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軒哥哥!”方敏柔卻叫住了他,見他停下了,她拿起桌子上的酒和兩個杯子,走到千霆軒面前,當著他的面倒了兩杯酒,將其中的一杯遞到他的面前:“今天是我的生辰,是我從異國他鄉回來過的第一個生辰,我邀請了你,可你沒有去,現在既然來了,陪我喝一杯,就當是為我慶祝一下,可好?”

千霆軒瞥了一眼那杯酒,並沒有接下,而是冷冷的說道:“本王說了,這些小把戲不要使到本王面前來,有毒的酒,你留著自己喝吧。”

“霆軒哥哥,你是以為我會下毒害你嗎?”方敏柔淚流滿面,一仰脖將自己另一隻手上的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又倒了一杯:“我那麼的愛你,又怎捨得傷害你?你可以不愛我,卻不能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喝了這杯酒,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纏著你了。”

千霆軒再一次看向那杯酒,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接了過來,似乎顏色也沒有什麼不對,而且她自己也喝過了,於是,一仰脖子,便喝了下去,可他沒注意的是,方敏柔那還沾著淚的嘴角,此刻正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

“霆軒哥哥,你現在是要去我那裡接蕭語歌嗎?”見千霆軒已經把那個空酒杯放下了,方敏柔又開始倒了一杯,這一次,她並沒有攔著他的意思,而是淡定地坐下,自己品嚐著那酒。

“自然。”

“可是,霆軒哥哥,都這個時候了,已經來不及了......”

“你說什麼?”千霆軒一個閃現,便衝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你對她做了什麼?”

方敏柔被抓得生疼,卻強忍著眼淚,嘴角甚至還綻開了得意的笑容:“不是我對做了什麼?而是那些男人會對她做什麼?她喝下了最烈的媚藥,就算她懂醫又如何?一樣的逃不掉!”

“你該死!”千霆軒這回是真的怒了,可剛一運力,卻發現自己的內力居然提不上來了,他又驚又怒地看向那杯酒,沒想到還是著了道。

方敏柔看到他捂著胸口,扶在桌子上,不由得笑了,一把抽回自己的手:“霆軒哥哥,這化功散無色無味,你當然是察覺不出來了。”

“可你也喝了!”千霆軒看向她的眼神,像是恨不得立即就掐死她。

“我無所謂啊,因為我事先服下了解藥啊。”方敏柔笑得很妖冶,她來到他身邊,想要把他扶著坐下,卻不料反被他用力給推開了。

方敏柔被推得摔倒在地,她沒有想到,喝了化功散的他,力道居然還這般大,被重重撞在椅子上的她,額頭似乎還被撞出了血包,她絲毫不在意地擦去:“省省吧,你越是用力,你的內力就消耗得越快,這裡離岸邊那麼遠,沒有輕功,你根本過不去!”

“你該死!”千霆軒咬牙,不知為何,他忽然感覺到渾身一陣燥熱,他下意識地看向那個杯子,似乎明白了什麼。

“沒錯,我是該死!不過,我現在還不能死,霆軒哥哥,你中了化功散,我還在你的杯口上塗上最烈性的媚藥相思媚,忘了告訴你,就跟蕭語歌喝的那個是一模一樣的,化功散再加上相思媚,霆軒哥哥,沒有我,你撐不過去的!”方敏柔站了起來,風情萬種地扭著腰肢朝他靠了過去。

“滾開!”千霆軒再一次將她推開,而自己則是退到一旁,女人的體香開始摧毀著他的理智,豆大的汗珠從他額前不停地冒出來。

“霆軒哥哥,你現在內力全無,你抵禦不了的,只有我才能減輕你的痛苦,我已事先服下了求子丹,保證我們一晚就會有寶寶了,到時候,我有了我們的孩子,你就不會再這麼牴觸我了。”天真的她,想到了用孩子來拴住他。

“本王不會碰除了小歌兒以外的女人!本王的孩子的母親,也只會是小歌兒!”千霆軒一把拿過一旁的水果刀,毫不猶豫地刺向自己的手臂,劇烈的疼痛,讓他的意識清醒了不少。

“你,你居然寧願傷了自己也不願意碰我!”方敏柔瞪大了美眸,她沒有想到千霆軒居然會這麼剛烈,寧可刺傷自己,也要保持清醒。

“本王說了,本王不會碰小歌兒以外的女人!”千霆軒用力地抓向傷口,頓時鮮血直流,可他卻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只要能保持清醒,他還可以更狠一點。

“好!很好!你既然那麼愛她,那我就偏要得到你!”方敏柔的心已然扭曲,她出手封了他的穴道,看到他眼中的震怒,她得意的笑了:“這一下,我倒要看看,你還要怎麼為她守身如玉!”說完,便伸去欲去扯他的衣物!

“我的男人,豈是你能碰的!”

話音剛落,一對銀針已然朝方敏柔射來,緊跟著船輕微晃動了一下,船頭人影一晃,蕭語歌已然出現在了船上。

千霆軒聽到這個聲音,唇角不自覺地揚起了笑意:他的小媳婦終於是來了,這波不虧!

方敏柔偏頭就地一滾,堪堪躲過了那兩支銀針,滿臉不敢置信地望著那深深插在船板上的銀針,回頭便看到蕭語歌已然走了進來。

“你,你不是在我家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方敏柔以為此刻的蕭語歌正在閔氏兄弟的身下輾轉承歡,卻做夢都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出現在這裡來壞了她的好事。

蕭語歌一個閃現,便到了千霆軒身旁,看到他在流血的手臂,柳眉微鎖出手如風,迅速封住了周邊的穴道,暫時住了血。

“你傷了他?”她冰冷如刃的目光緊盯著方敏柔。

方敏柔更是一臉震驚望著她,不敢相信,她現在的眼神居然與剛才千霆軒的眼神幾乎是如出一轍,她不過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怎會有如此肅殺可怕的眼神?

“我,我沒有傷他,是他自己......”

“你給他下了藥?就跟給我下的一樣?”蕭語歌有種想要將她浸死在水裡的衝動。

“你的藥不是我下的,是花清荷下的!”方敏柔一臉狐疑地看向她:“不可能!你喝了那些酒,你怎麼可能沒事?”按理說,中了那種媚藥,除了跟男人那個,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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