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這是在表演苦情戲,因為今日文悅被燙傷這個鍋,她不想背,更不能背。

緣由?

她怕,怕文思遠知道後,真一怒之下,向她提出離婚。

畢竟她獨自乘坐計程車前往孃家走親戚,將文悅姐妹三個丟在家裡,確實是她做法欠妥。如果文思遠抓住這一點和她說理,她真得很難為自己辯駁。

“蘇阿姨,對不起,我不該惹你生氣,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別再傷心,我保證以後不亂髮脾氣了。”

文悅從房間裡走出來,她此刻站在齊女士和蘇曼面前,眼睛裡噙著淚水,稚聲說:“今天我被熱水燙傷手手,這不是蘇阿姨你的錯,是我自個不小心造成的,蘇阿姨你不用自責。”

怯怯的目光挪向齊女士:“齊奶奶,你不要說蘇阿姨了,都是我不好,蘇阿姨才讓我從放寒假自個學做飯,今個才沒帶我和小怡小魚兒一起出門,我如今已經想通了,不會再亂對蘇阿姨發脾氣……”

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文悅哽咽著說:“齊奶奶,你和蘇阿姨說說,讓蘇阿姨別再生我的氣,我和小怡小魚兒以後都會聽她話,我們不挑食,我們好好吃飯。”

“……”齊女士遲遲沒開口,她靜靜地看著文悅,覺得小孩兒這不僅僅是向後媽道歉,求她當說客,且是在她面前上蘇曼的眼藥。

說實話,齊女士這一刻的心情挺複雜,她實難想到,一個六七歲大的小孩兒,怎就有如此多的心思?

不過,這樣未必不好。

畢竟蘇曼私心重,眼下又有了自個的孩子,若果她眼前的小姑娘沒點心眼子,過了今日,短期內蘇曼或許會改回原來的態度,善待家裡三個小姑娘,但時日一長,保不準會故技重施,甚至變本加厲苛待仨繼女。

這並非齊女士想太多,是未來的事誰都說不準。

且人心隔肚皮,在一個二婚或是重組家庭裡,通常情況下,做父母的都會把家中的資源向親生骨肉傾斜,再才是繼子女。

當然,像方素那種女人屬於特殊存在,同時不乏有其他為人母為人父的一樣。

而能把一碗水端平的,也是有的,但佔比應該不大。

齊女士如是想著,因為在她看來,不說在二婚或重組、有親子女繼子女的家庭中,存在一碗水端不平,即便是同一對父母生下的兒女,這做父母的都會出現偏心自己喜歡的兒女。

簡而言之,在一個家庭裡,想要把一碗水端平,不容易。

何況像文家這樣的家庭。

所以,齊女士對於文悅這個心思多的小姑娘並不討厭,甚至覺得小姑娘能知道如何保護自己,是個心有成算的。

好吧,話又說回來,文悅能有現在這一出,其實和齊女士心中所想存在著出入。

小姑娘不過六七歲的年紀,哪裡能想到太多的彎彎繞繞,她只是把姜黎說的那些話仔細想了想,決定暫時向後媽蘇曼低頭,回頭等她長大了,就去找她的親生母親。

帶著兩個妹妹一起去找親媽,不再受後媽的氣。

“悅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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