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麻沸散再加上高燒的作用,或是這一段時間早出晚歸太累了,袁天佑足足睡了兩天才醒。

這中間,李大人和姜大人也都送來了不少的補品。

康王還親自選派了兩個有經驗的太醫來醫治,其中一個就是那天晚上來的林太醫。

當然,太醫都被無影老頭給擋了門口。

老爺子擋在門口,不高興地說:”老頭我已經給他看過了,也上藥了,你們請回吧。”

說什麼還要研究幾天,鬼才相信他們能有那本事。等他們研究出來,他好好的徒兒早就沒了。還好,他老頭來得很及時。

想到梅含笑那舉著刀的樣子,老頭臉上露出笑容。

哼,一幫庸醫,還不如笑丫頭。還是這丫頭好,聰明,孺子可教也。

那天晚上的太醫姓林,他不認識無影,看到眼前是一個老頭兒,心裡有些瞧不起他。

他有些不高興地對梅含笑說:“袁夫人,袁將軍的傷口可是中了毒的,情況很兇險的,這位老者卻不讓我們看,要是出了事情,我們可沒法對王爺交待/”

梅含笑禮貌地笑道:“謝謝兩位太醫,這位爺爺是夫君的師傅,他懂醫的,也很懂藥草。他也確實給夫君治療過了。”

林太醫皺眉:“袁將軍的師傅應該是教他武功的,怎麼也會治病嗎?”

梅含笑看了一下連眼神都欠奉給這兩太醫的老爺子笑道:“哦,是這樣的,夫君的師傅就是我們這次來這裡要找去給外公解毒的神醫。這次也多虧了他老人家來的及時,這才解了夫君的毒。”

林太醫和另外一個太醫對視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兩人的臉上收起了輕慢,重新給老爺子行禮:“老爺子莫怪,是本官有眼不識泰山,還望神醫莫怪。”

無影也不看他們,隨便答道:“既然知道了,那就請回吧。”

梅含笑無奈地看看老爺子,有些抱歉地說:“多謝兩位太醫辛苦跑了一趟。夫君確實已無大礙,只要好好養著就行了。等夫君好了後,我們會到康王府專門道謝。”

林太醫本來還想請教一下無影是用什麼解的毒,可是他看到無影連看都懶得看他們的樣子,只好放棄了。

早就聽說這個老爺子脾氣很怪,還真不是虛傳的。

有無影老神醫在,袁天佑的身體好得很快。幾天後,袁天佑就已經能自己坐起來了。

早飯後,梅含笑從外面回來,她剛才去看了一下自己的藥草。

這幾天,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照顧袁天佑身上了,上次採的藥都已經幹得透透的了。

她想著正好老爺子在身邊,等到阿佑好得差不多了,她還要再跟著老爺子多學些做藥的方法。

衛一和剛子正好見過袁天佑出來,和梅含笑走個對頭。

梅含笑問道:“這是又要出去嗎?”

兩人先恭敬地行了禮,衛一答道:“是的,夫人,將軍吩咐我們出去辦點事情。”

梅含笑點頭,這些天衛一和剛子就沒有閒著過。

對於袁天佑要做的事情,袁天佑不和她說,她也不打聽。

她知道袁天佑不和她說,也是為了不讓她擔心。

梅含笑並沒有婦女能頂半邊天,她一定要和丈夫肩並肩,如果丈夫不告訴她隱藏她就是不信任她的思想。

男人嘛,總有自己的事情。

梅含笑進屋後就看到袁天佑正坐靠在床頭。

他溫和地笑著,正看著她一步步地走到自己的身邊。

“笑兒在忙什麼?”他問。

“沒忙什麼,去看看藥草,已經曬了十多天了,現在已經乾透了。”梅含笑一邊說一邊坐在了床邊。

她看著袁天佑的臉色笑著說:“今天的氣色好了許多,已經不那麼蒼白了。周外公說,你恢復的挺快的。”

袁天佑點頭:“有師傅在,有你在,我恢復得自然快。師傅去哪了?”

梅含笑笑了:“師傅說,天天呆在這裡實在是太憋屈了。他要去城外走走。”

袁天佑笑了:“出去走走也好。“他老人家本就不是一個閒得住的人。”

梅含笑看向他:“昨天李夫人又來了,送了那麼多的藥材補品,一再地表示感謝,說當時要不是你擋住了,李大人就沒命了。”

袁天佑看著她:“哦,阿笑對那天的事情就沒有什麼要問的?”

梅含笑看了他一眼,低頭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她試試水溫正好,遞給他:“我只是有些懷疑,如果是一般人要報仇的話,怎麼會想到去用死士?李大人究竟是得罪了怎樣的人?”

袁天佑喝了一口水,問她:“你真以為那天的刺客真是衝著李大人去的?”

梅含笑驚訝於袁天佑的語氣:“怎麼,難道他要殺的不是李大人,而是你不成?”

袁天佑讚許地看著她:“笑兒真聰明!其時,那殺手當時要是真衝著李大人的話,我就不會傷的那麼重了。他的劍確實是對著李大人去的,可是當我站起來去救李大人時,他的劍卻已經對上了我。事起突然,就在我的胸口,所以這次算是我的大意。不過,這倒讓我意識到那人的目標實際上是我,李大人只是一個幌子罷了。”

梅含笑睜大眼睛,有些氣憤:“真狡猾,那麼說,他一定以為他完成了任務。”

袁天佑:“是啊,他以為他完成了任務,只是,我不明白,他既然目標是我,兵刃上又要淬毒,那為什麼不用劇毒?”

梅含笑點頭,臉上也露出了不解。是啊,為什麼不用劇毒,如果是劇毒的話,豈不是更有把握?

不過她想了一下說:”也許他們覺得那個毒只要中了,就無人可解吧。所以不用劇毒,你也活不下來。”

這倒是很有道理,也是很能說得能的原因。

梅含笑又說:“那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你,是要坐不住了嗎?你到底查到了什麼?”

袁天佑沉思:“那個王掌櫃是寧遠府王家村的人。他十多看前開始經營那家客棧。但是當我查到王家村時,卻發現他其時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離開了王家村,而至於那十多年他在哪裡,王家村的人卻說不上來。這意味著什麼,阿笑,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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