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也知道,這偌大皇宮裡,一定有雷霆閣的人存在,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是誰,更不可能一個個去審問。

“爹,試都沒試過,又怎知不行呢?”千思塵自信滿滿,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幾年來,兒臣一直在暗中查著雷霆閣的事情,眼下已經開始有些眉目了。”

“塵兒,你是說,你有雷霆閣的線索了?”皇上一臉震驚,並示意一旁的安公公他們都退了下去,這麼多年來,何止是他,就是其他國也都在暗中尋找著雷霆的閣線索,但最終均一無所獲,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卻如此自信滿滿的說找到線索了,叫他如何不震驚,又如何不謹慎些。

千思塵點了點頭:“父皇可曾記得,去年兒臣曾的過,兒臣意外救了一名武林盟的弟子。”

皇上想了想,似乎有點印象:“是好像聽你提過一嘴,不過,後來不曾聽你再提起,所以,便忘了。”

“他叫秦漢生,是武林盟前任盟主秦震天的侄子,兒臣遇見他時,他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當時他只跟兒臣匆匆說了三個字雷霆閣,便昏死了過去。兒臣便在江湖上暗地裡尋找名醫為他治傷,這幾個月來他一直昏迷不醒,直到昨日才有些好轉,雖然他全身筋脈已斷,已是廢人一個,但大夫說他還能開口說話。”

“那他可有說雷霆閣所在何處?”皇上大喜過望,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尋找著雷霆閣的蛛絲馬跡,可是,始終無一線索,乍一聽到這個訊息,叫他如何不激動。

千思塵搖搖頭,見皇上面露失望的神情,他立馬又道:“他只是剛有些意識,加上這麼久沒說話,一時半刻還開不了口,大夫說還需幾日,應該就能像正常人一樣了。”

“太好了!待他能完全開口說話的時候,把他帶到朕面前來,朕要親自問他!”皇上無比的激動,那神秘無比的雷霆閣終於是有了缺口,到時候,只要知道雷霆閣在哪裡,知道他們的閣主是誰,那就好辦了。

“兒臣遵旨!”

臨走時,皇上還特別交待:“一定要多派人手保護他,千萬不可走漏了風聲!”他知道,若是讓雷霆閣的人知道,還有這麼一個人活著,那肯定會殺人滅口。

“父皇放心,兒臣已經將他關押在一個秘密之地,誰都不會想到那裡。”千思塵一臉自信,為自己的小聰明而沾沾自喜。

“那就好!”

“對了,蕭愛卿,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想跟朕說什麼來著?”心中煩惱之事已經解決了,皇上這才猛然想起來剛才蕭戰進來之後,似乎有話要講。

“陛下恕罪,是臣教女無方......”蕭戰知道,逃是逃不掉了,還不如全盤托出,皇上要罰,他也認了。

“怎麼了?可是郡主發生了何事?”皇上一見蕭戰跪了下去,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了。

蕭戰硬著頭皮,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還不忘了說:“老臣已經將那個逆水關進了祠堂,她一定不會再犯了,還請皇上寬恕她這一回!若要領罰,老臣願代女受罰!”

皇上聽了亦是瞪大了雙眼,但見老丞相都如此,他只是長嘆了一聲:“蕭愛卿啊,這國安郡主是朕親封的,她乃我蘭昭國氣運之女,一言一行都受萬民效仿監督,如此行事,如何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

“陛下,養不教父之過,一切都是老臣的錯,老臣願接受陛下的懲罰!”蕭戰跪伏在那裡,嘴裡雖然責罵著蕭語芙,可心裡還是心疼她。

出乎蕭戰的意料之外,皇上並未發怒:“罷了,你且起來吧。如今國安郡早已及笄,也是該與太子成婚了,朕讓國師算算日子,不如就訂在下個月吧。”

“父皇......”一聽說要跟蕭語芙成婚,千思塵頓時慌了。

“塵兒,朕不管你有什麼想法,但一切要以大局為重!”皇上厲聲喝斥了自己的兒子,丞相的勢力在朝中不可小覷,若當著丞相的面拒婚,萬一把這護女心切的老傢伙給惹毛了,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他這傻兒子,別的事情上面精明得很,可偏偏就在蕭家姐妹這,就傻得無可救藥了。

“父皇......”千思塵還想說什麼,卻被皇上一個眼神狠狠地瞪了回去,到了唇邊的話硬生生地嚥了下去。

“好了,沒事的話,都下去吧。”皇上看著自己的兒子就頭疼,應該說,他現在是聽到蕭語歌和蕭語芙有關的事情都腦殼疼。

“兒臣告退!”

千思塵見父皇避而不談,也沒轍了,只得悶悶地走出了養心殿。

“老臣告退!”

隨後,蕭戰也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

在外面的時候,蕭戰追上了正要離開的千思塵。

“丞相大人!”對於眼前這個未來的老丈人,千思塵顯得有些過分的生疏。

“太子殿下可是在生芙兒的氣?”剛才千思塵在大殿上欲言又止的樣子,蕭戰似乎也猜到了一些。

“丞相大人多慮了。”千思塵根本就不管蕭語芙到底是搶了誰的繡球,總之,只要不粘著他就可以了。

“太子殿下,這次是老臣的女兒做得有些過了,但老臣可以向太子保證,芙兒與那無月公子並無關係,此前都從未認識過,所以,這一切都只是誤會,巧合而已!”蕭戰耐心地解釋著。

“丞相大人,是誤會還是巧合,恐怕只有芙兒自己才清楚,不過,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本宮也有一事要向丞相大人說明。”

“不知太子殿子想要跟老臣說什麼?”蕭戰心裡咯噔了一下,生怕太子會嫌棄自己的芙兒。

千思塵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丞相大人,你應該也知道了,本宮心悅之人是歌兒,所以,本宮不會娶芙兒,本宮與她之間的婚約從今往後便作廢了。”

蕭戰一聽,頓時冒火,但對方是太子,他還是暗自作了個深呼吸,將要噴出來的怒火硬生生地給壓了下去:“太子殿下,您與芙兒的婚事陛下親賜,又豈是說作廢便可作廢的?以前歌兒與殿下有婚約之時,殿下親口跟老臣說,您心悅的是芙兒,所以,與歌兒退了婚,現在,殿下又親口說喜歡的是歌兒,要與我家芙兒退婚,難道在殿下的眼中,老臣的兩個女兒就應該被您如此反覆欺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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