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婆母被哄的自是高興,又唸叨了好幾句這才罷休。

場上恢復了熱絡,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過,在大家心中,估摸著她倆這是一戰成名了。

顧夭夭想想也罷,估摸著她們這下可以清淨了,卻不想走了一個李家姑娘,又來了一個馮家姑娘。

那馬球掉落在她們面前的時候,倆人都沒緩過勁來。

“怎麼,不會打嗎?”馮知微坐在馬上,遙遙的喊了一句。

這人,顧明慧自然更是認識的,顧將軍是從二品武將,而這馮知微的父親馮將軍可是一品大將,就是孟相活著的時候,都要給他面子的人。

馮知微亦是這京城裡,不能惹的貴女之一。

顧明慧一陣陣頭疼,平時這種人見一面都難,更別說說話了,今日怎這碗茶潑走了個母夜叉,又來了個王母娘娘。

而顧夭夭知曉馮知微,完全是因為她是未來皇后。

當年,顧夭夭與她也算是熟悉,作為誥命夫人之首少不得與皇后見面,兩人意見多是一樣,可是,卻算不得朋友。

“姑娘好意心領,只是我們都不擅長打馬球,若是上場少不得掃了姑娘的興致。”顧明慧斟酌在三,也只能回絕了。

打馬球這個東西,必然是要分個輸贏,若是她們贏了,馮家姑娘會不會生氣,若是她們輸了,面上不好看不說,萬一對方再覺得她們沒盡全力又該怎麼辦?

顧明慧難為,甚至都懷念起從前在後面當裝飾品的日子了。

馮知微聽她只是皺了皺眉頭,又衝著顧夭夭抬了一下下巴,“你呢,武門出生也不會嗎?”

顧夭夭聽了她的話,不由的一陣恍惚,做了那麼多年的候夫人,都忘了她也有鮮衣怒馬的時候了。

這馬球她自然是會的,在江南的時候沒少打了,只是現在她卻依舊搖頭,許是因為,早已找不到當年的感覺了。

得了這般回答,馮知微倒是沒有強求,一點頭騎馬轉身回到了場上。

下人將馬球送過去,她揮動手臂,一席紅衣在場上似是驕陽一樣的存在。

顧夭夭有片刻閃神,或許此刻她明白了,為何帝王會迷上她,不是因為旁人猜測的兵權,只是因為這個人。

“切,這京城還沒幾個人敢博了知微姑娘的面子吧?”對面那群圍著姑娘分開,如韻縣主從人群中走出來,巧的是她與馮知微一樣,都穿著一襲紅衣。

只不過倆人髮鬢有所差異,馮知微的是簡單的只用簪子束住的勁裝,而如韻縣主的卻滿頭的步搖,貴氣是有了,只是這般年紀瞧著太過繁瑣了,甚至有些壓抑老氣。

瞧這兩人的架勢,怕是有些不對付。

果不其然,一聽如韻縣主這般說,馮知微的鞭子在空中劃了一個半圓,而後重重的抽在跟如韻縣主前面。

鞭子自然不會落在如韻縣主身上,只不過那聲音太大,而鞭風彷彿就貼面而來。

如韻縣主嚇的臉色都白了,等反應過來抬手指著馮知微,大戰一觸即發。

“顧家姑娘。”

正在顧夭夭嘆息,今日怕是不好過了,兩位貴女戰火,就算大人來了也只能不了了之了,只可憐了她們,怕是會被波及的池魚。

正在思量的時候,瞧著一位嬤嬤衝著她們走了過來。

瞧著身上的墨色的衣服及其沉穩,而且還是雲錦,雲錦多是淺色的料子,墨色就是一般的老夫人都得不到,可見這個嬤嬤不是一般人。

等人站定,待說道她是侯府老太太身邊人的時候,這才明瞭。

怕是侯府老太太收了祖母的信,特地讓人照看著她們,此刻只說侯府老太太稀罕她們,將人領到了主家的位置上坐下。

其實大家都知道,侯府老太太自不會出席這樣的場面,只不過是要告訴大家,旁人是華夫人請來的,只有顧家的人,是華夫人婆母的客人。

但凡有腦子的,也不會再尋顧家人的晦氣。

而且選的這個契機又很合適,就在這萬眾矚目的時刻。

顧夭夭嘴角噙笑,祖母的朋友,自然是妥帖義氣的。

路過華夫人的時候,她們按規矩見禮,而後坐在了華夫人的下手。

華夫人嗯了一聲,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顧夭夭,而後抬手讓她們就坐,全程沒多說一個字。

雖說冷淡,可顧夭夭卻也理解的。

按道理說這麼大的盛事讓華夫人辦,自該全程笑顏的,可此刻華夫人明顯的面容有些憔悴,甚至全程眉頭緊鎖,一看就是惆悵的很。

想想也是,人家父親被砍了沒多些日子,因為是皇帝下旨的,他們侯府不能戴孝,這也就算了,這麼大的盛世交給華夫人手上,也不知道究竟要顯示皇恩浩蕩,還是在誅心。

“靖王殿下到。”尖細的宦官聲音,格外具有穿透力,彷彿還有迴音在空中盤旋。

此刻,作詩吵架也好,還是騎馬也罷,全都停了下來。

華夫人帶領眾人下跪,高聲齊呼恭迎靖王殿下千歲。

如今的靖王正是風頭正盛的時候,微微的仰著頭,一席暗色的莽服,在他的不屑的眼神下,深深的演繹出了一種不配的感覺來。

彷彿對太子之位,他志在必得!

而他的身後,跟著是剛剛在門外的葉卓華,此刻他沒有了剛才的驕傲,彎著腰與旁邊的宦官無異。

顧夭夭是跪在顧明慧的後面的,正好能用眼角看見他們,這一幕讓她的心莫名的跳快了幾下。

莫不是,葉卓華被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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