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秦大河整個人,無一處不讓餘米兒覺得性感迷人。
最主要的,還有著一股子,非常難得的颯爽英姿的迷人的氣質,從外表上看,根本就是她餘米兒喜歡的型別。
也難怪,自己從一開始就不牴觸跟秦大河的接觸了。
再加上,秦大河時不時的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總能讓餘米兒心裡滋生出一股股說不出的異樣感來。
雖然,縱橫交錯的傷疤影響了美感,但傷疤不是太深,花點時間應該能去掉。
這丫頭,直接忽略了秦大河一臉的傷疤……!
可這裡的人卻不這麼認為,他們認為大河那樣的外形太嚇人,粗獷的就跟野人一樣,加上滿臉嚇人的傷疤,和他平時看人那冷冷的嚇人的眼神,著實嚇到了不少人。
“米兒,買回來了。”
孫巧兒還想說什麼,秦大河已經揹著揹簍,拎著幾壇酒回來了。
沒有進廚房,在廚房外面叫餘米兒。
“哦,把東西放下吧!”
餘米兒起身,出了廚房,接過秦大河背上的揹簍,放在地上。
“這,這就是大河?”
穿了新衣裳,頭髮也束得整整齊齊的,完全像換了一個人,除了滿臉的傷疤一如既往的下人外,其它東西都不同了,看米丫頭的眼神,竟然會那麼柔和……!
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也沒有冷得嚇死人的眼神,雖然,看著還是讓人心顫顫,可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抵達心底的害怕了。
“怎麼了?”
餘米兒幫秦大河接過裝了點心的揹簍後,秦大河又愣愣的看著自己。
“髒了。”
說著,小心翼翼的伸出大手,用指頭在餘米兒的小臉上小心的輕輕的擦著。
原來,餘米兒燒火的時候,不小心將黑木炭灰蹭到了小臉上了,“沒事,我一會去洗洗,你去問問大榮叔叔,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幫他一起做事。”
孫巧兒在廚房裡,張著嘴巴,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的互動,簡直不敢相信,以為自己眼花了。
餘米兒只到秦大河的胸口,每次看秦大河的臉,都要把頭抬頭高高的,秦大河為了跟接近餘米兒,每次也總是微微的彎著腰,將就著餘米兒。
“大河,累了吧!去洗洗再忙吧!”喬氏一邊忙著,一邊跟大河說道。
“知道了,嬸。”
秦大河非常喜歡喬氏不僅不怕自己了,還喜歡自己,真心的把自己當成了女婿看待了。
“大,大河回來了。”
程大榮因為媳婦的原因,一路上,該知道的全部都知道了,對大河也有了很大的改觀,現在又親眼靠到了不同的大河,本來怕怕的心裡已經沒有了。
“剛好,跟你大榮叔去抬桌椅。”
說著,走過來抬手拍了拍秦大河滿是肌肉的肩膀。
這破舊的老屋裡,本身什麼都沒有,唯有的兩張不大的,破舊的小方桌也是大河那幾個兄弟送過來的,凳子跟是少的可憐。
來客人了,只有跟被人家借座椅用。還好,在青山村來客人跟同村人借桌椅、碗筷什麼的,都是常有的事,也沒人會說什麼。
可能因為,都是獵人出生,所以,相處起來就容易得多,沒一會功夫,程大榮跟餘大慶一樣,對著秦大河肅然起敬起來,又開始跟餘大慶一樣,喋喋不休的跟秦大河聊起天來。
而,秦大河微微有點拘束,低著頭有一句應一句,更多的時候,都是在聽程大榮在說話,問問題,秦大河回答……!
兩人好像一見如故,一邊走著,一邊非常不協調的聊著天,漸漸的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聽不到。
看著去借桌椅走遠的兩人,餘米兒翹起嘴角,回廚房,從下坐下來燒火。
孫巧兒老半天,反應都鈍鈍的,不時的搖頭,先前,跟自家想過一起走的,真是村裡人見人怕的野人麼?
怎麼看,都像個沒成親,還有點兒害羞的毛頭小子呢!
逆天了,野人竟然也會害羞,像個毛頭小子似的,要是自己把看到的告訴村長的那些婆娘,她們一定不會相信的,一定!
喬氏在灶臺上燒菜,孫巧兒發了會呆,有坐下理菜,洗菜。過來會後,又來說跟喬氏聊起村裡的事情來。
餘米兒只燒了一個紅燒魚,剩下的,都是喬氏在燒菜。
喬氏沒被趕出來之前,很少進廚房,不過,沒出嫁在孃家那會兒,喬氏跟她孃親學了不少菜色,那會兒手藝還是非常不錯的。
雖然,有些年沒做菜了,不過手藝還沒完全忘掉,做出來的菜色還行。
廚房裡,幾個大菜忙得不緊不慢,餘大慶的東屋裡,幾人卻聊得熱火朝天。
沒一會功夫,程大榮和秦大河借來了桌椅,兩人抬著八仙桌,後頭跟著幾個小子幫助拿來長凳,和碗筷。
晌午吃飯之前,程大榮又去請了兩位長輩過來,本來八仙桌一桌能坐八位客人,先前已經有了四位長輩,再加上秦大河和程大榮兩個小輩,這不又來了兩位,剛好湊足了八位了。
村長婆子和其她幾個婆子一起,在廚房擺了一張小方桌,剛好夠她們四人坐的,孫秋兒趴桌角,廚房已經沒什麼事情,
喬氏一個人就能忙得過來,餘米兒端著飯菜,去了餘大慶的屋子,邊喂餘大慶吃飯,邊跟他聊天。
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多時辰,直到將秦大河買來的幾壇酒全部喝完,這才結束。
幾個老傢伙,酒量都不錯,那麼多酒下肚了,竟然,一個都沒醉。
野人秦大河請了村長婆子做媒,上餘大慶家說親,餘大慶一家不僅答應了,還請了村長和村裡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輩,一起做見證,這會兒正在餘大慶家和喜酒呢!
一箇中午的時間,餘大慶家的事情,已經被鄰居傳開了,各種說法都有。
最終的結果,野人秦大河跟餘米兒交換了庚帖,很快就會舉辦定親宴了。
餘米兒本來沒打算把事情鬧開了的,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到時候在別人還沒鬧清楚的情況下,被有心人亂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