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了看著他,“怕什麼?”

溫珩突然笑了,“吃飯。”

“怕我吃飯?”夏知了蹙眉,“我又沒吃你家飯,再說了,你吃我的飯還差不多。”

說罷,她把自己剛剛炒的菜都挪到了自己跟前,護食的樣子有點兇。

溫珩苦笑,“我承認菜是你炒的,可是誰給你燒的柴,誰把你抱到灶臺前的,誰……”

“打住,總之,我沒吃你的飯。”

溫珩點點頭,“好,吃我的飯不要緊,總之,我現在未必能夠照顧好你,不想你因為我而受到牽連。”

他剛剛沒好意思說,就叫這丫頭誤會了不是?

“啊?那個……”

“吃飯!”溫珩又道,他也不去看夏知了了。

夏知了吐了吐繩頭,聽話的吃飯,小心思卻不斷。

【原來他是在關心我啊,大壞蛋也挺細心的嘛。】

溫珩不動聲色,心裡想的是,你才知道啊,我都關心你多久了,沒良心的傢伙。

【可你現在關心有啥用啊?京城裡誰不知道咱倆是一夥的了,你可千萬老實點兒啊,我不想被連累,嗚嗚!】

溫珩剛剛還挺感動的,這會兒就忍不住想翻白眼了。

“想什麼呢?還不趕緊吃飯?”溫珩不高興地說道。

夏知了撇了撇嘴。

【想什麼當然不能告訴你了,我好不容易活到現在,我可不想被你害死啊,我賺的那麼多錢還沒花完呢,多可惜啊!】

溫珩清了清嗓子,再一次的提醒她。

屋內。

崔嬤嬤扶著弋陽公主躺下後,又替她蓋好被子。

這裡不比山下,山下熱的走幾步就要流汗,這裡穿著單衣還有些涼爽,小孩子還好,上了年歲還真是受不住。

尤其是弋陽公主之前受過很多傷,天氣溼寒就會發作。

“公主,我去給您倒杯熱茶。”

弋陽公主拉住她的手,“英玉,我不渴。”

崔嬤嬤點點頭,“那您好好歇著,奴婢守著您。”

崔嬤嬤搖頭,“別忙了,坐下吧。”

崔嬤嬤有些無措,但還是聽話的坐了下來,“公主,您是有什麼要吩咐給奴婢的嗎?”

弋陽公主搖搖頭,“早就跟你說了,別奴婢奴婢的了,你陪著我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年,就咱們兩個,我早就不把你當下人了,偏偏你就是不聽。”

崔嬤嬤笑了,“奴婢都習慣了,奴婢的命是公主給的,別說這裡有吃有喝,也不累,就算是刀山火海,奴婢也陪著您。”

弋陽公主拍拍她的手,“我知道你對我的好,也知道皇嫂對我的好,她把那個孩子送到跟前來,怕是不只是因為那孩子能夠治好我的病。”

崔嬤嬤聽的有些糊塗,“那還是因為什麼?”

“她呀是想讓這孩子帶我走出心病才是。”

崔嬤嬤用力的點頭,“公主,您會好的,一定會好的。”

“我剛剛想起了悅兒,她走的時候跟這孩子差不多大……”

崔嬤嬤想起了夏知了的話,“公主,奴婢問個大不敬的問題。”

“咱們兩個有什麼就說什麼,怎麼了?”

“您……您……我不敢。”

“瞧你,快說吧。”

“我怕……怕您想起不高興的事兒。”

“什麼會讓我不高興啊?”弋陽公主苦笑著道:“難不成跟他們父女倆有關?”

崔嬤嬤小心翼翼的點頭,“是啊,是跟郡主有關。”

“悅兒?怎麼了?”

“奴婢……奴婢就是想問您。”崔嬤嬤大著膽子,她想著實在不行不是還有夏知了呢嗎?

有她在,公主不會有事的。

“到底是什麼?英玉你可不是這樣的性子啊。”

崔嬤嬤點頭,“奴婢是想問您,您當時看到小郡主的時候,是怎麼認出她來的?”

“公主,公主……”

崔嬤嬤後悔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她就不該心急,看到公主的反常,她趕緊喊人,“知了姑娘,知了,快進來。”

夏知了還在跟溫珩打鬧,聽到崔嬤嬤的撕心裂肺的喊聲,趕緊進屋,可是弋陽公主已經發病。

沒辦法,夏知了只能給了她一針,這才讓她睡著了。

崔嬤嬤又要給自己一巴掌,卻被溫珩攔住了。

“崔嬤嬤,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又這樣了?”

崔嬤嬤嘆了口氣,說出了原因,“我……我也是太心急了,想著要是小郡主還活著,那公主肯定會很高興的。”

夏知了看著懊悔的崔嬤嬤,輕輕地拍了下她的手,“崔嬤嬤,我知道您是好心,但是這事兒急不來的,況且,我娘到底是不是當年那個孩子也不清楚,萬一不是,我們都能接受這個結果,可是我怕公主她承受不住。”

崔嬤嬤紅著眼點頭,“我知道,我剛剛就是太心急了,我的錯。”

“沒關係的,公主的病不是很嚴重,她其實病的是心裡,需要帶她走出來。”

“知了姑娘,您說怎麼做就怎麼做說,我家公主喜歡你,無論怎樣,都請你治好她。”

崔嬤嬤說著就要給夏知了跪下。

夏知了趕緊攔著她,“嬤嬤,您可不能恩將仇報啊?”

崔嬤嬤一怔,“我……恩將仇報?我沒有啊!”

“您怎麼沒有!”夏知了嘟著嘴巴,“您給我下跪,那不是咒我呢嗎?我可受不住,那不是恩將仇報是什麼?”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崔嬤嬤這才明白,然後更加不好意思了,“我……”

“那我去洗碗。”

“嬤嬤,這個您也不必了。”溫珩笑著道。

“為……為什麼?”崔嬤嬤慌了,怎麼什麼都不讓她做了?

“她剛剛輸了,輸的人洗碗。”溫珩笑道,然後揹著手離開。

夏知了撅嘴,崔嬤嬤哪裡捨得讓這麼小的孩子洗碗啊,“那個,還是老奴來吧。”

“算了吧,願賭服輸,崔嬤嬤,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夏知了氣呼呼地道。

哼,該死的溫珩,居然石頭剪刀布能夠贏她的人還真是不多呢。

好氣啊!

不行不行,待會兒再來一遍。

可惜來幾遍都沒用,她一度懷疑,溫珩是不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為什麼她出什麼他都能贏呢。

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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