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何事,沒問題,我同意了。”林東擺了擺手說道,只要他不要回自己的嫡系部隊,怎麼著都行,區區一個副將還能翻得起什麼大浪不成?

“多謝定國公!”尚可喜大喜的說道。

林東點了點頭,接下來又和諸將商議了一番,將怎麼組建新軍的事情定了下來。

林東沒想到,尚可喜的投降,在南明小朝廷引起了軒然大波。

當袞袞諸公聽說尚可喜投降過來之際,先是震驚,接著便是驚喜,這說明南明朝廷還是有些威望的。

再然後便動了了歪腦筋,怎麼才能把尚可喜拉攏過來。

再再然後就是算計了,他們的思想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怎麼才能制衡江北四鎮。

原本江北四鎮的態度讓他們束手無策,可尚可喜的到來卻讓他們看到了希望,只要將尚可喜拉攏過來,江北四鎮還是有可能倒向朝廷的。

畢竟那個林東可不太聽話,要是有了尚可喜的制衡,相信江北四鎮會重新洗牌。

於是,對於如何拉攏尚可喜便成了朝廷袞袞諸公的主要事務。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眾人一致認為,要給尚可喜也封一個國公,然後再讓他統領江北四鎮兵馬。

這樣一來,安東軍便不是一家獨大,在朝廷的全力支援下,相信其他三鎮也知道該怎麼選邊站了,只是他們不知道,尚可喜投降的是安東軍,如今軍隊已經整編,因此這些小動作在作為安東軍代理人的張松看來無疑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不過有件事不得不說,那就是張松自從聽說林東頒佈了軍功授田的政令之後,整個就坐不住了,他數次向老家打了報告,說自己的才能不在政治而是在戰場。

可每次收到的回答都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滾……

這讓張松十分鬱悶,心中甚至開始對心中那個偉人有了一絲芥蒂,憑什麼大家都是觀瀾書院的學子,別人出啦就可以上戰場打仗,可以去撈軍功換田地,自己就不行,難道就因為我太優秀麼?

不行,我要抗議,對,抗議。

想到這裡,張松的臉又垮了下來,自己什麼時候把院長的詞都用上了來了。

“抗議有用的話,還要軍隊幹什麼?”這是院長的原話,院長甚至還說過,一百次的抗議比不過轟炸機的翅膀扇動一次。

雖然他不明白院長所說的轟炸機是什麼雞,不過想來是一種很厲害的雞,至少吃起來比其他雞要香的多。

只是埋怨歸埋怨,事情還得去做,該爭取的利益還是得爭取。

於是早就收到訊息的張松立刻找到了馬士英等人,說明了安東軍現在的處境,說明了尚將軍的需求,希望朝廷給與支援。

朝廷諸公聽說尚可喜的軍隊需要軍餉,雖然朝廷也不富裕,不過還是勒了勒褲腰帶,擠出了三十萬兩銀子的軍費送過江去。

這真是個意外之喜,當林東聽說朝廷給了三十萬兩白銀的軍費時著實嚇了一跳,朝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啊?

既然來了,林東自然不會拒絕,現在尚可喜組建新軍,不正是需要銀子的時候麼?既然朝廷這麼善解人意,那自然不能一家人說兩家話,大大方方的把銀子收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且說林東帶著安東軍來到封丘時,這裡依舊沒有任何變化,熊越依舊每天帶人在城外罵戰,開始的時候清軍還出來回罵兩句,時間久了,他們已經懶得理會。

這讓熊越很是鬱悶。

就這樣十幾天下來,清軍絲毫沒有出城迎戰的架勢。

“多鐸在搞什麼鬼,這也不想清軍的風格啊!”熊越一臉納悶的道。

“將軍,侯爺回來了。”就在這時,一名士兵錢來報告。

“什麼?侯爺回來了?快帶我去。”熊越心中一喜,林東是他心中的神,沒什麼事情是林東解決不了的。

很快,熊越便帶人迎了上來,見林東出去了一趟,隊伍中一下子多出了這麼多的新兵,眼中滿是疑惑。

“將軍,這是?”熊宇指著他身後長長的隊伍問道。

“這些便是尚將軍帶過來的降兵。”林東指著身後的將士們道。

“將軍真乃神人也,不僅滅掉了阿濟格,還來回來這麼一支軍隊。”熊越一臉佩服的道。

“定國公,幾日為未見,安東軍竟然一下子壯大到這種程度,真是讓人羨慕啊。”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熊越身後傳來,眾人抬頭望去,正是高傑。

“原來是興平伯!”林東哈哈一笑,拉著高傑的手道:“興平伯,這支軍隊交給你來率領,你看如何?”

“定國公,這……,這……,多謝定國公,日後若有所命,我高傑肝腦塗地!”高傑在徐州大戰之中損兵折將,雖然這段時間正在極力招收士兵,可惜效果並不明顯,沒想到林東會將這些精銳士卒交給自己,真是讓人激動的事情啊。

見高傑如此激動,林東暗暗給自己點了個贊,看來自己這番心機果然沒有白費。

高傑這樣的漢子,只要答應了,定然不會反悔,下面自己只要將尚可喜綁在自己身上,那安東軍的勢力一下子便有了質的飛越,至少在人數上是這樣。

“熊越,說說城中什麼情況。”林東指著那座大城問道。

“將軍,說也奇怪,按理說清軍不該這麼慫才對,畢竟野戰才是他們的優勢,可最近這幾天,無論我們怎麼叫罵,對方竟然沒有絲毫反應。”熊越一臉疑惑的說道。

“這裡面一定有古怪。”林東皺眉說道。

“的確,按照多鐸的性格,不應該避而不戰才對!”常殷分析道。

“可事實如此,又作何解釋?”高傑適時的說道。

“按照清軍的習慣,的確不該避而不見,況且在徐州之戰中,清軍雖然有所損傷,可還沒有到聞風喪膽的地步,他們之所以不出城迎戰,定然出了什麼問題。”林東分析道。

“難道多鐸在徐州大戰的時候受了傷?否則他怎麼可能避而不戰!”常殷分析道。

“可徐州大戰這麼久以來,也沒聽說過多鐸受傷的訊息啊!”熊越一臉疑惑的道。

“除了多鐸受傷之外,還有一種可能……”林東緩緩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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