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弦早就猜到蘇晚意想嘗試什麼了。

和葉家有關的東西,血是第一樣會想到的東西。

蘇晚意在葉羽弦的十個手指頭之間來回做選擇,感覺哪根都捨不得下手。

葉羽弦都給她逗笑了:“你切吧,又沒事的。”

切個手指頭放點血而已,多大點事情。

“我孩子他爹的手指頭,割疼了我怕孩子跟我生氣。”

“你管他幹嘛,他的意見不用理會。”

“但是孩子他娘也心疼啊。”

這話聽著真暖心,孩子他爹心裡美滋滋的。

有孩子他娘這句話,孩子他爹別說割個手指頭了,砍個手都不是問題。

蘇晚意選來選去,最終選了根食指,割開一點後,將血滴在了羅盤上面。

然後蘇晚意把剩下的血跡舔掉了。

葉羽弦老臉微紅,有點想入非非。

也不知道蘇晚意肚子裡那個什麼時候退房。

十個月的租期有點太久了。

只是葉羽弦的傷口癒合得很快,血跡剛舔掉,傷口就好了。

蘇晚意立馬就把葉羽弦的手還給了他。

有時候,傷口癒合得太快也是一種煩惱。

其實還想再多在孩子他孃的手裡待一會兒的……

葉羽弦的血滴到羅盤上之後,兩人期待著羅盤的變化。

然而……

並沒有什麼變化……

看樣子,血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蘇晚意摸著下巴想,血都沒有用的話,還有什麼是可能有用的呢?

想著想著蘇晚意想到了什麼,於是拉著葉羽弦去找呆寶了。

蘇晚意和葉羽弦找到呆寶的時候,呆寶正在和金昊天玩摔跤,囡囡在給他們當裁判。

兩個小傢伙的體型相差,但是摔起跤來勢均力敵。

“呆寶哥哥加油!”囡囡給呆寶加油助威。

顯然這個小裁判的心是偏的。

金昊天心裡面頗不是滋味,於是更加賣力地摔跤,試圖以此來挽回一下自己在囡囡妹妹心目中的地位。

然後一個不注意,被呆寶這個地盤比他低的拿頭一頂,頂出了圈。

“你怎麼拿頭頂的?”金昊天鬱悶了。

“可是你沒有說不能拿頭頂的。”呆寶抓了抓腦袋。

呆寶又不會摔跤,哪裡動摔跤的規矩。

是金昊天纏著他,說什麼也要跟他比試,他才勉為其難和他比的。

蘇晚意見兩小傢伙結束了,於是走過來,拍著呆寶的小肩膀說:“呆寶,來幫孃親點忙。”

“什麼忙?”呆寶很樂意給他孃親幫忙。

蘇晚意把羅盤往地上一放,“來點童子尿。”

童子尿……

呆寶小臉漲紅,“孃親你腫麼能要尿尿呢!羞羞臉!”

呆寶紅著臉小眼偷偷瞟了一眼囡囡。

蘇晚意也是醉了,“不就是要你點童子尿,你臉紅啥?你小時候還老是尿床呢。”

這下呆寶急了,“不許說不許說!呆寶才沒有尿床,才沒有!”

氣急了的呆寶用小拳拳可勁地在葉羽弦的大腿上捶,小拳頭頻率之快就像是裝了電動小馬達似的。

葉羽弦問:“你娘惹的你,你捶你爹我幹嘛?”

呆寶嘟著小嘴回答道:“孃親不能捶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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