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正在這說著,隔壁文家院裡傳來蘇曼帶著哭腔的尖利嗓音:“媽!我姐是你的女兒,我也是,以前你和我爸最是疼我,為什麼突然就變了?

難道只是因為我姐下鄉日子不好過,你們便心疼她,便覺得是我欠了她的,要從我這一次又一次要錢,來貼補我姐?”

“你還知道我和你爸以前疼你,可我們疼了你十多年,現在只是想讓你幫幫你姐,你就有這麼多意見,難不成想看著你姐沒錢醫治,死在醫院裡?”

“可我要怎麼幫?前面幾次你過來,我拿給你的錢加起來起碼已有兩百塊,這次你過來,張嘴就問我要三百,說我姐要做個大手術,如果交不上錢,醫院不給開刀……

媽,我只是她蘇青的妹妹,我有什麼義務要出錢幫她交手術費、住院費?況且我也沒那麼多錢,我從哪給你拿?”

“思遠每月的工資不少,我不相信你手上沒攢錢。曼曼,咱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要是我和你爸能幫到你姐,我能一趟趟往你這跑?”

“媽你別在我面前哭窮,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即便今個守在我這,我也拿不出來。”

“曼曼,你還有沒有良心?從小到大,你姐受了你多少委屈,難道你都忘了不成?”

“是我給她委屈受了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指責我和你爸寵你多過你姐不成?”

……

娘倆完全不顧會不會被人聽到她們吵架,一聲比一聲高,似乎完全不在意被人聽到。

“蘇知青和周為民結婚了沒有?”

姜黎問親孃。

“你走的那年臘月辦的事。”

蔡秀芬說著,冷笑了聲:“破壞你的親事,又和春霞那丫頭爭搶周家那王八犢子,鬧得滿村風言風語,到臘月,從知青點搬進周家,周婆子吝嗇得只上了兩桌席面,聽說統共五道菜,四素一葷,那葷菜僅能看到點肉沫子,可見周婆子對這個媳婦的態度。”

姜黎:“周為民他娘不是對蘇知青很滿意嗎,怎麼就在把人娶進門當天不給做臉?”

蔡秀芬:“誰知道她抽啥瘋。”

“那蘇知青在周家的日子過得如何?”周家的日子在凹裡村算得上是好的,有家底,而周為民又在鎮供銷社上班,月月領工資,不至於拿不出錢給自個媳婦看病。

“上工回來還得做飯洗衣,你說這日子過得好不好?反正在你娘我眼裡,蘇知青進了周家門後,可沒她住在知青院那會看著精神。”

聽老孃這麼說,姜黎怔了下,像是自語,又像是在說給老孃挺:“周為民他娘不像是個會磋磨兒媳婦的。”

“人家關起門磋磨,外人誰又能知道。”

說著,蔡秀芬搖了搖頭:“不說周家那破事了,反正和咱們又沒啥子干係。”

這時座機鈴聲響起。

“喂,你好……”

姜黎拿起話筒,沒等她多說,就聽到對面的人吧啦吧啦說了一通,見她臉色生變,蔡秀芬不由著急:“出啥事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收拾點東西趕過去……行,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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