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吩咐柳月青讓煮飯阿姨炒了幾個炒菜以及四大碗米飯,之後蔣雲、柳月青、李達標和李鵬飛四個人正圍繞在李鵬飛的病床旁一起吃飯。

蔣雲臉上稍稍浮現出一抹苦笑,而後將目光投向李鵬飛,開口說道:“鵬飛啊,本來是計劃著晚上擺上滿滿一桌酒席來給你接風洗塵的,誰能想到你上午剛過來,晚上就住進醫療室了呢,那這酒就只能先作罷了,暫且就這般湊合著吃一些吧,等你從醫療室出來之後,咱們再一道好好地大快朵頤一頓。”

此刻,即便李鵬飛躺在病床上,後背依舊傳來陣陣如火焰灼燒般火辣辣的痛感,可對於之前自已所做出的一系列行為,他絲毫不覺後悔。特別是自已來到龍平村還不到一天的時間,目睹了蔣雲的種種舉動和行事風格,他的內心甚是感動,他深切地明白,自已跟對人了。也許蔣雲這般囂張跋扈的性格不一定能在商業領域走得極為長遠,但跟著蔣雲他毫無悔意,因為他已然看出,蔣雲是真心實意地為村民謀福祉辦事的人,對於這樣一位具有高尚品質的村醫,他從心底最深處充滿了欽佩之情,而父親李達標也向來都是如此兢兢業業地行事的。蔣雲與父親李達標是屬於同一類有著良好為民風格的人。

四個人一邊愉快地交談著,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整個氛圍顯得無比融洽與和諧。而當柳月青獲知了李鵬飛竟然是為了蔣雲的生命,甘心情願地以自已的身體為蔣雲去擋刀時,其內心所遭受的那種震撼簡直難以用言語來描述,不過她卻已然逐漸對這種震撼有所適應了,只因自從她來到龍平村並跟在蔣雲身旁這近乎三個月左右的時光裡,她所經歷過的震撼實在是多得數不勝數,到如今已經慢慢變得見怪不怪了。

就在他們快要結束用餐的那一剎那,村醫療室病房的門突然被人猛地推開了。六位身著黑色西裝、白色襯衫、黑色皮鞋的男子如鬼魅般魚貫而入,他們的臉色冷峻如冰,彷彿帶著寒霜。緊接著,這四人像雕塑一般,筆直地站在房間的左右兩邊。而何遠端則挺胸凸肚,大搖大擺地從六人中間走了進來,他的步伐方正穩健,彷彿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到來。他的面色陰沉得如一池死水,沒有絲毫波瀾。

看到公安局長何遠端走了進來,蔣雲和柳月青等人全都是一愣。

彼時,何遠端的眼神冰冷至極,恰似寒潭之水,深邃而不可測。他冷漠地斜睨了蔣雲一眼,厲聲道:“區區小村醫,竟敢毆打群眾,如此無法無天,簡直是罪大惡極!此刻,我們公安局正式對你進行調查,你必須隨我們走一趟!請你在指定的時間、指定的地點,老老實實交代你的問題!”

蔣雲當場就怔住了,他滿臉狐疑地看向何遠端,驚詫地問道:“何局長,您是不是弄錯了啊?竟然要抓我蔣雲去調查?我觸犯法律了嗎?”

何遠端滿臉不耐地吼道:“你違法不違法豈是你說了算的?哪個違法的農民會自已承認違法?少廢話!我此次前來是縣委常委會的集體決定,現在立刻跟我們到縣公安局走一趟去!”

蔣雲此時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實在不明白何遠端為何要抓自已,更不曉得自已在窯馬屯為保護賴光明等村民,與流氓地痞激烈較量的影片,竟被無恥之徒重新編輯、篡改得面目全非,完全是在斷章取義。不過,蔣雲心裡跟明鏡似的,既然公安局長何遠端說是縣委集體討論的結果,那便意味著自已在劫難逃,必須要跟他們走這一遭了。

蔣雲內心坦蕩如砥,毫無畏懼任何所謂的調查。他毅然起身,凝視著病床上的李鵬飛,而後對李達標說道:“老領導啊,依我之見,李鵬飛還需在醫療室靜心調養數日。這幾日就有勞你悉心照料了。我將隨何遠端大局長去公安局走一遭,你放心,我定會速去速回的。”

李達標使勁的點點頭說道:“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我兒李鵬飛的。”

何遠端嘴角掛著一抹冰冷的笑,嘲諷地說道:“小村醫,莫要把話說得太滿,進了我們公安局接受調查,嘗過我們咖啡的人,可沒幾個能順順利利走出來的。”

