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徐宏偉當即站了出來怒道:“千戶大人莫要小看人,我安東軍何曾出過貪生怕死之徒?”

“哈哈,好,有種的話就跟我來。”

林東大急,這丫頭自己瘋就算了還要帶走自己的幹部,當即對著身後的護衛道:“你們跟著一起去,務必保護好……”

本來他想說保護好徐宏偉,可話到嘴邊發現這裡面有問題,當即話鋒一轉道:“保護好常千戶和徐宏偉。”

“小賊,算你有點良心,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常瑤說著對著林東淡然一笑,頓時驚的林東差點掉了下巴,那淡淡的笑容有種獨特的美,怪不得會有回眸一笑百媚生這個詞語,看來古人曾不欺我!

見林東痴痴的看著常瑤離開,常殷大為滿意,點了點頭暗道:小子,以我女兒的姿色,就不信拿不下你!

“咳咳……,那個,將軍,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啊……”林東頓時被驚醒,一臉尷尬的道:“等,耐性的等著……”

時間緩緩流逝,此時整個滁州城外都變成了一個巨型的修羅場,從百家橋到五里橋這十幾裡的平地上正發生著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幾十萬人正在這裡或捉對廝殺或幾人圍攻一人,或幾人在一起混戰,也有將領一路橫衝直撞的,更有一人被多人圍攻的情況,總之所有人都鉚足了勁奮力拼殺,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對手徹底的消滅,這樣既是殺敵也是自保。

就這一上午時間,已經有數萬人永遠留在了這裡,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數字正在不斷攀升,直到一方被徹底消滅或者崩潰才會停止。

常瑤等人剛出發不久,天雄軍便傾巢而出,將八大王等頭領帶來的闖軍壓制在了清流河以東這塊狹小的地面上,以闖軍這些人的實力根本不是天雄軍的對手,要不是他們人數上佔據絕對優勢的話只怕早已敗北。

而此時滁州城外的情況又自不同,高迎祥帶著自己手下的主力戰兵已經將劉大鞏手下的衛戍部隊打的抬不起頭來,就這一輪攻擊,死在闖軍手中計程車兵已經接近一成。

聽著不時傳出的慘叫,劉大鞏的心在滴血,援軍怎麼還不來,關寧鐵騎怎麼還不來?張尚書,你到底在搞什麼?

無數的問號在他腦海中盤旋,可沒人給他解答,現在他只能咬牙苦苦支撐,等待著最後的希望,可他哪裡知道,此時天雄軍已經被闖軍攔在了五里橋以東前進不了一步,至於祖寬的騎兵,此時正在八家橋觀望,只等情況不對好早點開溜。

而就在他們將要陷入絕望之際,地面開始震動起來,有經驗的將領都知道,這是大隊的騎兵在飛奔,以至於使得地面都為之震動起來。

從馬蹄聲來判斷,這支騎兵至少有數千之眾,也就是說若這支騎兵不是關寧鐵騎的話,那就是闖軍的精騎。

“是騎兵來了,一定是祖寬的關寧鐵騎到了。”劉大鞏浮躁的心也隨之安定了下來。

“弟兄們再堅持一會,我們的援軍馬上就要到了,你聽這馬蹄聲,定是組寬將軍的關寧鐵騎來了!”劉大鞏興奮的吼道,神態幾近瘋狂。

聽說有援軍趕到,滁州城的衛戍部隊頓時精神大振,嗷嗷叫著朝對面的闖軍撲了過去。

和劉大鞏的看法不同,盧象升此時臉色難看至極,他剛剛接到張尚書的戰報,祖寬一直在百家橋附近佈防。

也就是說,目前來的這支騎兵極有可能是闖軍的精騎。

想到這裡盧象升不由直冒冷汗,冷兵器時代騎兵乃是戰爭之王,自己的天雄軍雖然不錯,可叫他以步破騎卻存在很大的風險,何況現在天雄軍早已被派了出去,可以說他手裡已經無兵可用了。

“這個張尚書搞什麼鬼?”盧象升站在高處抬頭望去,已經隱隱可以看到騎兵的旗幟,從旗幟上判斷,這並非明軍的關寧鐵騎。

“糟了!”盧象升看著疾馳而來的騎兵心中哀嘆,莫非我盧象升今天就要一敗塗地了麼?

“督師,你怎麼了?”幕僚楊廷麟一臉驚訝的看著盧象升問道。

“完了,這場戰爭只怕我們要輸了,悔不當初沒有聽信林東話啊,要是我們手裡還留有預備隊的話,或許還能阻擊一下闖軍的騎兵,現在什麼都完了。”盧象升有氣無力的道。

“怎麼可能?”楊廷麟一臉不信,從目前的戰事來看,天雄軍已經穩穩佔據上風,勝利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怎麼會輸呢?

“張鳳翼真是個蠢材,可惡……”盧象升哀嘆一聲,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一般。

而就在這時,騎兵已經出現在了闖軍的身後,此時正朝著交戰的地方飛馳而來。

“是闖軍的騎兵,祖寬在搞什麼?”眼見無邊無際的騎兵朝隊伍前面衝來,楊廷麟頓時大驚失色,一臉悲憤的道。

“這事只怕要問張尚書才知道。”盧象升陰沉著臉色道。

“督師,現在該如何是好?”楊廷麟一臉驚恐。

“還能怎麼辦,大不了馬革裹屍,伯祥取我戰袍來,我要親自上場!”盧象升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堅定的說道。

“督師……”楊廷麟一驚,督師這是準備死戰啊,這個張尚書,這仗怎麼打成這樣。

而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張獻忠的騎兵已經繞過了闖軍,來到了兩軍之間的空地上。

“頭領,要衝擊天雄軍的大陣嗎?”副將將雙方的情況看在眼中,一臉熱切的問道。

“不可,天雄軍人數雖然少,可戰鬥力出眾,況且現在兩軍戰事焦灼,若是我軍後退的話天雄軍勢必會壓上來和我軍裹在一起,這樣一來我騎兵軍的優勢就發揮不出來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他們趕過來,讓他們和天雄軍裹挾在一起,我倒要看看盧閻王到時候怎麼應對!”張獻忠說著一指天雄軍以北的衛所軍說道。

副將抬頭望去,只見此時天雄軍旁邊的衛所軍已經和闖軍士兵分開,顯然剛才的戰鬥太過激烈,雙方死傷太過慘重才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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