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虎的住處,袁天佑正在仔細地找著什麼。他拉開抽屜,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東西。

他想起袁二說的赫連虎藏東西的地方,就蹲下身子摸向床下,還真讓他摸到了東西。

他拿出來一看,是一些紙張。能讓赫連虎藏起來的,一定是重要的東西。

他先開啟那一卷大的紙張,上面果然是一張女子的畫像,他看了看,記住了。

然後他又繼續一個一個地看下去,最後他的眼睛落到了一封已經泛黃的信上。當他看到了那裡面的內容時,他的眼睛一滯。

這時有鳥叫聲從窗外傳了進來,這是袁二的暗號。

袁天佑知道赫連虎要回來了,他想了想,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那就暫時先放回去吧。

梅含笑這兩天一直在和針線做鬥爭,不是她不會,而是她做的這手工嘛,太差。

她苦著小臉看著那個繡著一枝臘梅的小荷包。圖案畫得挺好的,上面的針線有些歪,針腳也有些大小不一的。

哎,她也就這水平了,自己做個裡衣穿還可以,可是要想送人,實在是拿不出手。

心蕊也在忙碌,不過她做的是書包,畫都是小姐畫的,只是這活還需要她來完成。

她一邊忙碌著,一邊看著小姐滿臉苦大愁深的樣子不由微笑,自家小姐這兩天可算是用心了,就是這水平差了些。不過她相信,不管這荷包做的是好還是壞,袁將軍都應該是喜歡的吧?

只是袁將軍現在還生不生氣呢?

梅含笑看了一會後,突然賊兮兮地笑了:“蕊蕊,你說就我這手藝,袁大將軍會不會要啊?”

心蕊一臉笑意:“小姐,只要是您繡的,袁將軍肯定會要的。”

梅含笑的臉上有些不懷好意:“如果他不要,我以後就永遠也不要見他,你說怎麼樣?”

心蕊的笑容凝在臉上:“小姐,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小姐剛得罪完人家,怎麼也要允許人家做做表面樣子,傲嬌一番吧。

梅含笑下定了決心說:“蕊蕊,那好,你幫我送過去吧,我就不去了。”

至於那件衣服,等以後再做吧。就用這個小荷包試試那個男人的心意也好。

心蕊猶豫:“我送啊。那行吧。”自己去送,省得兩個人見了面再鬧出什麼誤會來。

心蕊拿著荷包輕車熟路地走近了袁天佑的府邸,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正停著一輛寬大的馬車,挺豪華的。旁邊還栓著幾匹馬。

心蕊心想,這是有客人了。她輕輕釦擊門環。

吱呀門開了,門房小廝記性還不錯,認出了這姑娘曾經來過袁府。

他不敢怠慢,趕緊躬身:“原來是姑娘,請進。”

心蕊看了一眼裡邊問:“是不是將軍有客人?”

外面那麼豪華的車,不會是袁將軍的。袁將軍都是騎馬的。

小廝只有十五六歲,還長著一張娃娃臉。他想起這姑娘是梅小姐的丫環,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說:“是。”

心蕊看了一下他那猶豫的小表情機靈地試探:“好像是貴客吧?”

小廝有些語塞,說不說呢?這話對著這姑娘好像有些講不出口呢?那人帶來兩位女子,明顯是有企圖的。這要是叫梅小姐知道了,會不會怨自己的將軍呢?於是他含糊地答道:“也許是吧。”

心蕊能被白大當家直接送給梅含笑做丫頭,那說明她是很穩重的一個姑娘。

她看著小廝那彆扭的表情笑著說:“我們姑娘讓我過來找袁將軍有些事,我能不能進去呢?”

小廝又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姑娘,剛才是有位公子帶著兩位嬌客到了。”

心蕊瞭然,心裡也有了些猜測:“哦,那我要是直接過去,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不你替我通告一下?”

小廝想了一下說:“那好,姑娘,您先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說著小廝跑著離開了。

心蕊心裡有些不太高興,如果是她猜測的那樣,那小姐是會生氣的吧?想到這裡,她心裡有些焦急起來,時不時地往裡張望。

不大一會,衛一從那邊晃了過來,只是他晃的速度有些快。他到了心蕊面前時,臉上全是興奮:“蕊蕊,你來了,怎麼不直接進去?”

他一聽到小廝的稟告,不等袁天佑吩咐,他就一下子沒影了。他已經又是好幾天沒有見到心蕊這丫頭了,怪想的。

心蕊顧不得回答他,有些著急地問:“衛大哥,是不是有人在打袁將軍的主意?”

