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還不知道葉羽弦他們明天就要走了。

但是她知道了蘇晚意又懷孕的事情。

於是她又來找了蘇晚意。

最近她總出現,大家都習慣了。

也都已經掌握了無視她的技能了。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流蘇手裡拿了用布包裹起來的長槍。

眾人猜測,白布包裹著的應該就是鳴鳳神槍了。

之所以裹著是因為流蘇無法讓神槍認主。

流蘇把鳴鳳神槍遞到了葉羽弦的跟前。

葉羽弦沒有接。

“拿了這把槍,四件神兵就齊了。”流蘇說。

葉羽弦還是沒理她。

他對神兵沒什麼執念。

什麼集齊四把天地神兵,什麼雲族的使命。

流蘇又說:“這不是我給你的,是你的父親給你的,他本來想要你繼承這把神槍的。”

“我對你不好你恨我是我們的事情,但是他沒有,他也不是不想對你負責,他只是回不來了。”

這句話說出來很困難,但是流蘇還是做到了。

她在學著面對現實了。

葉羽弦這才有了反應。

因為自己的經歷,葉羽弦似乎能夠體會到他從未見過面的父親的心情。

蘇晚意上前一步,幫葉羽弦接過了槍。

“行了,爺爺給的禮物不能不要,孩子爹有神劍在手了,我肚子這個還沒件稱手的兵器呢!”蘇晚意說。

才不跟流蘇客氣呢!

這可是天地神兵!不要白不要!

蘇晚意的話讓大家覺得既合理,又難以接受。

合理的是這確實沒什麼好推辭的。

難以接受的是,你們一家三口已經佔了三把了,就剩這最後一把了,你們都不打算放過!真的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外人啊!

神兵都成你們家專屬的了,你讓那些追逐神兵大半輩子一無所獲的人做何感想?

關鍵這最後一把還是給蘇晚意肚子裡面黃豆大的未來閨女準備的。

什麼叫贏在起跑線上?

在孃胎裡就已經到達了別人的人生巔峰了!

蘇晚意都收下了,葉羽弦也就沒意見了。

但他還是沒法跟流蘇說。

“羽弦,你要娘怎麼做才能不恨娘?”流蘇還是忍不住,喊住葉羽弦,追問他。

“你需要做什麼,因為我不恨你。”葉羽弦說,“我只是沒有親孃而已,五年前見面的時候,我就說了,我把一身血肉還了你,我跟你就沒了關係了。”

葉羽弦那次幾乎丟了命,也廢了一身修為。

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流蘇的眼前浮現了那一次,葉羽弦當著自己的面給自己扎刀子的畫面。

一刀一刀,鮮血流了一地。

他卻笑著跟她說:“你說這些是你的,那我還你就是,我葉羽弦就不愛欠著別人的。”

說完他還把自己的臉給割爛了。

從來就沒有愛過。

所以不管流蘇再做什麼,她都不可能再是葉羽弦的母親了。

他,沒有母親。

教會他“家”和“親人”的是蘇晚意,不是本該愛他撫養他長大的母親。

流蘇流著淚說:“我知道了,我不再奢求你能認我這個母親,只求你能繼續允許我出現在你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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