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號晚上最大的收穫自然是抓捕到了綁架秦醫生的兩個劫匪,若是隻有他們自己否認昨晚的鬧劇,自不會有人相信他們,但被綁架的秦醫生本人如是說的話“他們衝進屋子後,把我綁起來,問我清家父子的下落,還逼問我關於信物的下落,但我並不知道信物是什麼。”

因此對於綁匪的調查方向又多了一個。此外警方對倉庫進行了徹底地搜查,在倉庫背面發現了一個小洞,洞口用農具遮擋這。經過調查,這個洞是村裡面的小孩自己挖的,這個倉庫很久以前就被當作他們的秘密基地。再逐一詢問後,線頭落到了兩個雄安還身上,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小妹妹,你在19號是不是約好了同村的黃小燕見面啊?”

小妹妹“偷偷”看了看身後的媽媽,兩隻小手緊抓衣襬,點了點頭。

警察看出她還是有些害怕,拿出口袋裡的棒棒糖。“來,叔叔,不對。哥哥請你吃糖,別怕”

小妹妹接過糖果後低著頭說道“我和小燕約好了晚上在倉庫見面。”

“可她並沒有來對不對?”

“嗯。”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呢?”

“我和我朋友等不到她,有點害怕。本來想去找她的,可小胡他勸我還是快回家的好。”

“那你回家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人啊?或者引起你注意的事?”

“我原本是想走後山那條路回家的,可是我怕…那個,我就從田上面繞回去了。可走到大樹那裡時,我聽到有人說話。”

“你看到人了嗎?”警察不由提高了聲音。

“沒有,雖然聲音很小,但聲音就在附近。我沒見到人,可我聽到聲音就在我腳下或者樹上響。”她媽媽趕緊跑過來,抱著她“別怕,媽媽在這呢。”

[警局](偵探已經進去兩個小時了,看來那兩個人也不簡單。)文隊思緒萬千,實在放心不下審訊室這邊。“現在已經知道女孩當晚的行蹤了,只需要知道當時有誰也走過那條路,就能鎖定嫌疑人了。監控裡確實見到了兩個人影,他們走在暗處,沒辦法看清樣貌。兩人的嫌疑非常大。”

在文智嘀嘀咕咕的時候,全無剛好從房間裡出來,用紙巾拭去頭上的汗。“他們認罪了,是他們殺了女孩。”

“認罪了!真的嗎?”

“嗯,局長你也來了。”

官局已經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表情卻高興不起來。全無要求這次審問不能做任何記錄,這無疑是挑釁警方。可國防的特動組擁有極高的權力,自己自然無權阻止。“讓他們休息一下就可是錄口供。”

“我把關鍵問題都問出來了,這個給你。”全無把一張紙遞給了文隊。“你們可以檢查證詞是否統一。”

“好,謝謝何先生。局長我去準備審問了。”

“嗯。何先生,能否借一步說話?”

“當然。”

全無來到局長辦公室,房間很精簡,一排儲物櫃,裡面放著大大小小的資料。一套桌椅,旁邊額外放置了一套茶具。窗戶在桌子左側,下面放著幾盆花。局長將沏好的茶倒到杯中。“關於你昨晚說的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全無嗅了嗅茶香,十分清甜。“要說什麼意思,當然是指三年前發生的事啊。”

“你怎麼會知道?”局長強裝鎮定,雖然這是第二次聽到了,卻還是不敢相信。

“一時興起,查資料的時候就知道了。”

“別開玩笑了,那件事是不可能留下任何證據的。”

“你這麼說我也理解,不過現在有些事是藏不住的。地道的事已經被綁架犯說出來了。”

“至少這樣,說明不了什麼。”

全無吹了吹茶水,一口悶下。“想聽聽那兩人是怎麼說的嘛?”

“我們其實是清老爺找來的私家偵探,為的是調查她的女婿。”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這點?”文隊問著,再次確認全無給的字紙。

“不能,我們其實是地下,比私家還要隱秘的職業…”

“殺手是吧。”

“嗯。不對!我們不是殺手,只是會去黑市接任務而已。”

文隊注意到他們有些精神恍惚。“為什麼要殺死黃小燕?”

“我們那晚在跟蹤目標,也就是那個女人的時候,被她撞見了,必須動手。”

“你們在跟蹤的途中被女孩撞見,就用刀捅死了她對嗎?”

“對…不對!我們是用繩子勒死她的。”

文隊繼續問下去“你們在19號開始跟蹤嗎,跟蹤了多久?”

