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亞剛回到院子,就看到趙吏夏冬青在和一個女人相談甚歡,那女人長得極美,鴨蛋秀臉黑髮如瀑,一雙眼睛妖豔若狐,傲然如凰的燦眸,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別樣的魅力,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多看兩眼。

“誒,小亞,你回來啦。”夏冬青最先注意到了王小亞的身影,揮手打招呼道。

“啊,我回來了,這位是?”王小亞放下手裡的東西,禮貌地問道。

“這是慕容的姐姐,清和公主。”趙吏介紹道。

“哦哦,原來是慕容的姐姐啊,失敬失敬。”王小亞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著打招呼道。

清河公主好像看出了王小亞有些不自然,善解人意道:“你好,叫我清河就好了,你們應該還有事情要說吧,正好也也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一會。”

“啊,這就回去了嗎?不再聊一會嗎?”王小亞有些懵,說話完全沒過腦子,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傻里傻氣還有些缺心眼。

清和公主連連搖頭,隨意客套了幾句才回了屋子,慕容不在院子,應該是出門去了,王小亞見沒有外人在場,小聲八卦道:“慕容是哪個慕容,慕容衝?”

“對啊,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啊。”趙吏答道。

“清和公主,那不是他姐姐嗎?他們倆住在一次……”王小亞一邊說一邊比劃,兩根手指對在一起滿腦子不正經的思想,看得趙吏手直癢癢。

“人家姐弟倆住在一起關你什麼事,今天出門有沒有什麼收穫?”趙吏見王小亞越腦補越離譜,連麥打岔道。

“哦,沒什麼收穫,今天時間有限就去了寺廟道觀之類的地方,建築正常,信徒正常,也沒有其餘怪異的地方,唯一的收穫就是給你們買了點衣服。”說罷,王小亞就興奮地拎起了購物袋,得意洋洋的神態煞是可愛。

“你們倆快去試試合不合適。”王小亞一把將購物袋塞給趙吏和夏冬青,推著兩個人進屋,強行要求他們倆換裝。

夏冬青先換好了一身出來,米黃色的風衣搭配著黑色短衫,顯得他整個人都精神不少,王小亞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趙吏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還是一身暗黑系的服裝萬年不變。

“你這是去躺寺廟還給我帶了個土特產回來啊?”趙吏揮了揮手上的佛珠調侃道。

“呀,我把這東西給忘了,我從商場出來一個騙子和尚死活非要把這串珠子塞給我,不收就攔著我不讓走,煩死人了。”王小亞解釋道。

“行,這衣服哥哥很滿意,眼光不錯,趕緊去休息休息吧,明天還繼續去找線索呢。”趙吏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誇讚道。

第二天,王小亞趕了個大早匆匆出了門,豐都周圍的山群可不少,一天下來都不一定能走完,王小亞惦記著好吃好喝好玩的,想要早點辦完正事安心享受快樂。

剛出門王小亞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總感覺身後好像有人在跟著她一樣,但是謹慎地連續試探了好幾遍都沒有見到什麼人或東西。

路過一棟寫字樓的時候,那種被跟蹤的感覺又來了,王小亞在心底裡倒數了三個數猛地回頭,還是和前幾次一樣,什麼都沒有,就在王小亞疑惑地轉過頭時,一個花盆從樓上迅速墜下,正好砸在了她的面前。

如果當時她搖是再向前走一步,這個花盆砸的可就是她的腦門了,王小亞抬頭看向寫字樓的各個視窗,全都是關閉的,正當她要進去找人理論的時候,門口的廣告牌突然掉落下來。

還好王小亞反應靈敏,快速閃身躲開了砸向她的廣告牌,連續兩次的意外實在太過於巧合。

抱著試探的心理王小亞離開了這棟寫字樓周圍,改變了原定路線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亂逛起來,她一共走了半個多小時的路。

僅僅半個小時,什麼道路坍塌、車禍、連續高空墜物、井蓋虛掩、頭上潑下熱水全都遇見了,路上狀況不斷‘驚喜連連’,王小亞心裡直嘀咕,自己難道真的有血光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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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人猜測慕容是慕容衝,借命來給苻堅,我對這個猜測不敢苟同。

慕容衝的姐姐清和公主14歲被苻堅納入後宮,之後苻堅又將12歲的慕容衝納入後宮(呸,秦苻堅變態),自此民間就有“一雌復一雄,雙飛入紫宮。”的說法,當時慕容衝的爵位是中山王,官拜大司馬。

而一個高傲且手握大權的男子,在破國後只能以色侍人,這是何等的屈辱,所以才有了之後血洗長按,將千里關中沃土盡變成阿鼻地獄,揮刀雪恥的事件。

據說慕容衝上戰場從不披盔甲,可以感到這樣的作為是一種毫不掩飾的渴死心理。

傾國傾城的“鳳皇”,這是當時人們對他的看法,慕容衝怎麼驍勇都無法破除的世俗眼光,苻堅將他納入後宮的做法無疑是給了他一個不能磨滅的陰影,而和自己的姐姐共侍一夫其中的屈辱,不是我們三言兩語說說,隨便腦補就能美化的。

我的理解,秦苻堅和慕容衝只有可能是愁人,不可能是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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