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事,第二天上午,被派去做臥底的降兵被安東軍以各種理由拉出來審問了一番。

這一審問還真被他問出不少有用的東西,這些俘虜之中有幾個不管是氣勢還是其他士兵對他的態度都十分可疑。

聽完士兵們的彙報,林東的心思活絡了起來,看來多鐸十有八九便藏在這些人之中。

當然,這個時候可不能打草驚蛇,還是派人繼續盯著,相信要不了兩天,多鐸就會露出馬腳來。

畢竟士兵們對多鐸的尊敬可不是浮在表面上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時間久了定然會被人看出端倪。

熊越命人將那些可疑人員小心的監視起來,而他則忘記了戰俘營這邊的事情了一般,成天無所事事。

徐宏偉就不一樣了,他為了抓會多鐸,這幾天成天在外面瞎轉,他的騎兵精銳已經突破到了衛輝府境內,甚至還佔領了兩座小城。

可繞是如此,他們卻連多度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將軍,我們都追了兩天了,連清兵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更別說多鐸了,多鐸是不是藏起來了?”一名親衛一臉不甘的說道。

“以腳程計算,就算多鐸騎馬也不可能跑出這麼遠,令人封鎖北上的道路,給我繼續搜查,無論如何也要將多鐸那狗賊給我抓住,否則我們騎兵軍的臉往哪裡擱?”

徐宏偉怒道,打了這麼久的仗,他們騎兵軍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竟然被一個賊將給忽悠了。

更可惡的是,自己竟然沒有辨認出來,還在侯爺面前丟了臉面,這個場子要是不找回來,以後騎兵軍還怎麼在安東軍中混下去。

騎兵軍向來驕傲,若是就這樣被人看了笑話,那以後還有什麼面目和其他各軍爭功?

對方只要說一聲你們連敵首都分不清楚,還打什麼仗?

自己就要啞口無言,這個啞巴虧他們吃不下。

“將軍,小的有個想法!”

“說!”徐宏偉心情極壞,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他此刻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小人覺得,多鐸那小子說不定並未逃走。”那人試探著說道。

“什麼?”徐宏偉頓時像是被人當頭一棒愣在了原地。

“你是說,他混在了戰俘營裡?”徐宏偉一臉詫異的說道。

“不錯!”那名士兵點了點頭,接著又撓了撓頭說道:“將軍,其實小的也說不好,不過我們已經追出了這麼遠,附近的村子也都搜尋過即便,可一個清軍都沒有看到,要是清軍北上的話,定然會留下蛛絲馬跡,可這裡實在太平靜了。”

“不好……,快隨我回去!”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這個問題熊越那小子顯然早就想到了,要不然他不會整天按兵不動,現在他們只怕已經在俘虜之中排查了,要是自己去的晚了,那真的就是連湯都喝不上了。

“將軍,不搜了麼?”其他士兵一臉詫異的看著徐宏偉問道。

“還搜個屁,那狗賊根本就沒逃出來。”徐宏偉大聲怒吼道。

“啊!快走,快走,別被熊越那小子搶了先了!”徐宏偉大聲怒吼道。

而此時的熊越,已經帶著人來到了戰俘營,經過這兩天的觀察,他已經將所有可以人員鎖定,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分辨誰才是真正的都鐸。

可惜清軍那邊投降過來的滿人太少,而尚可喜那些將領都被林東給打發走了,否則只要叫他們前來指認,定然能夠很快將人找出來。

至於尚可喜本人,此時正在後方忙著練兵,更沒有時間前來這裡辨認敵首,否則也不需要他一一加以辨認了。

還別說,他這麼一鬧,還真被他發現了不少清軍的高階將領,這些人都是中級以上將領,跟著戰俘混在裡面,要是不小心放回去,定然會對安東軍造成不小的損失。

不過最讓熊越欣喜的是,他們在戰俘中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人物,此人並非清軍,卻和安東軍有著不解之仇,此人就是劉敬業,那個一直想要迫害林東的人。

當初正是此人勾結海盜想要將安東軍一鍋端了,要不是林東運籌帷幄,安東軍只怕早就被此人滅了。

原來劉敬業當初北上之後便被派到了邊關,並做了吳三桂的部下。

在朝廷大員的關照下,劉敬業的官途可謂一帆風順,短短几年已經成為了一名正三名的武官。

後來吳三桂投降清軍,他也跟著投降了過去,這次南下正好被安東軍俘獲。

熊越聽說此人就是劉敬業頓時大喜,立刻命人將其捆綁起來送到了林東的大帳。

聽說昔日的仇人被俘,林東心中大感意外,自己似乎沒有什麼仇人吧?既然熊越這麼說,那便姑且一看。

很快,劉敬業便被帶了過來,林東抬頭望去,發現自己並不認識,當即疑惑道:“這就是你說的我那個仇人?”

“侯爺,此人名叫劉敬業,當初將近剛剛到安東衛的時候,正是此人勾結了海盜偷襲我等。”熊越氣憤的說道。

“劉敬業?”林東立刻想起了這個名字,頓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劉將軍,你堂堂明將,怎麼降了滿人了?”林東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俘虜,當初自己還很弱小的時候,此人和其家人差點就要了自己的小命,現在落到自己手中,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此人。

“林東,你這個狗賊,沒想到你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我恨啊……”

“你恨什麼?”

“我恨自己當初心慈手軟,放了一條生路,只是我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個小小的失誤,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劉敬業也是光棍,知道自己落到了林東手中,對方不會放過自己,因此也不求饒,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劉敬業,你想叫我怎麼處置你?”林東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這個狗賊,我當初就該殺了你!”劉敬業大罵。

“說說吧,你是怎麼勾結建奴危害我大明疆土的。”林東不理會他的怒罵,緩緩開口說道。

“你以為我會說麼?”

“呵,還嘴硬,來人,給我用刑!”林東對於昔日的敵人自然不會心慈手軟,當即命令道。

“是,將軍!”一旁的熊越早就看不慣這個謀害將軍的仇敵,當即提起長刀一刀將劉敬業的一隻手臂給斬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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