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何意?”徐然盯著她道,“我就是不想被誤會,才會說出來。”

“我也沒說什麼。”鳳如傾淡淡道,“再說了,徐大公子的風流韻事也不止這一次。”

“我哪有?”徐然挑眉,“罷了,倘若知曉你這般態度,我索性閉嘴。”

鳳如傾“咯咯咯”地笑了。

徐然見她還有心情笑,他可是差點氣吐血了。

鳳如傾便笑道,“莫氣莫氣。”

徐然冷哼了一聲。

蒼雪與朔惜雪手牽手進來。

“姐姐。”朔惜雪笑吟吟地上前。

“如傾姐姐,這兩日歇息的可好?”蒼雪也問道。

“還好。”鳳如傾上下打量著蒼雪,“看樣子得養幾日了。”

“待會咱們吃什麼?”蒼雪連忙問道。

“我都成。”鳳如傾溫聲道。

徐然遞給朔霖一個眼神,朔霖這才慢悠悠道。

“不如咱們出去吃吧。”

“也好。”鳳如傾欣然答應。

隨即,幾人便坐在著馬車去了一處酒樓。

雅間內。

蒼雪正繪聲繪色地說著此番前去南山發生的事兒。

而鳳如傾則是一言不發,面露笑容的在一旁坐著。

徐然看向她道,“咱們離開也有一月有餘,這京城裡頭,總覺得發生了什麼?”

“有嗎?”鳳如傾輕輕地道。

“有。”徐然忙不迭地點頭。

鳳如傾便看向了朔霖。

“如此說來,此事兒還得大皇子妃親自前去?”朔霖直言道。

“是。”鳳如傾點頭,“我也是無能為力。”

“可是皇上不會放人的。”徐然皺眉道。

“故而,要與大皇子妃明說才是。”鳳如傾直言道。

朔霖沉吟了片刻,便看向朔惜雪。

而朔惜雪還在聽著蒼雪在那嘀咕。

鳳如傾想了想,便又道,“貴妃娘娘有喜了。”

“你也收到帖子了?”徐然看向她道。

“嗯。”鳳如傾點頭應道,“出府的時候剛收到。”

“倒是挺突然的。”徐然也沒有想到。

前世,徐貴妃自從誕下二皇子之後,便再未有孕啊,為何這一世,竟然……不一樣了呢?

鳳如傾正在思忖著,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緣故。

只不過見徐然倒是不以為然,她又看向了朔霖。

朔霖想了想,便道,“這後宮之事,也不是咱們能隨意置喙的。”

“嗯。”鳳如傾點頭,“既然要入宮,那便去就是了。”

“對了。”朔霖看了一眼徐然,又看向鳳如傾道,“此番入宮,怕是要提起二皇子與徐大公子的婚事來了。”

“朔大公子倒是訊息靈通啊。”徐然忍不住道。

鳳如傾勾唇淺笑,“是嗎?”

她反倒覺得是好事兒啊。

只要不攀扯上她,隨便誰呢。

她巴不得這二人的婚事早些定下來呢。

也好過她整日想著該怎麼避開。

徐然見她倒是樂呵呵的,他的臉色莫名一沉。

“不如……”徐然突然道,“到時候我向皇上請旨賜婚怎麼樣?”

“啊?”鳳如傾正在盤算著到時候怎麼回絕呢,徐然突然冷不丁地一句話,讓她抬眸看向他。

徐然抿了抿唇,“反正你我之間在外頭傳的也是沸沸揚揚的不是?”

“那我與二皇子在外頭傳的也沸沸揚揚的啊。”鳳如傾連忙反駁道。

“原來,你……”徐然頓時斂眸。

鳳如傾冷哼道,“所以,這謠言算不得數。”

徐然抬眸看向她,“嫁給我,有那麼難嗎?”

