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卻就在不言中了。

宮裡的事他們官員自然知曉的要快,馮將軍那邊早就傳了信,顧父因為擔心孩子們,便晚去了,這會兒個將孩子們平安的送回來,趕緊讓人備馬。

顧夭夭一直目送著顧父看不見影子,才回過神來。

春日裡的風大,聽著刮在樹上,就如同孩童啼哭的聲音一般。

“姑娘,夜裡涼先回去歇著吧?”夏柳從旁邊小心的提醒了句。

顧夭夭笑著點頭,竟是她慌了,越是這個時候越該不會出亂子,這次過去許就是表個態。

“夭夭妹妹。”這個時辰顧皓辰也沒睡,聽著顧父回來的訊息便匆匆起身,沒想到只瞧著顧夭夭在風口上站著。

顧夭夭斜了顧皓辰一眼,嗯了一聲便往前走,並沒有接話的準備。

“我有話想對你說。”可顧皓辰卻伸手將人攔住了。

夏柳張嘴便要攔著,卻被顧夭夭用眼神示意讓開了。

“哦,說什麼?”左右顧夭夭也睡不著,倒是想聽聽顧皓辰能說出什麼話來。

真要讓顧皓辰說,顧皓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下意識的攏了攏衣服,良久才說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錯了,我總覺得你對我有敵意,可是無論如何有些事你該知道分寸,你知道父親聽說文候府的事是因為為了幫你尋荷包才牽連出來的。”

“你說的對。”顧夭夭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顧皓辰一時愣住,不明白顧夭夭這是在針對他說的哪句話。

“我說,你的感覺很對,我便就是對你的有敵意。”顧夭夭一字一句,壓住了所有的風聲。

在這一刻,顧皓辰的耳朵裡只剩下顧夭夭的話。

“說到分寸,我也有必要提醒你,據說你當年賣身葬父是我母親看你可憐才將你接進府的,不用你回報還給了你少爺的身份,你不會就當真了吧?”而後冷冷的撇了一樣,“真以為你有教訓正兒八經主子的資格?”

顧夭夭這次倒是說的快,那小刀子一停不停的朝顧皓辰紮了上去。

顧皓辰有些無措的拽著一腳,幾次張嘴卻不知解釋什麼,隻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顧夭夭有一陣恍惚,彷彿上輩子他站出來要娶自己,那時自己當這眼淚是憐惜,是堅定,怎麼也沒想到,竟是廉價!

“滾!”顧夭夭心裡頭厭煩,冷冷的丟下這個字,便轉身帶著夏柳回了院子。

顧皓辰看著顧夭夭的背影發怔,一時間竟連動都沒動。

這一夜過的很慢,終於到了天亮,竟像過了一年那般久遠。

“我爹回來了嗎?”顧夭夭揉了揉眼睛,輕聲問夏柳。

“下頭人說,三更天的時候回來了一趟,這會兒上朝還未回來。”夏柳回答的仔細。

如此,顧夭夭的心多少才算是放下來了。

起身梳洗,即便早早的收拾好了,也得到了辰時才去給老太太見禮。

不過昨夜老太太睡的也晚了,過去的時候老太太眼皮耷拉著,瞧著沒一點精神。

“祖母再補一覺吧。”顧夭夭有心心疼的說了句。

畢竟大病初癒,身子虛的很。

老太太笑著搖頭,“白日裡睡的多了,夜裡又得睡不著了,這上了年紀了就是沒出息,連覺都不由人。”一邊說一邊將顧夭夭拉在自己跟前坐下。

“你父親上朝前留了話,說是給你兄長尋的先生,今個上午便會過來,我還想著親自見見,莫讓人覺得咱輕視了人家。”

這種活原該是顧大伯這個做父親的該做的,只可惜了他前些日子是真養病,後來這幾日那是真躲人,與皇帝請了一月的休沐,這一月肯定是不見人的。

老太太這會兒與顧夭夭說了沒幾句了,顧明慧便來了。

她是今日一早才得了顧父昨夜出去的訊息,那偷制龍袍可是謀逆的大罪,想來牽連甚廣,她放心不下,大早去顧夭夭那撲了個空,一路小跑才到了老太太院子,瞧著倆人在說笑,這心才算是放下來了。

“怎還走出汗來了?”老太太抬頭瞧見顧明慧,將人拉到自己另一邊坐下。

這些日子,與顧明慧也是親暱,從前的總總也都不會提起。

“二爺下朝了。”大家都惦念著外頭的事,老太太一早便讓人在外頭守著,顧父一下馬便讓人過來稟報。

老太太趕緊讓倆孫女扶著起身,便是片刻不敢耽擱。

顧父穿著朝服,大踏步走來,“娘,怎麼出來了。”

接過來太太,顧父扶著趕緊回屋。

知曉顧父得將朝堂的事說說,錢嬤嬤趕緊讓人散去。

顧父喝了幾口茶水潤了潤嗓子,這才將朝堂如今的狀況說了出來。

昨夜,百官商議,這次由得武將門在宮門外跪著,文官們去處理查案的事。

雖說馮將軍是從一品,可手裡面有兵權,皇帝必然不敢貿然的下令斬殺。

而由文候出面說服太子黨,莫要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了。

其實,這就成了大家在逼皇帝與靖王。

這次雖然靖王那邊依舊沒有翻案,鐵證如山靖王依舊揹負著罪名,而且太子黨發力尋了工部的錯誤,讓靖王失了一個工部尚書,可是靖王依舊只是禁足,一時間竟分不出是贏是輸。

如今兩方依舊割據,最無助的成了葉卓華,被關在靖王府不知是生是死。

昨夜,刑部尚書親自提人,都沒將人接出來。

這個訊息卻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靖王好大的臉面,這都公然枉顧王法了。

“唉,那是個苦命的孩子。”良久,老太太只如此感嘆的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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