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九尾狐,九尾狐省稱“九尾”,亦稱“九尾禽”,始見於先秦,至漢傳為瑞祥之獸,然而到了北宋初期,九尾的形象開始被逐漸妖魔化,傳下來就變成了現在禍國殃民的樣子。

《吳越春秋》載:大禹年三十而未娶,因在塗山看到九尾白狐,以為為王之吉兆,乃娶塗山女。故有塗山之歌唱道:“綏綏白狐,九尾痝痝。我家嘉夷,來賓為王。成家成室,我造彼昌。天人之際,於茲則行。”

九尾狐族除了長相極為出眾外還有一個特點,飲它的血可以去毒治病,吃它的肉可以不中妖邪毒氣,而南柯的失蹤伴隨了陳唸的成功,這很難不讓人聯想。

“南柯肯定還活著,但是活的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訛獸你得需要做好心理準備。”長生嘆了口氣打破了車內的沉默道。

“我知道了,我打聽到陳念要值班道今早八點,等她下班之後我跟上她看看。”訛獸吐了口濁氣,神獸的自愈能力極強,只要南柯還活著就有希望。

三個人窩在車裡時刻注意著醫院大門,早上八點半左右,陳念慢悠悠地從醫院內走了出來,訛獸悄悄緊跟在她的身後。

陳唸的行動軌跡沒什麼異常,出了醫院就去吃了早飯,步行回家途中去了一趟超市買了點東西,接著一天都沒有出過家門。

訛獸在陳唸的小區內到處亂逛了許久,向周圍鄰居打聽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訊息,幾乎都沒有什麼用,繼續盯下去也沒什麼意義,訛獸只好先與趙吏他們會合。

“周圍鄰居對陳唸的一致評價都很好,每天生活基本就是醫院和家兩點一線,唯一特殊的就是她每週二都會去固定的花店買花,不過從來沒送出去過。”訛獸上了車道。

“明天就是週二,得找個她沒見過的人明天繼續跟蹤,走,去接冬青。”趙吏繫好安全帶道。

訛獸在醫院打聽到陳念最近一週都是夜班執勤,早上八點才下班,趙吏將夏冬青接了過來,陳念沒有見過冬青,明天的行動由冬青來執行最合適不過,四人找了個酒店住下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又繼續跑到醫院門口蹲守。

果然陳念今天的行動軌跡變得異常小心,兜兜轉轉逛了三條街,專門挑一些小巷或者地形複雜的地方來回徘徊,夏冬青好幾次都差點把人跟丟。

陳念最後進入到了一家花店,,夏冬青緊隨其後,可進到店裡卻不見陳唸的影子,這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冬青用手機給趙吏發了個定位,然後裝作仔細挑花的樣子停留了許久,可還是不見陳唸的人影,最後在店員探究的目光下,他只好匆匆買了一束玫瑰從店裡出來。

“怎麼樣?”訛獸急匆匆地問道。

“我看到陳念進去了,可是我跟進去之後陳念人就不見了,好像是跟丟了。”夏冬青搖了搖頭,有些愧疚道。

“再等等。”趙吏用手扶著下巴道,目光一直緊盯著花店的大門沒有移開過。

這一等就從天亮等到了天黑,直到花店關門他們都沒有再見到陳唸的身影,趙吏徹底沒了耐心,暴躁地用手拍向方向盤,勉強壓下了心中的煩躁。

“乾脆直接把她綁起來威逼利誘得了,一個小小的人類……”趙吏暴躁道。

“這樣做不行,是犯法的。”趙吏的餿主意還沒出完就被夏冬青打斷了。

趙吏剛要反駁什麼,訛獸卻突然開啟車門向外衝了出去,一晃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速度快的讓人連影子都看不清,三人都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一臉迷茫。

與此同時,陳念正坐在自家沙發上悠閒地看著電視喝著茶,早在夏冬青跟她進入第二個巷子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不對勁,所以乾脆將計就計,直接從花店的後門溜走了,目光轉移到了桌子上的血袋,她勾了勾嘴角嗤笑了一聲。

她費盡心機千辛萬苦才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決不能讓別人奪走,只要有這個,她遲早可以創造醫學史上的奇蹟。

衝出車子的訛獸顯出原形用最快的速度追逐著一個黑影,就在趙吏說話的時候,她隱約看到了花店旁邊的巷子口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她一眼就認出了那就是南柯。

“南柯!你停下!”訛獸一邊追趕一邊大喊道。

跑在前方的南柯聽到訛獸的聲音速度更快了,訛獸不知道這位昔日好友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只好咬了咬牙加快了速度步步緊逼,一黑一白在巷子裡穿梭,就在快要跑出巷子的時候,南柯終於停了下來。

訛獸彎著腰扶著牆氣喘吁吁,目光上揚緊盯著面前絕美的男人,月光打在他的臉上猶如打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芒,弱化了五官裡的豔麗,顯得頗為溫柔唯美。

南柯深深嘆了口氣,朝著訛獸的方向走去,停在了訛獸的面前伸出了一隻手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吧。”

訛獸將目光轉移到南柯的手上一言不發,半晌還是將自己的爪爪搭了上去,南柯將訛獸帶到了自己的家,貼心地倒了杯水遞了過去,此時的訛獸還有些生氣,把頭一撇表示自己的不滿。

“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南柯將水杯放下坐到了訛獸旁邊道。

“這一年你為什麼杳無音信?那個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看到我你為什麼要跑?”訛獸大聲的質問道,委屈的感覺湧上心頭,她不遠千里從叢林中走出來,尋找了他正正一年,生怕他有什麼危險,結果就換來他這樣的對待。

“這一年我哪裡都沒有去,一直都在名都,開了一家花店,日子過得還不錯,小念是我的女朋友。”說道這南柯停頓了一下。

“我只是不想讓族中長輩找到我,沒有想要躲你的意思”南柯繼續道。

“你從小與我玩耍,對於你的事情我什麼時候有過妄語?你連我都不信?”訛獸捧起水杯喝了一口,不服氣地問道。

“人和妖不能在一起,你從前沒有騙過我,但是我怕以後,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若你騙我,我也看不出來。”南柯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要點破。

“就因為我是訛獸?”訛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對,因為你是訛獸。”南柯抬起頭逃避了訛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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