“我與徐大公子可不是同路人。”鳳如傾直言道。

徐然一聽,不知何故,突然沉默了。

朔霖聽著這二人的對話,莫名地有些頭疼。

蒼雪與朔惜雪對視了一眼。

尤其是蒼雪,淡淡道,“如傾姐姐的鴻鵠之志,可不是你等燕雀能明白的。”

“噗……”朔霖噴茶了。

“就是,小家雀。”朔惜雪還不忘補一刀。

鳳如傾的嘴角明顯抽搐了幾下。

這二人在一處,能說雙簧了。

鳳如傾端起茶盞,湊近,抿了一口,又放下。

徐然的心情不怎麼美妙。

畢竟,如此直白地被拒絕,任誰都不好受。

鳳如傾看向他,“徐大公子,你就行行好,這世間女子千千萬萬,何必看上我這個粗鄙女子呢。”

徐然嘴角一勾,冷笑了一聲,“哼。”

朔霖知曉這二人期間必定還會發生什麼,反正呢,他只當一個看客就是了。

幾人在一處,反倒熱鬧的很。

晚些的時候,除了徐然之外,其他幾人便一同去了大皇子府。

獨孤婉卿一直在等著她。

綠檀親自引著鳳如傾前去。

鳳如傾入了大殿之後,便見獨孤婉卿正笑吟吟地看著她。

鳳如傾行至她的面前,“臣女見過大皇子妃。”

“鳳小姐快起來。”獨孤婉卿溫聲道。

鳳如傾這才起身,抬眸看向她。

“此番前去南山,可是尋到神醫了?”獨孤婉卿倒也不拐彎抹角。

鳳如傾便如實相告了。

獨孤婉卿聽罷之後,反倒陷入了沉思。

“看來,終究是天不遂人願。”獨孤婉卿無奈道。

鳳如傾聽著她發出的嘆息聲,便又道,“大皇子妃何不親自去一趟呢?”

“大皇子是不可能讓我獨自前去的。”獨孤婉卿斂眸,“可皇上不准他離開京城,眼下他的病情……也容樂觀。”

鳳如傾斂眸,“臣女盡力了。”

獨孤婉卿抿唇,“我感激不盡。”

鳳如傾只能斂眸,不再多言。

獨孤婉卿想了想,又道,“此事兒,我會與大皇子商議的。”

“是。”鳳如傾垂眸應道。

待她從大皇子府出來之後,心情反倒顯得有些沉重了。

皇上為何執意要將大皇子留在京城呢?

難道他不擔心大皇子因此病故嗎?

鳳如傾坐在馬車內,陷入了沉思。

朔霖見她如此,也只是一言不發。

就連朔惜雪與蒼雪也很是沉默。

待馬車停下之後,鳳如傾抬眸看向朔霖,“難道沒有別的法子了?”

“神醫執意如此,皇上也執意如此……端看大皇子如何了?”朔霖直言道。

“我著實想不通。”鳳如傾搖頭,“這是在逼誰?”

“君心難測。”朔霖只留下這四個字。

鳳如傾重重地嘆氣,便也無話可說。

朔惜雪湊近道,“姐姐,咱們也莫要多想了,你該做的都做了,南山此行,那般兇險,你不也去了?”

“我也算是不虛此行。”鳳如傾低聲道。

“我怎麼覺得你有什麼事情呢?”朔惜雪連忙湊近道。

“我也覺得是。”蒼雪看向她道,“那神醫對你……很熟悉。”

“你不是頭一回去嗎?”朔霖看向她道。

鳳如傾見他們又將話題轉向了她,她也只能道,“我夢裡頭去過。”

“這還能作數?”三人齊聲道。

“不然,你們親自去問他老人家。”鳳如傾直言道。

“罷了。”三人便也不多言了。

鳳如傾感嘆了一聲道,“早些回去吧。”

