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蕭語芙歇斯底里的模樣,千思塵搖搖頭:“芙兒,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我現在愛的人是歌兒,雖然小皇叔為人是風流,但他懂得分寸,歌兒看著隨意,也很謹慎,我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的!”之前宴會上,蕭語歌的袖子被人扯掉,所有人都知道她還是清白之軀,那日在相府,他也是瞧見的了,所以,他相信歌兒。

“清白?”蕭語芙冷哼一聲:“那天你也看到了,王爺有多在乎她,你不覺得你這樣的篤定很可笑嗎?就算他們現在還沒有越過雷池,但那也是遲早的事情。”她也覺得奇怪,蕭語歌與千霆軒出雙入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那般曖昧不清,卻不知為何蕭語歌居然還是清白之軀,難道傳說是真的?王爺那方面真的不行?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歌兒與小皇叔之間有了什麼,只要她肯回到我的身邊,我依然愛她。”或許得不到的,就永遠覺得是好的。

蕭語芙了心碎地笑了笑,整個人踉蹌著後退兩步,指著千思塵,心痛到無以復加:“思塵哥哥,你寧願去愛一個身心都給了別人的女人,也不願意接受全身心都愛你的我,為什麼?為什麼?”先動心,先說愛的人一定會輸,或許從她先說愛的那一刻起,她就註定贏不了了。

“芙兒......”看到她這般心碎的模樣,千思塵有些於心不忍。

“思塵哥哥,明明我們才是相愛的呀,明明是你說過,你愛的人是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現在口口聲聲說不再愛我,讓我覺得我才像那個插足你們之間的第三者,可你還記得嗎?是你信誓旦旦地承諾過我,說要愛我一生一世,不管我什麼身份,也會娶我為妻的,這才過去多久,你全都忘了嗎?你讓我一頭紮了進來,再無法抽身離開,可你現在卻告訴我,你不愛我了,你怎能這般殘忍?”

那眼淚如同破碎的心那般,擋都擋不住,她小心翼翼地守護著這份感情,明知道它很脆弱,卻仍執意守護,卻沒想到,它碎得這麼快!

“芙兒,對不起......”千思塵滿心愧疚:“我以前討厭歌兒,是因為她滿世界的向人炫耀,她是我的太子妃,她恣意自信,就好像篤定了我是她的一樣。可我生性叛逆,我不願自己的人生就這樣被人安排了,於是,她越想要什麼,我就越讓她得不到什麼,看著她每次追在我們身後,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她摔倒受傷,我有過愧疚,可她站起來,依舊笑如陽光般燦爛,似乎一點都不疼,我不喜歡那般堅韌的她,彷彿沒有什麼事情能打敗她,所以,我偏要將她的自尊和堅韌狠狠地踩進泥裡,讓她也如你一般柔弱,尋求我的保護......”

蕭語芙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那個時候,他會那般捉弄歌兒,而看到歌兒受傷之後,又偷偷地將藥放在花窗上,原來,早在那個時候,他心底深處在意的那個人就是歌兒,而她不過是他用來打壓歌兒的工具人罷了。

真相原來是這般的殘忍!

“憑什麼就因為你的叛逆,就讓我一顆心栽了進來,憑什麼,你要抽身而退,我便要放手?思塵哥哥,是你先招惹我的!我不會去赤焰國和親,我會嫁進太子府,無論以什麼樣的身份!因為,我愛你!因為,我相信,你也曾愛過我!”

蕭語芙清楚地聽到自己心破碎的聲音,身子晃了晃,可她沒有倒下,而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說了這番話,然後緊抓著安鈴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裡。

望著她靠在安鈴身上那般心碎離開的背影,千思塵的心亂成了一團,他忽然很想抽死以前那個混蛋的自己,現在愛的人不在身邊,愛他的人正被他狠狠傷害,他都幹了些什麼!

御書房內。

一臉怒容的皇上將一沓奏摺直接丟到千霆軒面前:“你看看,這幾天來,朕都收了多少摺子了,全都是彈劾你的奏摺,平時看你也挺穩重的,怎會突然這般糊塗?他們再怎麼樣也都是朝廷官員,你如此折辱他們,成何體統?”

千霆軒掏了掏耳朵,瞥了一眼那散落一地的奏摺,竟無不在意:“皇兄,就算再來一次,臣弟也會這麼做,誰叫他們家的女眷得罪了小歌兒,臣弟總不能找他們家的女眷撒氣吧,那就只好找他們了。”

回答還這麼理直氣壯,差一點把皇上氣得原地去逝:“那個蕭語歌她就那麼好,值得你為她這般胡作非為?”虧他前幾日還覺得蕭語歌深明大義,這不是妥妥的紅顏禍水一個嗎?

“皇兄,你肯定也查過了,她是臣弟明媒正娶的妻,臣弟自該護著她,有人辱她,那豈不就在辱臣弟麼?什麼都可以忍,唯獨碰到她的事情,臣弟不能忍,也不會忍!”千霆軒斂去了剛才不正形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你你!”皇上聽了他的話,差點沒吐血:“你是皇親國戚,是我蘭昭國的逍遙王,你的婚姻沒有朕和母后的認可,是不作數的!”這事他原是知道的,但蕭語歌一直不承認,所以,他也裝作不知道而已,再說了,他其實也是怕自己那個傻兒子如果知道了,那還不得瘋了,下意識朝屏風後看了一下,這下不知道也知道了,真是頭大!

“皇兄,有媒妁之言,幾百村民都是見證,臣弟與她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又怎會不作數?”千霆軒現在都慶幸當初柳村長的神助功,不然,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留住小歌兒的理由。

“你,你和她真的已經?”皇上一臉震驚,轉而又疑惑:“不對,你們回來之後,在大殿上,蕭語歌分明還是清白之身,你們還沒有......”

“皇兄,臣弟不是禽獸,小歌兒還小,臣弟心疼她,不忍傷害她而已,若她願意,估計現在肚子裡都揣著臣弟的小崽子了。”回想著這幾日,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到幾時,就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而傷害了她,以她這倔強的性子,那肯定得恨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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