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回來,花晴坐在椅子搶,心事重重,曹其峰很快就注意到花晴的異樣。

有些不解,忍不住小聲詢問,“媳婦你怎麼了?”

夫妻倆自從結婚之後,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沒有隱瞞過對方。

一聽曹其峰詢問,就把她心裡懷疑的事說了出來。

“你還記得這具身體以前有個娃娃的親事麼?”

曹其峰聞言點頭,“知道呀,那娃娃親不是已經退掉了麼,你不會懷疑這件事和他們家有關吧?”

他當然知道那件事,當時男方家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名聲,天都黑透了才偷偷摸摸過來和花母商量退婚的。

之後只聽說兩家婚事退了,也沒起什麼波瀾,事情就沒傳開。

花晴聞言十分肯定的點頭,“大隊長剛剛不是說那幕後黑手手掌心有一顆黑痣麼,在我的記憶裡好像就在那個娃娃親手上看到過!”

花晴還特意把記憶給加重了語氣,曹其峰知道她說的是接收到原主的記憶。

既然花晴那麼肯定。那事情就很可能是真的,如果幕後黑手是花晴那個娃娃親,那又是什麼原因導致他想至他於死地呢,單這一點就很值得人懷疑。

曹其峰百思不得其解,同屬於男人都猜不透的心思,花晴一個女人就更加理解不了了。

不過既然有了懷疑的物件,接下來就只剩下證實了,想證實那人是不是何亮,就只有回去了才能找機會!

接下來幾天,曹其峰對醫生的治療十分積極配合,花晴又整天這個湯那個湯的給他補身體,“隔壁病床上的家屬這幾天也非常的老實,可能是那天看到了他們小夫妻的實力,不敢上前來打擾。

因為住的舒服,這幾天曹其峰整張臉就眼見著長了些肉,原本被太陽曬的有些黑紅的面板也發生了變化,變得稍微白了一些,俗話說得好,一白遮百醜,一黑毀所有。

曹其峰本來長的就不醜,現在面板變得稍微有些白,整個人就帥了不止一個度。

今天是在醫院住的第七天,醫生說他恢復的好,終於可以出院了,以後只要定期過來複查就行了。

花晴很明顯的察覺到,從醫生說完曹其峰可以出院了之後,走廊上路過他們病房的小護士就多了起來。

不用猜就知道,那些小護士來看誰的,花晴似笑非笑用眼神把眼前的男人打量一遍。

嗯,因為要出院,醫院的病號服已經換了下來,現在他身上穿的是花晴給他改的衣服。

上身一件白襯衫,下身一條筆直的西裝褲,白襯衫下襬塞在西裝褲裡,腰上勒著一條嶄新的褲腰帶,標準的模特身材。

這一身穿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的氣勢都上升了一大截,直接從農家糙漢子變成了文化人,如果在夾個公文包,說他是從上面下來視察的領導都有人相信,就是吊起來打著石膏的胳膊破壞了他整體的美感。

曹其峰被花晴像刀子一樣的眼神看的直發毛,思緒飛快轉動,仔細回憶自己有沒有做了讓媳婦不高興的事,思來想去也沒個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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