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吏現在又重新成為了鬼差,無名肉身這件事情還得跟冥王打個報告徵求同意,冥王收到了趙吏的資訊,竟然大發慈悲的答應了下來,但是期限只給了趙吏五十年,正好是無名人界轉世肉身剩下的壽命。

雖然這五十年對於趙吏來說只是彈指一瞬,但是有總比沒有強,趙吏哼著小曲唱著歌偷偷去了醫院,將自己的靈魂附身到這具肉身之中,因為元神的契合,這具肉身趙吏用起來簡直不要太順手,身體一點排斥感都沒有,就像是原裝的一樣。

陳家大哥見趙吏每次報警都猶猶豫豫的,旁敲側擊問了一下他,搞清楚了原來趙吏還是個黑戶,王小亞他們倆誰都沒有身份證,神通廣大的陳家大哥迅速幫趙吏搞定了戶口證件等問題,還是帝都戶口。

雖然源頭已經被掐滅,但是地上的混亂已經造成了不小的損失,暴起者該抓的抓,該判的判,這群人被抓也不冤枉,邪佛的煞氣只是引出了他們內心中最陰暗的一面,如果他們從沒有動過什麼想法,就不會被迷了心智。

洪水暴發的地區有些棘手,那邊因為這次人為的天災死傷無數,當地的鬼差分身乏術,一隻鬼恨不得掰成兩瓣用,趙吏被冥王特意召回,派往洪水地區支援。

名都這裡原本就不在地府的管轄範圍之內,冥王安排趙吏在名都做鬼差也只是為了多一雙眼睛,順便稍微控制一下名都的人口,其他地區的鬼差都各司其職堅持在自己崗位上,除非是什麼特別大的事情,冥王是不可能調離這群鬼差的,眼下也就只有趙吏特別清閒,還可以用。

趙吏無奈地領了任務,剛得了肉身還沒嗨皮幾天,就被迫要去工作了,秉承著自己受苦受難,小夥伴也別想快樂的想法,趙吏將王小亞和夏冬青一起打包帶走,踏入了抗洪一線的地區。

親眼所見被災難破壞的地區,遠比在電視上看到的更有衝擊力,王小亞和趙吏倒是還好,畢竟活了那麼多年,更悽慘的畫面都見過,倒是夏冬青有些受不了了。

活人的事不歸趙吏管轄,他只負責牽引這些因為災難死去的亡魂,夏冬青曾經也送走過靈魂,主動上前幫助趙吏一起進行牽引,王小亞作為一個公主,自然不可能加入他們,她像個留守兒童一樣,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原地等待。

一個又一個靈魂被送走,夏冬青都覺得自己有些麻木了,這場災難來的太突然,許多人都沒有逃出昇天,被永遠地掩埋在了大自然之中。

洪水還在流動,並沒有因為人類的苦痛而手下留情,夏冬青揉了揉有些泛酸的眼睛,抬頭眺望了一眼遠方,他看到遠處有一群抗洪英雄正在與自然殊死搏鬥。

這些人排成一排,用身體鑄成了一倒圍牆,眼睛直勾勾地目視著前方,一聲嬰兒的啼哭將夏冬青的視線吸引過去,英雄們鑄成的圍牆前,一個塑膠臉盆正在急速飄來,嬰兒的哭泣就來自哪裡。

臉盆正對著他們飄來,英雄們渾身緊繃起來,用身體擋住了臉盆的去路,他們用接力的方法將臉盆傳到了安全地帶,這才慢慢挪動自己的身子上了岸。

站在隊伍最尾端的一名青年,在即將上岸的時候腳下一個不穩跌進了洪水之中,岸上的人來不及反應,眼看著小青年就要被大水吞沒,夏冬青看了看旁邊的趙吏,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還是急忙開了口:“趙吏!能不能救救他?”

正在牽引亡魂的趙吏被夏冬青問的一愣,順著夏冬青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個被洪水沖走的小青年,出乎意料的趙吏沒有罵他,而是直接衝進了洪水之中將青年救到了岸上。

小青年握著趙吏的手有氣無力,幾天不眠不休讓他的體力已經到了盡頭,剛剛又被洪水沖刷了那麼久,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竟然有人把他救了回來,青年想要開口道謝,但一眨眼的功夫趙吏就消失在了眼前,青年連忙眨了眨眼,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回到了原地,趙吏用餘光瞟了一眼夏冬青,輕聲說道:“下不為例。”

夏冬青被趙吏難得的溫柔感動了,抿著嘴笑了一下,有了肉身後的趙吏好像更加有人情味了呢。

倒也不是趙吏心軟,而是有了人的肉體後他已經將自己自動規劃道了人的範疇,趙吏思想中人是人,靈魂是靈魂,是兩個不同的族群,而現在趙吏變成了人,自然就對自己的同胞抱有一點香火情。

在這裡忙活了足足半個多月,等到洪水快要褪去時,趙吏才得以輕鬆回家,期間陳家大哥打來了電話,說是經過他們地毯式的搜尋,邪教的老巢基本上已經被全部搗毀,算是一個很好的訊息。

全國範圍內所有的邪教窩點,都在何清的猖狂下自取滅亡,本以為邪教在國內已經算是被連根拔除了,趙吏鬆了一口氣,可剛到名都,屁股都還沒做熱乎呢,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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