蔣雲只是不屑的一笑,站起身來便向外走去。

李鵬飛緊緊地凝視著蔣雲緩緩離去的背影,扯開嗓子大聲喊道:“小少爺,你完全可以放心啊,那些真正一心為老百姓做實事的人絕對不會被冤枉受屈,群眾的眼睛那可是相當雪亮的啊。我肯定會想辦法讓那些把你帶走的人重新將你送出來的。”

聽到老縣委書記李達標的兒子李鵬飛這般言語,何遠端不禁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思忖:如今的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吹牛都不打草稿,這種話也敢輕易說出口,難不成真以為我們縣公安局是吃素的!哼,我倒要瞧瞧你如何兌現這牛皮吹破的誓言。

蔣雲大踏步地走出村醫療所,而柳月青如鬼魅般,在眾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一個閃身便悄無聲息地鑽進了蔣雲那神秘的皮帶內。此刻縣公安局的幾名工作人員本想給蔣雲戴上手銬並左右夾持他,但被蔣雲那銳利如刀的目光僅僅是輕輕一瞪,他們便如驚弓之鳥般退縮了。蔣雲身上的殺氣如寒霜般濃烈,他們被這股氣勢震懾得不敢輕舉妄動。眼見蔣雲直接朝著他們公安局的警車走去,他們也不敢再做這些無謂的表面上的行事了。

蔣雲剛剛登上公安局的警車,就看到村醫療室裡湧出許多窯馬屯的村民,這些人如疾風般衝向蔣雲,將整個警車圍得水洩不通。其中一名村民怒目圓睜,憤怒地看著公安局的人,吼道:“你們為何要帶走我們村的蔣神醫?他可是清清白白,沒有任何罪過!”

何遠端目睹此景,心中不禁一驚,他萬萬沒有料到,蔣雲這個小小的村醫,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影響力,不發一言便有村民願為他挺身而出。然而,他可是一隻狡猾至極的老狐狸。只見他眼珠一轉,旋即沉下聲音說道:“各位鄉親們,我是縣公安局的局長何遠端,我深知大家的心情,不過還請大家放心,我們公安局乃是國家的執法機關,我們既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決不會縱容任何一個壞人。此次,我們只是請蔣雲小村醫同志到縣公安局接受調查,如果他問心無愧,我們自然會盡快讓他回家。”

然而,村民們對何遠端的話壓根不以為意,他們紛紛透過車窗,將目光投向警車內的蔣雲,七嘴八舌地說道:“蔣神醫,難道是這些人企圖強行將您抓走?您放心,我們絕不允許他們這麼做的!”

蔣雲推開警車的窗戶,臉上洋溢著笑容,他深情地望著車外那些淳樸的村民們,感動之情溢於言表:“親愛的父老鄉親們,我衷心地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和關懷。請大家放心,我這次只是去配合公安局的同志做個調查,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希望大家能在龍保山風景保健區附近土地的問題上,緊密地團結在一起,眾志成城,一致對外。唯有如此,那些違法犯罪分子才無機可乘!”

最終,他還是被縣公安局的人帶走了,警車緩緩離去,留下了一個令人心碎的背影。村民們痴痴地望著,彷彿那背影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久久不願回村醫療室。而蔣雲踏入社會後,第一次真正的危機,也如一場噩夢,正式拉開了序幕。

夜色如墨般深沉。安林縣公安局的審訊室內,昏黃的燈光灑下。這是一間專門為審訊犯罪嫌疑人而設的特別房間,一張長條形的桌子靜靜地放置著,彷彿承載著無數待解的秘密。在這長條形桌子內部的正中間位置,孤零零地擺放著一把凳子,顯得有些突兀。而在靠近房門的那一側椅子旁邊,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三把椅子,它們就那樣沉默地待在那裡,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來開啟這場審訊的大戲,整個場景給人一種肅穆而又緊張的真實感。

蔣雲緩緩地被帶入了房間之內。一眼望去,公安局局長何遠端正端坐在中間的那把椅子上,神情嚴肅而威嚴,他的身姿穩穩當當,彷彿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而縣公安局審訊科長李文博以及縣刑偵科大隊長夏天島,一左一右地分坐在何遠端的兩側,他們的臉上同樣寫滿了莊重。這兩人無疑是何遠端在公安局裡最為得力的左膀右臂,何遠端的許多工作向來都是交付給這兩位親信去執行的。在此次針對貞破蔣雲的案件展開調查之際,他也是毫不猶豫地將這兩位親信一同全部都帶來了,他的心中只想著能夠一下子就將蔣雲的案件徹徹底底地搞定,不留一絲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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