣啊?”此時的羅夢,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渾身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猶如一個從地獄中走來的惡魔,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賴光明啊,那可是個實實在在、本本分分的莊稼人,一輩子都老實巴交的。但他的脾氣卻倔得很吶。只見他狠狠地搖了搖頭,梗著脖子說道:“羅老大啊,那塊地我是絕對不會賣的呀!蔣神醫早就有言在先,那龍保山風景區周圍的地,那是萬萬賣不得的呀!將來啊,靠著這些土地,那是能讓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老農民過上舒坦好日子的喲!”此時的賴光明,臉上滿是堅定之色,那表情彷彿在訴說著自已對土地的執著與堅守,彷彿那土地就是他的命根子一般。

當聽到賴光明如此這般言辭時,只見修羅惡夢的嘴角狠狠地向一側撇去,隨後發出一聲極為不屑的冷笑,接著便開口道:“嘿,賴光明啊,我索性就跟你直說了吧,別這麼不識時務,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你也親眼看到了,上午那麼多人捱打。你要是不乖乖地把土地賣給我們,那麼他們的那種下場就會成為你未來的慘狀。

還有啊,別跟我提及那個讓人厭煩的小村醫,在我看來啊,他僅僅只是一隻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蒼蠅罷了,我只需隨便指派兩個人,就能輕而易舉地將他給活活踩死。可別以為你哥是村裡的小隊長我們就不敢動你分毫,哼,隊長又算得了什麼呢?我們的後臺可要比那可惡的小村醫強硬無數倍!誰要是膽敢跟我們作對,那就是在跟鎮裡縣裡的那些領導叫板,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我們就算是打了人那也是白打,根本無需承擔任何後果。我現在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這塊地,你到底是要賣,還是堅決不賣?”此時的修羅惡夢,臉上滿是猙獰之色,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兇狠彷彿能吃人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此時此刻,在那外圍之處,已然密密麻麻地聚攏了一大群前來湊熱鬧的村民。他們或交頭接耳,或伸著脖子張望。而羅夢呢,面對這些村民,他卻仿若未覺般,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因為他心底很清楚,他今日來此的目的就是要達到殺一儆百的作用。他要讓這些村民們深切地明白,就連那小隊長的親弟弟,他們雅悅豪庭集團都毫不畏懼,膽敢去狠狠懲治,那麼對於你們這些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村民,就更不在話下了!此刻的羅夢,臉上帶著一絲陰狠的神色,那眼神中透露出的霸道與張狂,彷彿在向所有人宣告著他的不可一世。

此刻,蔣雲等人剛到外圍,就聽到羅夢那冷嘲熱諷的聲音:“蔣雲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蒼蠅罷了!”蔣雲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怒不可遏,邁開步子,如一頭被激怒的猛虎,直直地朝著人群裡面走去。

蔣雲不緊不慢地一邊朝著裡面穩步走去,一邊神色平靜而又帶著一絲威嚴地緩緩說道:“噢?是誰說我蔣雲僅僅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蒼蠅啊!這樣的話我蔣雲還真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呢,究竟是誰有這個膽子站出來讓我好好看看啊!”此時的蔣雲,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都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氣勢,他的眼神銳利如鷹隼,彷彿在搜尋著那個口出狂言之人,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可忽視的氣場。

一邊這般說著話,蔣雲已然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了賴光明的面前。緊接著,他緩緩地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賴光明的肩膀,而後溫和卻又堅定地說道:“嗯吶,賴光明呀,你真的很棒哦!身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就理應如此堅定呀!屬於自已的那正當的權益,那是必須要堅決果敢地去維護的!在我們這龍平村,乃至在我們偌大的華夏大地之上,任何人都得嚴格按照法律來行事,倘若不這樣的話,那定然是不會有什麼好結局的。你就放寬心吧,只要有我蔣雲站在這裡,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動得了你哪怕是一根毫毛的!”此時的蔣雲,眼神中滿是堅毅與自信,他的表情沉著而又冷靜,那拍在賴光明肩膀上的手彷彿傳遞著無盡的力量與安全感,讓賴光明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漸漸安定了下來。

就在那說話的間隙,蔣雲那仿若鷹隼般的目光,如閃電般迅速地落在了羅夢的臉上,緊緊地鎖定,彷彿要將羅夢的每一個細微表情都洞察得清清楚楚。

此刻,羅夢那如鷹隼般的目光緊緊地落在蔣雲身上,一寸一寸地仔細審視著。他很早就從自家大老闆張降龍那裡聽聞過,蔣雲這個小村醫雖說年輕,可一旦到了龍平村就必須對其嚴加防備。然而,當真正見面的這一刻,他還是驚愕地發現,蔣雲遠比自已想象之中還要年輕不少。站在自已面前的這個小村醫,身材並不顯得高大,那張臉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活脫脫像是一個還在大學校園裡求學的大學生模樣。如此年輕的一個人,竟然能夠成為村醫,還真是不得不讓人驚歎其有幾分能耐啊!

只是,當腦海中回想起剛才蔣雲所說的那番話語,羅夢的臉色倏地一下就變得如烏雲密佈般陰沉起來,他眼神冰冷地緊緊盯著蔣雲,隨後從牙縫裡擠出話語道:“你就是蔣雲那個小村醫吧,剛才說你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蒼蠅的那個人就是我,哼,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就在這一瞬,蔣雲和羅夢兩個人,誰都沒有察覺到,在那圍觀的人群裡,有一個人正悄悄地舉著自已的手機,如同一個隱藏在暗處的記錄者,把蔣雲自到場後的每一個細微過程都一點一點地拍攝了下來。與此同時,在距離蔣雲他們並不太遠的那輛麵包車裡,有一個頭戴鴨舌帽的人,將自已的身體完全藏在了車內,他的手緊緊地握著那臺超高畫質的攝像機,也在全神貫注地拍攝著整個現場的狀況,而那鏡頭的焦點,毫無疑問正是蔣雲。那鴨舌帽下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蔣雲,彷彿要把蔣雲的一舉一動都深深地印在鏡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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