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讓徐安後院起火,衛子錚沒有絲毫的手軟。

當天便命令隱門的人,襲殺了南城縣一個街道辦事處,殺死官員三人,工作人員十二人,辦事的百姓三十七人。

同時遭遇襲擊的,還有南城縣衙。

南城縣主簿公孫衍捱了一刀,差點當場掛了。

南城縣總捕頭展鵬也身受重傷,捕快陣亡三人。

一時之間整個南城縣人心惶惶。

大朝會上,監國太子蕭元朗怒火沖天,責令京兆尹限期破案,否則提頭來見。

與此同時,兵部侍郎向太子進言,賊人如此囂張乃是城防營和禁軍護衛京都不力,建議調其他部隊協助城防營和禁軍協防京都。

遭到杜如畫嚴詞反對,太子只能暫時擱置待議。

而這時,徐安已經率領大軍向著淮南城奔襲,這一次他沒有在後方指揮,而是在無邪和蓋威的保護下,拎著槍親自帶領一部兵馬衝鋒陷陣。

大軍立即士氣如虹,短短一天時間,連克江南三座城,直逼淮南王府。

兩天後,大軍終於兵臨淮南城下。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

淮南王府,知道徐安大軍銳不可當,已經兵臨城下後,氣得暴跳如雷。

因為,他的大計又一次面臨失敗的危險。

從前線往後撤的淮南軍,被程鐵不要命的打法纏住,後撤速度非常緩慢,而徐安又一路勢如破竹,將銅縣到淮南城整條線上的所有城鎮給拔了。

這兩日從銅縣方向過來的潰兵,便足足有一萬多人。

要是前線兵力無法及時回援,那面對徐安的便只有淮南城中的淮南軍。

“王爺,不是我軍作戰不勇猛,而是徐安手中有大炮和炸彈,大軍根本抵擋不住。”

站在大廳的將領拱了拱手,臉色冷峻道:“每次攻城,徐安的大炮和炸彈便會為大軍開路,加上徐安親自帶兵衝鋒,敵軍士氣如虹,我軍幾乎一觸即潰。”

“愚蠢!”

淮南王將手中的密摺重重砸在將領的腳下,怒道:“既然知道他炮火猛烈,就不會想辦法剋制嗎?”

“沒辦法剋制火炮炸彈,難道就沒辦法剋制徐安?”

淮南王指著將領,道:“去,將整個淮南城的百姓,給本王看管起來,本王有用!”

“是。”

將領抱拳轉身離開。

“報!”

這時,斥候快步衝了進來,單膝跪地道:“王爺,徐安親率一萬先鋒大軍,已經兵臨淮南城下。”

“後續部隊在關山的帶領下,已經距離淮南城不足二十里。”

來了。

終於來了。

淮南王臉色漸漸猙獰起來,冷聲笑道:“好,雖然出現了點意外,不過目的達到了,很好。”

“既然魚上鉤了,接下來就該分食了,哈哈哈……”

唰!

淮南王猛地抬手,衝著門外喝道:“去,將北狄大薩滿,南闕陳貂寺,天星樓劍墓叫來。”

“哼,這麼久了,是時候和他們聊聊了。”

半刻鐘後。

北狄大薩滿,南闕老太監,劍墓以及大供奉李懷陽,便坐在了淮南王府的大廳上。

只是誰都沒說話。

大薩滿在撥弄自己的指甲,諸葛青依舊站在她的身後,臉色雖然平靜,但輕輕敲擊著腿側的手頻率卻越來越快,顯然他現在很焦急。

淮南城早在幾天前就封城了,訊息很難送出去,他很擔心徐安會落入淮南王的圈套。

要是徐安真在淮南城出了什麼事,陛下和徐驍非得將他撕了不可。

劍墓抱著劍閉著眼,陳貂寺手帕捂著嘴一直咳嗽,他的咳嗽聲幾乎是這個大廳唯一旋律。

李懷陽同樣坐著沒有說話,但是,此時細看之下他的臉色是有些扭曲的,顯然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

哈哈,來了,終於來了。

決戰終於來了!

元康帝,徐驍,你們做好死的準備了嗎?!

“王爺到!”

隨著一道輕喝聲傳來,大薩滿,陳貂寺,劍墓齊齊看去,只見淮南王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此時的他身上穿著紅色盔甲,腰間佩著雙劍。

他雖然身材肥胖,但鎧甲穿在身上卻不顯得臃腫,反而多了一些威武和霸道。

“見過王爺。”

大薩滿,陳貂寺,劍墓齊齊起身,躬身行禮。

“免禮。”

淮南王快步走到主位坐下,目光落在大薩滿三人身上,道:“諸位在淮南城的等待沒有白費,徐安來了,先鋒一萬,後軍五萬,總共六萬兵力,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兵臨城下了。”

大薩滿,陳貂寺幾人自然知道徐安到了,他們也一直監測徐安的動靜,能不知道?

只是這段時間淮南王都不見他們,徐安到了淮南王忽然要見他們了,這讓幾人有些摸不準淮南王的脈。

“所以呢……”

大薩滿扭頭看向淮南王,金色面具下的那一雙清眸帶著濃濃的戲謔:“王爺現在特意找我們來,總不能只是想要告訴我們,徐安來了吧?”

“還是說,王爺覺得自己對付不了徐安,想要我們出手?”

淮南王冷冷掃了一眼大薩滿,冷聲道:“本王要殺一個毛孩子,還用不著你們。”

“叫你們過來,是想要你們聽從本王的號令!”

“這裡,是淮南城,誰敢壞本王的事,本王就要誰的命。”

大薩滿絲毫不給面子,笑道:“這話,你義子也說過,只是他被徐安耍得團團轉,希望王爺不要步他後塵。”

“至於王爺想要指揮權……沒關係,我只要徐安的命,其他的我不在乎。”

淮南王眉心跳了跳,很想拔劍將這個羞辱他的女人給砍了,但見到這個女人沒有反對自己,忍住了。

他冷漠地看向陳貂寺。

“咳咳咳……”

陳貂寺彎腰劇烈咳嗽,衝著淮南王擺了擺手道:“咱家,也沒有意見,只要王爺到時候將徐安分屍,給咱家留下一塊醃製曬乾做紀念即可。”

“無所謂。”劍墓連眼都沒睜,聲音冷冽。

“好,既然如此,那今日,本王就帶諸位上城牆看一出好戲。”

淮南王起身往外走,殺意凜然道:“今日,本王便將徐安誅在淮南城,為本王的大業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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