“好。”幾人應道。

鳳如傾便徑自回了鳳家。

只不過剛到了迴廊那,便見卓氏風風火火地過來。

她已經許久不見卓氏了。

而卓氏看向鳳如傾的時候,那臉上是帶著幾分地得意的。

“如傾。”卓氏上前,那笑容很是燦爛。

鳳如傾見卓氏這般,便知曉她這是有事兒要找她了。

“母親。”鳳如傾淡淡道。

“如傾啊,過些時日要入宮,你可知曉了?”卓氏問道。

“早上祖母與女兒說了。”鳳如傾直言道。

“那日,我不能入宮去,慧兒便跟著你去如何?”卓氏溫聲道。

“哦。”鳳如傾輕輕地點頭,“好。”

卓氏倒是沒有想到鳳如傾竟然如此爽快地答應了,她隨即道,“如傾果然是最識大體的。”

鳳如傾對於卓氏的這番誇讚早已沒有任何的反應。

而卓氏也只是關切地說了幾句,便走了。

等到了自己的院子,鳳慧清正在等她。

“大姐姐同意了嗎?“鳳慧清問道。

“答應了。”卓氏坐下道,“許是這次出去了一趟,知曉了誰也比不上家裡人。”

“大姐姐若是能夠還像從前那般待女兒,女兒倒是不會虧待她。”鳳慧清慢悠悠道。

卓氏看向她道,“你只管好好準備就是,既然徐大小姐也說了,此番入宮很是重要,你便趁著這次機會,好好表現。”

“是。”鳳慧清溫聲應道。

卓氏這才鬆了口氣。

覺得日子又能過了。

一切又漸漸地美好起來了。

卓氏的心裡頭甭提有多高興了。

鳳如傾回去之後,便見琅影那臉一直耷拉著。

“怎麼了?”鳳如傾問道。

“主子為何會答應?”琅影冷哼道,“這四小姐無利不起早的,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呢。”

“不過是想要讓外人瞧見,她與我還是姐妹,並沒有生分了。”鳳如傾淡淡道。

“那主子為何還要隨她的意呢?”琅影忍不住道。

“不然呢?”鳳如傾挑眉道,“她若真的能夠被看重,嫁給二皇子,我便鬆口氣了。”

琅影一怔,倒是沒有想到,鳳如傾會如此排斥此事兒。

反正呢,鳳慧清前世便一心想要嫁給君昊陌,奈何,天不遂人願,老夫人用先皇聖旨讓她嫁給了君昊陌。

可見,當時鳳慧清有多氣了。

既然她有這個心思,那麼,她何不成全呢?

鳳如傾是斷然不會再入那個火坑的。

鳳如傾如此想著,便又看向面前的琅影。

“莫要抱不平。”鳳如傾慢悠悠道,“我這不是挺好的?”

“是。”琅影也只能壓下那股鬱悶的火氣了。

鳳如傾淺笑道,“咱們這處呢,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是。”琅芙連忙應道。

鳳如傾又想到了什麼,才又道,“入宮還有幾日?”

“還有五日。”琅芙回道。

“趁著這幾日,我也該好好想想,該怎麼往前走了。”鳳如傾嘀咕道。

畢竟,南山之行之後,她反倒覺得,自己之所以能夠重生,似乎是因為某種人為的操控。

否則,為何神醫會那般說辭呢?

難道是因為她前世前去南山之後,神醫口中的另一個人去了南山而讓她重生的?

鳳如傾如此想著,又覺得事情似乎變得越發地複雜了。

春蘭手裡捧著一個托盤過來。

“大小姐,這是大夫人讓人送過來的。”

“什麼東西?”鳳如傾抬眸看了過去。

待春蘭將托盤內的東西開啟,竟然是一對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的芙蓉掐絲嵌紅寶石的耳墜子。

鳳如傾挑眉,“這倒是稀罕啊。”

“大小姐,大夫人這是為了討好您嗎?”春蘭看向她道。

“不過是想給我點甜頭,也是為了封住我的嘴,讓我到時候多幫襯四妹妹。”鳳如傾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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