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櫟也是鬱悶,他不是成心和天狼的選手逗悶子啊,而是聽了郎拓的戰術分析後,他真心實意地覺得挺好的,沒什麼問題啊。所有李荔提到的,可能會出紕漏的地方,天狼都有注意到,這還不夠嗎?

他們到底指望李荔說出什麼來啊?

本來按照李荔的評估,天狼的實力就比bb強一些,接下來如果順利,又是連續兩場主場作戰(決賽三局兩勝,天狼作為常規賽第一,客場打一場,主場打兩場),可謂天時地利人和都佔齊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在周圍人灼灼目光和殷殷期盼的圍攻下,李櫟開動腦筋絞盡腦汁,遊戲他不行,但起碼的邏輯推理能力他還是具備的。

李荔的技術雖然沒得說,但同為大神,獨狼也不會差,那麼請他過來,一則是分享和blue對戰的經驗,更多的是……

“常規賽雷雨和bb打得那兩場你們也看了,能贏主要是因為打野,也就是我,前期牽制有效,壓制住了black。”李櫟說到這,福至心靈,同是打野位,獨狼和荔荔在木有什麼區別?

職業不一樣啊。

劍俠打野的優缺點,李荔都給他講過,劍俠打野前期的優勢就是比刺客能抗唄,他的新絕食打野流的特點也就突出在這兒,這個獨狼肯定知道啊。職業優勢也不是靠他能抹平的,天啊,他到底指望我說什麼啊。

正當李櫟冒汗時,郎拓說話了。

“我主要是擔心前期牽制不住black。”

這其實也是句廢話,要是能保證牽制得住black,天狼不就徹底穩了嗎。

“嗯,刺客確實……”

李櫟接了句摸稜兩可盡在不言中的話,心下默唸:刺客主要血太少了,要是血厚些就兩全其美了,欸,神隱除了刺客方向,不是還有盜賊方向嗎?盜賊血比刺客厚吧。

李櫟只是下意識覺得盜賊比刺客能抗,嘴上便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語了一句,“非得用刺客嗎?不能用盜賊嗎?”

“你說什麼?”郎拓突然追問了一句。

“不能用盜賊嗎?”李櫟重複一遍,在心裡仔細盤算這話應該不會有什麼紕漏,資訊承載量那麼少的話,無所謂吧。

李櫟邊想邊留意天狼戰隊其他隊員的表情,發現除郎拓外的四人聽了他的話後,表情各異,有人呈現出“你說啥”的疑問,還有人一臉“你說的都是啥啊”的不可置信。

李櫟心中一緊:難道說錯話了?

可後悔來不及了,李櫟當即穿起大神的“道具服”,肅正地又問了所有人一遍:“不能用盜賊嗎?”

不管了!就這麼著吧!反正就一句話,你們愛怎麼解讀怎麼解讀,再多的我也不說了。李櫟再心中給自己打氣,他就不信了,就六個字,能挑出什麼天大的錯來。

郎拓在心裡大肆吐槽。

廢話啊!當然不能了!刺客是什麼打法,盜賊又是什麼打法,風馬牛不相及啊。

眼見“李荔”不動聲色,只一副“你懂的”的樣子看著自己,郎拓的表情忽明忽暗,心中快速思考“李荔”的話到底什麼意思,這句乍聽上去外行的不行的話,一定有深層的含義!

其他隊員原本都覺得“李荔”這話荒謬,可奇怪的是,隊長竟然什麼話都沒說,反而陷入了深層的思考,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隊員間交換著眼神:【隊長在想什麼?】【真想用盜賊?】【難道有什麼細節被咱們忽略了?】

李荔和郎拓,職業圈兩位大神,都在專心致志地想著同一件事,目睹到這一幕的人,下意識就會覺得,這事有深意啊。

於是,天狼的其他隊員一個接一個陷入沉思,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有人說話了。

“別管怎麼說,盜賊Gank抓人的能力非常強。”

說話的選手名叫王鶴,是天狼的輔助位。

“是呀!前期選些刺客技能,加快成長速度,配合‘結草’‘警戒線’,基本上對面來一個撂一個。”

“那得確定對面會來反野,否則都是白搭。”

天狼的隊員們強迫自己用開放性的心態接受這個前提,以此發散思維,找出這個選擇的優勢和可行之處。可無論怎麼努力,都是死路一條,怎麼看這場比賽打野位用盜賊就是不如用刺客啊。

郎拓想的卻和他的隊友們都不一樣:天狼拿black做突破口,bb難道會不知道?不會想法設法的反制嗎?他們瞄準的目標一定是我。

但如果我不是打野位……盜賊!

郎拓眼睛一亮,盜賊完全可以作為輔助存在,打法非常成熟多變。原來李荔是這個意思。bb一定認為,天狼的戰術圍繞獨狼這個打野展開,卻不會想到,獨狼不一定去打野啊。

“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哎呀,真是,思維誤區!傻了傻了!怎麼這麼簡單的道理沒想到呢!”

郎拓突然從入定的狀態中掙脫出來,抓著李櫟的肩頭激動地搖晃著,一副破解了天大謎題的興奮模樣。

李櫟笑笑沒說話,他也不知道郎拓究竟想明白什麼了,反正只要能過關就好。

眼看隊長和李荔大神相視一笑,像是“一切妥了”,天狼其餘隊員雖然還有點沒跟上,但也只好先在一邊湊趣了。

等李荔走了再問隊長吧,隊員們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眼神。

“話說回來,我知道了你們的戰術安排,你就不擔心我背地裡告訴blue?”臨上車時,李櫟半開玩笑地對郎拓說了句。

“就你們倆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關係,我才不信呢,”郎拓明顯沒上當,半點沒慌張,“我也是思考過的,讓你分享對付bb的經驗,你肯定一點心理負擔都不會有。”

“那行,祝你們旗開得勝,問鼎冠軍。”李櫟說完後,轉身登上了高鐵。

郎拓站在原地,直到那列高鐵呼嘯著遠去後,才啞然失笑自語道:“我去!突然從他嘴裡聽到好話,我還真不習慣啊。”

回去後把情況和李荔講了一遍,李荔靜靜聽著,聽到郎拓激動成那樣時,不解地問:“他到底明白什麼了?”

“你問我我問誰?反正他說他明白了,我相信他。”李櫟正色說。

李荔:……

這趟X市之旅落下了帷幕,李櫟又回到了他原本的生活,上午去青訓營,下午做單獨訓練,晚上和顧家PK,偶爾想想去天狼戰隊那件事,他老覺得哭笑不得:前幾天還在“指導”決賽隊呢,現在又得回頭打排位,生活啊——就是這麼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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