“我們只能在晚上跟蹤她,早上只能監視她的房子。所以只有19、20號晚上跟蹤了。”

“她有沒有變裝?”

“有。我們19號晚上看到一個男人裝扮的人從大院正門出來,手裡拿著一把鐵鍬。他們家只有三個人,很容易知道那人是誰。她進去防空洞後,我們先在外面等著,過了很久也沒看到她出來,我們正要行動,就算那時被女孩看到了。我們把屍體找了個雜草堆藏了起來。”

“但屍體是在山上被發現的。”

“地道…”

這兩個字一出現,反倒是文隊握緊了拳頭。

“我們不能冒險出現在監控下,等到第二天晚上破壞了監控,我們才進去。進去後就發現了牆上有個很大的密道,密道通向山上和一戶人家後面,我們就決定把屍體扔在山上了。”

“那屍體為什麼又被撕開兩半?”

“這個我們真不知道,丟到山上後,馬上就回來了。”

“…”文隊感覺有些不對勁,對方的回答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你們為什麼綁架那個醫生?信物是什麼意思?”

“委託人在醫院失蹤前,與他見過面。之後你還和他去過清家。我們就會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什麼。委託人說過目標手中有某件信物,要我們偷走。他說只要見到就一定認得出,所以他沒告訴我們。”

[叩叩—]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敲響,全無推門進來。“啊!”犯人見到全無,尖叫一聲縮成一團。文隊讓旁邊的人繼續審問,離開了房間。(他到底做了什麼?)

局長一見到她“怎麼樣了?”

“內容和紙上的一樣,不過…”

“嗯?”

文隊眼神銳利地盯著全無“我懷疑他們的供詞是你的臺本。”

局長看著也吃了一驚開口提醒她“文智…”

面對女人直言地質疑,全無反倒笑著發問“是因為我出現的時間太怪和使用假身份嗎?”

“原因之一,你出現後案件都有了很大進展,雖然是好事,但順利過頭了。以及這份證詞順暢的有點太離譜了,就像演練好的一樣。更別說昨晚的事,怪事好像都聚集在你身上一樣。”

“嗯,那你打算怎麼辦?在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

“…”文智自然知道要跟蹤調查,但更重要的突破口她還沒找到。

“局長看來你們村子挺和平的,沒出過什麼大案子。我的話,我會從病毒案入手,因為我提過我對此案非常感興趣。”說完,他從口袋中取出證件遞給文智。不看對方的反應,全無又問官局“陳警在哪?我記得他是找另一個小孩問證詞的人之一。”

“他發燒請假了,證詞的話已經遞交上來了。”

“那好,給我一份,我去探望一下他。”

“啊?噢。”

“局長,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們這件事。”文隊小聲抱怨著。

“我也沒辦法啊,他讓我對這件事保密,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

“可是這種人居然也能進那裡嗎?他到底有什麼實力?”

“哎,我忘了問他地址了,還有我證件忘你這了。”

“我們現在去哪?”在外面等待已久的羋謫謫拽了拽手骨。

“去找陳牛漢,他發燒了。昨晚的事怎麼樣了?”

“沒有找到可疑人物,也該是有人提前給老人下指令。”

“可是昨晚的強度和以前比根本不是一個平面的,我懷疑是佯攻。你覺得目的是什麼?”

“目標不是我們就是這個村子咯。”

“…”全無沉思下去,一路上沒再說話。至於到了陳警的家,全無敲響房門。沒過多久,警服還沒脫的、頭上貼著冰貼的陳警就開啟了門。“何偵探,你們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

對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謝後讓兩人進屋。

“不用裝水了,坐下休息吧……我想問你關於那個男孩的證詞。”

“證詞,我已經上交啦。”

“是嗎,沒事,你再說一次也一樣。”

“那好吧。”陳警打了個大哈欠,喝口水後開始複述“那個男孩自稱幫清夫人做過事。在李政出現在民樂酒附近的那晚,清夫人讓他去倉庫裡把李政家有紅帶的鐵鍬拿出來。”

“和綁架犯的證詞連在一起,酒確定假扮李政的人是清夫人了。”

“過了兩天,也就是21號早上,清夫人又找到他,要求把鐵鍬放回原位。”

“19號和21號兩天嗎?在兩個重要節點都半夜出門的,這男孩挺牛啊。”

“我們也詢問了他有沒有看到什麼。他說19號晚上,把鐵鍬送往清家的路上,他看到一個男人朝村口走去,他記得那時是十二點半過後。”

“等等!”全無一掌拍在桌子上,響聲巨大。

“怎麼了?”

“這章到3000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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