衛一也不傻,裡面就有幾位不速之客,他當然明白心蕊嘴裡的打主意是什麼?他安慰心蕊:“你放心吧,將軍是什麼人?哪是什麼人都能進袁府的?那是他們一廂情願,估計我們爺是不會收的。你看著吧,一會那兩個女人就會被送出來了。”

心蕊聽衛一這麼一說,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等到她跟著衛一走進廳堂看到站在地上的兩位女子時,她就有些不淡定了。

這兩位女子,還真都是難得的美人,尤其是她們的身材,豐滿而又窈窕。

心蕊心裡有些嘀咕,這樣的女人,一般男人恐怕都難以抵抗吧?這送上門的肥羊,袁將軍捨得往外推嗎?

她原以為袁天佑會讓她等一會,卻不曾想,袁天佑直接就問她:“有事嗎?”

心蕊吐槽:這麼直接?難道不是先問問我們家小姐好不好嗎?

不過這話她不能問出來,於是她很恭敬地行了禮說:“將軍,是,不過您這裡好像不太方便,我還是去外面等將軍吧。”然後心蕊又偷偷瞄了一下袁天佑的臉色。

袁天佑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他想了一下說:“衛一,先帶兩位姑娘先去客房休息,讓李嬸送茶點過去。”

然後他又對著那位坐在旁邊的年輕公子點頭:“郡王,我先處理一些事情,稍後便來,”

說著他就對著心蕊點頭:“走吧,我們出去說。”

心蕊有些走神,她覺得袁天佑對那兩位女子好像真得不一樣,這麼客氣地招待那兩位女子,是不是說明他是有意留下那兩個姑娘?

想到這裡,她心裡有些生氣,虧她們家姑娘還費盡心思地給將軍做了荷包。

她跟著袁天佑走到外面。袁天佑看著心蕊一臉的官司,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們小姐讓你來做什麼?”非常公式化的問詢。

心蕊心裡更氣了,不過心蕊的性子一向穩重,她低著眼恭敬地說:“我們小姐讓奴婢來給將軍送東西。”袁天佑淡淡:“哦,什麼東西?”

心蕊咬牙:“這是我們小姐親手做的荷包,送給將軍。”

袁天佑眼睛一閃,一股笑意劃過眼稍,不過心蕊低著頭沒有看到。

袁天佑的聲音依然淡淡:“哦,你們小姐還會做荷包?”

心蕊從袖子裡拿出那個荷包,送到袁天佑的手上。

袁天佑接過荷包,又看了一眼垂下眼的小丫環,眼裡又劃過一絲笑意:阿笑這丫頭不會是用這荷包來對他表示欠意吧?

他仔細地看了一下手裡的荷包,眼角又抽了抽,這針腳歪歪扭扭的,這就是那丫頭的針線活?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梅含笑的針線。沒想到那麼伶俐的丫頭,女紅竟然這麼差勁!

他看了一眼一直沒有看他的心蕊,咳了一聲說:“這是你們小姐做的,真醜!好了,你回去告訴她,我收下了。不過這麼醜的荷包幫我裝點破爛小東西也不錯,回去幫我謝謝你們家小姐。好了,我還有事情。”

心蕊突然就來了脾氣,她猛然抬頭:“將軍,我們家小姐做的東西雖然不好看,但那也是我們家小姐用了心做的,如果將軍嫌棄醜陋,那不如就讓我帶回去吧。也比讓將軍裝了所謂的破爛好。”

袁天佑突然覺得這丫頭也很有趣,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環。

心蕊的性子也真配得上梅含笑這個小姐了,嗯,阿笑身邊有這樣的丫環,以後他會更放心的。

他隨手把玩著小荷包,還在手裡往上拋了幾下說:“雖然醜了些,但手感也不錯,這東西既然送來了,就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了。行了,你趕緊回去吧。”說著自己也不再看心蕊,轉身離去。

轉過身去的那一刻,他的臉上頓時就洋溢位燦爛的微笑,手裡的荷包也握得更緊了。

他就當做阿笑那丫頭知錯了,這個荷包就是在向他道歉了。那麼自己要不要原諒她呢?

話說,袁將軍,你當初那樣氣憤,不會是一個荷包就把你給收買了吧?

心蕊當然看不到傲嬌的袁將軍臉上的笑意和滿足的幸福感,她只覺得袁將軍對她很冷淡,對小姐送的那個荷包還那樣鄙視,這讓她心裡極其不舒服,同時也很為自家小姐委屈。

她想把那個荷包收回來,可是她又不能從袁將軍手裡搶回來。心蕊氣得一跺腳,算了。她氣沖沖地就往門口走。

不過她又突然想到什麼,回頭瞪著袁天佑離去的地方。他,應該是決定留下那兩個女子了吧?要不然也不會對那兩個妖精一樣的女子那樣客氣了。

哎,以前心蕊很看好小姐的這門婚事,現在看來,是她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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