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閹了你!”千霆軒目光陡沉,那架式像是鶴鳴再多說一個字,他就真的動手了。

鶴鳴對上他的眼神,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馬上認慫,滿滿的求生欲:“好好好,怕了你!我就是看你太緊張了,想緩和一下氣氛,開個玩笑都不行!別說小師妹她看不上我,就是看上我,有你這尊大神在,我也不敢啊!真是的,有異性,就沒人性了!我去給小師妹煎藥!”說完,趕緊溜出去,生怕小命不保。

千霆軒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意識到這是鶴鳴的房間,是鶴鳴的床,想到剛才鶴鳴的話,他輕哼了一聲,彎腰將小歌兒抱了起來,朝外面走去:“把藥煎好了,送到本王院子裡!”哼!以後都不會再讓小歌兒和他單獨見面了。

“是!”鶴鳴認命地嘆了一聲,趕緊給添些火,拿著扇子快速扇著,嘴裡嘟囔著:“想我堂堂聖手神醫,居然淪為你倆的藥童,還天天擱我面前秀恩愛,逼我吃滿嘴狗糧,天理何在啊!天理何在啊!”

‘你們怎敢如此傷她!真是該死!我要讓你們統統下地獄為她陪葬!’

‘天道在上,我願用餘生壽元換她重活一世,用健康身軀換她一世無憂!平安順遂!’

鋒利的刀劃過他的脖子,他的血噴濺在了她的墓碑上......

“不!不要!”

蕭語歌從夢中驚醒,猛地坐了起來!

“小歌兒!”千霆軒連忙一把抱住了她:“別怕,我在這。”他以為她又做噩夢了。

蕭語歌伏在他的懷裡,腦海裡全是夢裡的那個聲音,看不清那人的臉,可那個聲音那麼悲憤,那麼絕望,又那麼決絕,難道那個人就是大師伯口中願用餘生壽元換她重活一世的人嗎?他到底是誰?

上一世的記憶裡,為什麼沒有那個人?是她忘記什麼了嗎?

“好些了沒?”千霆軒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撫了撫她的臉:“以後不可以這般魯莽,有我在,就定能護得住你!”想到她當時那般護著他的模樣,雖然心疼,但卻感到好暖。

“我不是手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也可以保護你。”她抬眸看向他,眼波秋水,眸若星子,對上他的黑眸後,卻又心虛地低下頭:“你,你都知道了?”暗暗運力,還好還好,武功還在!

“你還想瞞著我,小壞蛋!”千霆軒懲罰似地輕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險,萬一你控制不住,萬一......”萬一她真的走火入魔,他定會崩潰!

“沒有萬一!我能控制得住!”蕭語歌滿臉恣意自信,生死訣已經是最後的關頭了,她雖遲遲未能領悟,但是,她相信大師伯,大師伯當初明知道她修煉了生死訣,卻選擇不廢她的武功,而是給她清心訣來輔修,那就是大師伯也相信,她能練成。

“對了,你的毒解了嗎?”她緊張地扯開他肩膀上的衣物,想要看看他的傷,卻不料......

“看來,我來不是時候......”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煎好藥的鶴鳴端著藥碗一腳踏了進來,這尷尬的一幕,讓他轉身想逃,他以為小師妹還沒醒,結果......

又被強塞了一波狗糧,要吃撐了呀!

千霆軒則是一臉想刀人的表情:這鶴鳴最近怎麼感覺老跟明揚一樣亂闖亂撞了呢?

“師兄,不是你想的那樣。”蕭語歌連忙拿開自己的手,然後跳下床榻:“我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毒解了沒有。”

“還沒解。因為有人說死不了,非要等你醒了再想辦法。”鶴鳴邊說邊走了過來,將藥碗遞到她面前:“吶,先把它喝了,我可是煎了許久的。”

蕭語歌接過藥碗,屏住呼吸,然後一口氣就喝乾了,不過,看那表情就知道有多苦了:“師兄,你配的藥為什麼每次都那麼苦?”她咋了咋舌。

“良藥苦口利於病。”鶴鳴拿過藥碗,還不忘了塞給她一顆梅子糖,不怕死的加了一句:“小師妹真乖,就知道你怕苦,吶,給你這個。”

“謝謝師兄!”

“不必跟師兄客氣。”鶴鳴無視某人那刀人的眼神,伸手在蕭語歌的頭上摸了摸。

“嘶!”某人這時痛哼了一聲,開始了他的表演。

“怎麼了?”蕭語歌連忙撇下鶴鳴,跑回千霆軒身邊。

“我手臂突然好疼......”千霆軒像是突然間疼得很厲害一樣,整個人都往她身上靠去。

“肯定是毒發了。”蕭語歌不知是計,連忙扶他坐到一旁,喊著鶴鳴:“師兄!”

鶴鳴認命地上前,某人那樣子,還真是有點裝過了,就他這小師妹還傻乎乎的,檢視了一番之後,又皺起了眉頭:“沒救了!”

蕭語歌一聽整個人就裂開了:“師兄,他中的只是蛇門的毒,怎麼可能沒救呢?”蛇門的毒雖然厲害,但她在桃林已經給他服過解毒丸了,雖然不能全解了那毒,但不至於會傷他性命啊。

“不是他中的毒沒救了,是他人沒救了。”鶴鳴無奈地搖搖頭,這小師妹平時看著也還好,怎麼關鍵時刻就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難道看不出來某人是裝的嗎?

“師兄,別開玩笑了,這毒你能解不?”蕭語歌雖然知道這毒不會要了千霆軒的命,可畢竟是毒,這麼一老在身上不解,那還是危險的。

“暫時還解不了,還得研究一下,畢竟這改過配方的蛇毒比較複雜。”鶴鳴被迫說出這番話,那是因為某人的眼睛裡就寫了威脅倆字,說不好的話,估計他以後的日子也不好混了。

“那怎麼辦?”蕭語歌扶著靠在她身上的千霆軒,一臉憂心忡忡,或許找到蛇門不就有解藥了嗎?

“好疼......”某人摟著她的腰,一個勁地往她懷裡蹭,暗中一用勁,額頭上便已滲出點點汗珠,看上去還真像是疼得很的樣子。

“你先忍忍。”蕭語歌不知是計,只顧著擔心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兩人現在都快貼成一個人了。

“小師妹,彆著急,有師兄在呢,師兄這就去研製解藥。”鶴鳴輕咳兩聲,起身準備離開,他知道,再看下去,某個不要臉的,會做出更不要臉的事出來。

“謝謝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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