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了專心的給皇太后診脈,過程中舜德帝倒是沒有再問她問題。

夏知了猜測,可能自己的馬屁拍的不錯,畢竟即便是暴君也不想承認自己是暴君。

而少年登基的舜德帝,心思可比一般人深多了,不然也不能坐穩皇帝的寶座啊。

所以,她不敢耍太多的小聰明。

畢竟這可是很會演戲的,忽略最疼愛的皇子,一直讓人覺得他難成大器,所以那幾個平日出挑的皇子爭的頭破血流。

當然,舜德帝也心夠狠,為了繼承者,可以犧牲掉其餘的兒子。

所以,這樣的人,所以讀小說的時候,夏知了對這位帝王就沒什麼好感。

大概也是因為她是個普通人吧。

夏知了思緒亂飛了一會兒,很快就回到了現實。

見她收回手,舜德帝問道:“怎麼樣了?”

夏知了如實說道:“太后娘娘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了,因為發病初期就得到了醫治,所以還是可以治癒的。”

“意思是現在還沒有?”

夏知了點頭,“但也很快了,藥量再減少一些,再吃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皇太后笑得一臉慈愛,“這回好了,你也不用擔心了,知了這丫頭可是幫了哀家的大忙,哀家得好好賞你,你想要什麼啊?”

夏陳氏趕忙替夏知了搖頭,“能給太后娘娘看病,是我們的福氣。”

夏陳氏這番回答一般人聽了沒什麼問題。

可是夏知了卻覺得不妥。

【娘,這時候推辭不是好事兒,難道你看不出來,皇上很想打發了我們嗎?可不想跟我們來往。】

夏陳氏有些茫然,是這樣嗎?

“太后娘娘,我什麼都可以要嗎?”夏知了奶聲奶氣地問道。

溫珩也覺得夏知了說的不錯,一來她治好了病,那得到賞賜也是應該的,二來她對父皇的分析也很對。

不過,他很好奇,這小丫頭到底想要什麼啊?

太后笑著點頭,“那你說說看,你想要什麼?”

舜德帝也看向夏知了。

夏知了被看的心裡發毛,她不想太過高調,更不想跟皇家有太多的糾纏,最主要的也不希望順德帝太過注意自己。

最好是讓他覺得自己是很好打發的人,隨便打發了的好。

這樣她安全,家裡人安全,溫珩也安全。

畢竟如果溫珩認識太過聰明的人,那麼舜德帝會不高興的。

“我……我喜歡銀子,金子也行,可以嗎?”

皇太后笑了,舜德帝眼裡閃過一抹精銳,隨即也笑了,還當這孩子會多麼的與眾不同,原來也不過是俗人一個啊。

要銀子,要金子,這有什麼難的?

夏知了裝出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皇太后笑了,“當然可以了,等回頭哀家就讓人把金子銀子給你送到將軍府去。”

夏知了眼珠一轉,“不能送到將軍府。”

“為什麼呀?”皇太后問道,“你不是住在那裡嗎?”

“可是我們過些日子要回家呢!”夏知了認真的說道:“魏爺爺也要跟我們一起回去,我們帶很多錢會被搶的,不行不行,我們之前就被搶過。”

夏陳氏狐疑,他們啥時候被搶過錢?

事實當然是沒被搶過,但是夏知了這麼說,也是有她的用意的。

魏老將軍的確想要解甲歸田,而要是不走,那麼以舜德帝的疑心,一定會地方他和溫珩來往。

而魏老將軍又比較耿直,他如今定然是感謝溫珩救了自己的,到時候溫珩真的遇到什麼,他必然出手還了這個人情。

那樣的話,魏老將軍也會惹上麻煩。

所以,魏老將軍辭官離京是最好的安排。

舜德帝笑笑,“你說的可是魏融魏將軍?”

夏知了點頭,“對啊,他要娶我奶奶,很快就辦成我爺爺了。”

小姑娘像是沒把他們當外人似的,什麼都說了。

【我都這麼說了,你應該不會疑心魏老將軍了吧?】

溫珩聽到這兒也猜到了小丫頭的意圖,他則選擇不搭話,這是最好的撇清自己的辦法。

“可是朕還沒有想好讓他走呢?”舜德帝用餘光瞟了眼溫珩,發現他很平靜,對此漠不關心,至於真的不關心還是假的就不得而知了。

“他可是立了無數戰功的英雄,朕可不能輕易放他走啊。”

夏知了佯裝著驚訝,“那我奶奶怎麼辦啊?我奶奶不喜歡京城的,您不放他走,那他就不能當我爺爺了,皇上,那我不要銀子了,要魏爺爺,行嗎?”

皇太后在一旁看的於心不忍,“好了,你就別逗孩子了,瞧把小丫頭給傷心的,銀子都不要了。”

皇太后只覺得小姑娘十分孝順,為了奶奶的事兒連最喜歡的銀子都不要了。

真是個好孩子。

“你不是喜歡銀子嗎?朕可以讓你既有銀子,又有魏爺爺,如何?”

“真的嗎?那您說。”

“朕下旨,讓你奶奶留在京城,這樣你就都有了,你還可以成為將軍府的小姐,享受榮華富貴。”

夏知了嘟著小嘴,“那我奶奶會不高興的,我爹的果園也沒人管了,不行不行,我奶奶不高興我也不要銀子了。”

“所以銀子和奶奶,還是奶奶最重要了?”

夏知了點頭,看著皇太后道:“當然了,奶奶最疼知了了,我也要讓奶奶高興,太后娘娘,我不要銀子可以嗎?”

“這個我說的不算,你得問皇上。”

夏知了可憐兮兮地看著舜德帝,咬著唇,“可以嗎?”

舜德帝其實早已經有了答案,魏融的確是上了年紀,而且他要是真的站在了溫珩這邊,的確不好辦。

所以,離京是他最好的歸宿。

但他又不想表現的太過爽快,總得讓人知道他是個惜才愛才,有情有義的皇帝才行,“朕還沒想好,你回去等訊息吧。”

夏知了知道他一定會同意的,舜德帝喜歡演戲,自己不過是陪著他演了一場戲罷了。

“那您可要好好想想哦,我真的可以不要銀子的。”

太后笑笑,“這孩子,倒是難得的孝順。”

她又看向了溫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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