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不屑於二夫人潘氏和平陽伯的小人做派,當然他們三房一家是庶出,也沒有什麼發言權,但她仍然能守住那份善良。這也是她今天能得到梅含笑回報以尊敬的原因。

人,往往是這樣,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母女倆當初離家時,江氏那份真誠的心意,讓當時處於困境中的母女倆感到了溫暖。

等到後來梅軒嫡次子的身份被證實之後,兩家更是沒有了芥蒂。孩子們之間在心理上也沒有了任何的心理障礙,堂姐妹之間的關係處得更加自然親近。

現在他們是真真正正的血脈同胞兄弟了,兩家的關係處得也更好。

江氏非常慶幸自己當初沒有跟著潘玉蘭那個女人落井下石,也很慶幸自己嫁的是梅軒這個靠譜的男人。這不,現在的好處全都顯露無遺了。以後她還要讓自己的兩個女兒多和阿笑這個大姐姐多走動走動呢。

袁天佑跟著岳父和三叔去了嶽爺的書房。

幾個孩子去外邊去展示試驗他們的新武器,兩個小姑娘也很懂事地走了。

屋裡也只剩下了老夫人,歐陽璃、江氏和梅含笑四個人。

老夫人笑著說:“笑兒,把你這兩天的情況說一說吧,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人給你氣受?在那邊過得習不習慣?用不用讓你娘再給你買幾個丫頭過去?”

老夫人這一連串的問話把三個人都逗笑了。

江氏打趣:“可不得了,阿笑,嬸嬸勸你把你祖母接過去看著你吧,要不然她不放心啊。”

歐陽璃看著老夫人笑著搖頭:“笑兒,那你就快說說吧,讓你祖母寬寬心。”

其實她何嘗不想多知道一些女兒嫁過去之後這兩天的事情呢?

看著三個人巴巴地瞅著自己的眼神,梅含笑又窩心又感動,還有些好笑。

她走到老夫人身邊,拉著她的胳膊說:“祖母,娘,三嬸,我這幾天過得真挺好的。你們想啊,府裡我最大,雖然現在外公和舅舅們還沒有回鄉下,但他們都對笑兒很好呢。你們就不用為我擔心了。”

梅含笑停頓了一下又笑了:“你們也看到了,袁大將軍今天接了紅包就趕緊交給我,他呀,真挺聽話的。而且你們應該也知道了,成親那天他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過保證的。”

當然除了睡覺折騰人時不太聽話,其他的還是不錯滴。不過這話打死也不能說的。

江氏又打趣:“對,你妹妹回來說了,阿佑這孩子能這樣做,真是阿笑的福氣。有這樣的女婿,娘和大嫂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老夫人連連點頭:“那是,確實,孫女婿真不錯。”

歐陽璃只是笑,雖然現在阿佑說得很好,可是過了十年二十年呢?他還能保有初心嗎?人都是會變的,女兒的日子剛開始,路還長著呢,誰知道以後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呢?且往後看著吧。

說到底,歐陽璃認為自己對袁天佑並沒有足夠的瞭解,所以總還存著一分不放心。

書房裡,梅宇看著站在面前疲憊不堪,滿面塵垢的年輕男人,有些驚訝。

男人把一封用火漆封好的書信交給梅宇:“侯爺,我們已經苦戰了三個多月了,卻一直也沒有接到朝廷的援軍。一個月前大將軍不知道中了什麼毒,身體越來越弱,軍中的大夫都束手無策。我來的時候,他已經處於時常昏迷的狀態,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裡露出了一絲痛苦和擔憂:“我們少將軍說,這信要親自交到侯爺的手裡,讓侯爺呈給皇上。“

梅宇皺眉,岳父可是一軍之帥,如果他出了事,那南方可就真危險了。

他看著袁天佑:“天佑,南方戰事已經吃緊了三個月了,朝廷裡竟然一點訊息也沒有接到嗎?”

他早就辭去了大將軍的職位,現在只是一個閒散的侯爺。從京城回來後他都以養病為由呆在家裡陪伴妻兒。

袁天佑的眉頭皺得很緊:“南方又打起來了,這是我們都知道的。但是並沒有接到南方戰事告急的文書。”

歐陽老將軍已經守了很多年,從來都沒有出過什麼事。如果南疆戰事告急,怎麼可能傳不進來一點訊息呢?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梅宇想到了一種可能,他又問:“趙將軍,那你在路上碰到過什麼異常情況嗎?比如截殺這類的。”

這種情況以前也不是沒有過,要不為什麼訊息會送不到京城?

趙將軍搖頭:“我們少將軍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讓我改道並且喬裝過來的,這一路上還算太平。”說著他指了指身上普通百姓的衣服。

梅宇站起來:“阿軒,你安排趙將軍休息一下,我和天佑馬上進宮。對了,順便跟娘說我們有急事,你們先用午膳吧,不用等我們。”

梅軒問:“那要不要跟大嫂說清楚這件事呢?”畢竟歐陽老將軍是大嫂的父親。

梅宇默了一會說:“今天笑兒回門,她很高興。你只說皇上那邊有急事,等笑兒走後,我來對她說。”

岳父中了毒,如今又不知生死,阿璃知道了一定會特別心焦的,還是讓她晚一點知道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回來?因為這封信送到皇上的手裡,接下來就要商量對策,研究到底誰出兵增援的問題。

就這樣,袁天佑這個新女婿第一次回門的宴席,就被一封南疆戰事告急的信給攪了。

歐陽璃和梅含笑聽到梅軒說梅宇和袁天佑全都去了皇宮後,母女倆不由對視了一眼,心裡都有了疑惑。

難道邊疆哪個地方又不穩定了?不然為什麼連梅宇都要去皇宮呢?

不過因為老夫人還在,母女兩個人誰也沒有問什麼。

梅含笑還笑著說:“說不定,皇上覺得爹太閒了,又要勸爹出去帶兵呢。”

歐陽璃有些心神不寧,不過她依然笑著說:“也許吧,你爹畢竟是個武將,拿著朝廷的俸祿,這麼久也不做什麼,估計皇上心裡也會不舒服的。”

梅含笑是自己回的輔國大將軍府,因為袁天佑走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按規矩,出嫁女三天回門,是不能在孃家住下的。因而她只能回家去等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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