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懨懨地躺在床上,手腳都抬不起來了。她抹去眼角的淚痕,將身後抱著他的人推了又推,可惜那人一動不動。

炙熱的手緊緊箍著她的腰,她動都動不了。

幾個小時前,她在這張床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然而罪魁禍首非但沒有放她一馬,反而吻去她的淚痕,問她記不記得那晚的場景?

“那晚我也這麼親過你。”

“你那晚哭的比今天用力。”

“江醫生,你上次可沒有咬我。”

“想起來沒?要不要再來一遍?”

江澄越想越覺得羞澀,乾脆把頭埋進被子裡。

孟傅卿笑著把她翻了個身,讓她面對自己,“江醫生,怎麼了?我瞧瞧。”

江澄紅著臉把他推開,“孟傅卿!你不要臉!”

孟傅卿佯裝無辜,“不要臉?我做什麼了,怎麼就不要臉了?”

他垂頭,在江澄頸窩處悄悄噴著熱氣,“難不成……幫你找回憶還犯法麼?”

“不許再說了!”江澄把被子全部蓋到孟傅卿身上,捂得他嚴嚴實實。

可她哪裡是孟傅卿的對手,對方兩隻手抓住被子的兩個角,就把她裹成球壓在了身下。

“不鬧了,”他吻吻她的眉心,“乖。”

江澄本來就腰疼,這下終於動彈不得。她微微吐口氣,斂眸望著孟傅卿。

“孟傅卿,既然你知道市中心醫院有兩個疑似埃博拉病毒的高熱患者,為什麼不告訴我?”

江澄突然想起他們上一次吵架的事來。

孟傅卿側過身子,單手撐著枕頭,另一隻手將江澄攬得緊,“因為我瞭解你。”

江澄挑眉,“嗯?”

“你不是說過,你要做一個優秀的好醫生嗎?”孟傅卿抿唇,垂下的眼睫溫柔細膩。

“以我對你的瞭解,你知道市中心醫院有兩個高熱患者之後,不但不會拒絕實習的機會,反而會更堅定實習的心。”

孟傅卿喘口氣,“但是我也很自私,我不想讓你去冒險。就算你生我的氣,也比去了有危險要好。”

“有誤會我們可以解開,有了危險……你讓我怎麼辦?”

孟傅卿平時就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如果江澄不問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把這些話告訴她的。

江澄抱住孟傅卿的脖子,親了親他的鼻尖。

“謝謝你,孟傅卿。”

孟傅卿也抱住她,“謝我什麼?”

“謝謝你,心裡一直都有我。”

孟傅卿把被子撩開靠過去,低沉的嗓音帶著沙啞的情慾,“來點實際的謝謝。”

杯子下他那雙手不老實起來,江澄欲哭無淚了。

“好好配合,我趕時間。”孟傅卿吻住江澄的唇含糊不清。

江澄用盡全身力氣推他,“趕什麼時間?”

孟傅卿嘴角噙笑,“搬家。”

孟傅卿真的在江澄家裡住了下來。

江澄分明已經幫他把家裡打掃的乾乾淨淨了,可他還是說房間裡有很大的味道,根本沒法住人。

無奈之下,江澄只能讓他先住進客房。

儘管如此,每天晚上某個人還是以走錯房間這種說辭,來到她的臥室……

孟傅卿得到省賽的冠軍後,沒過多久又去參加了區域賽。

結果毫無懸念。

孟傅卿輕鬆拿下區域賽的冠軍,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中國汽車拉力錦標賽。

能不能拿到國內的冠軍走向世界,就差這最後一哆嗦了。

他全身心都在賽車上用勁兒,很少回公司了。

江澄的課程也漸漸忙碌起來,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就只有回家的那一小會兒。

韓白蕙踢著厚厚的楓葉,頗為懶怠地打著哈欠,“你說這都大三了,你跟孟傅卿還談著呢?”

“嗯?”江澄扭頭瞪她,“瞎說什麼呢?難不成你要我跟他分手?”

“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人什麼時候結婚?他跟你訂婚了嗎?”

看韓白蕙這幅八卦的樣子,江澄呵呵一笑,“韓大小姐,你這麼擔心我的婚事,為什麼自己沒有動靜?”

韓白蕙:“……我又不著急。”

“那你幹嘛替我著急?”江澄瞥她。

韓白蕙默不作聲地幫江澄把衣領收好,隨即嘆了口氣,“哎,我這不是怕你倆乾柴烈火,把小孟給造出來嘛?”

江澄後知後覺掏出鏡子,扯開衣領照向剛才被她遮住的地方。

江澄:“……狗孟傅卿,說過多少遍不要啃我脖子了!”

看她生氣地把衣服攏起來,韓白蕙羨慕地咂嘴,“江澄,你就偷著樂吧,你知不知道很多情侶在一起之後,男生漸漸對女生不感興趣了?看你們戰況這麼激烈,應該每天晚上都很幸福吧?”

她撞撞江澄的胳膊,壓低聲音,“跟我說說,感覺怎麼樣?”

“幸福個屁!”江澄把她推遠一些,“他就知道整天逮著我啃個沒完,感覺?感覺就是屁!”

“是麼?江醫生的體驗感這麼差麼?”

陰陽怪氣的話從身後響起,江澄回過頭,只見孟傅卿面無表情地走過來,露出讓人後背發涼的笑容。

“是昨天晚上……沒哭夠嗎?”他俯下身子,在江澄耳畔低聲輕笑。

韓白蕙嘴角抽了兩下,覺得此地不宜久留,瞬間腳底抹油,“那什麼……我實驗課的作業還沒做完,你們慢慢聊哈,我先走了!”

“韓白蕙!”江澄盯著她的背影大喊兩聲,下一秒孟傅卿摟住她的脖子,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下。

“江醫生,”他的鼻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的下巴,“你平時不是挺害羞的嗎?怎麼現在大大方方的把我們的閨房之樂……放到檯面上講?”

江澄覺得他話裡有話,沒敢接。

“說話呀,怎麼不說話?”孟傅卿吻吻她的耳根,“是不是……”

“想做了?”

江澄:“……孟傅卿,我覺得你對我有點兒誤解。”

“是麼?”孟傅卿沉沉地笑,“你以前不害羞啊?”

江澄:“……我並沒有說是這個誤解。”

“那我知道了。”

孟傅卿輕捏她的鼻子,“那就是你對韓白蕙說的話,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

“你其實……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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