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門口的侍衛本想攔一下,結果直接就被千霆軒一腳給踢飛了,他衝到蕭語歌跟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小歌兒,你怎麼樣?”

“千霆軒,我肚子好痛......我們的孩子......”連蕭語歌自己都佩服自己,演得這般好,不去唱大戲,好像還虧了她這個人才。

“鶴鳴在府上,我們回家!我帶你回家!”千霆軒抱起蕭語歌,不顧眾人的阻攔,大步地衝出了門。

望著床榻上那紅紅的一片,皇后的心也是亂成了一片,趕緊去向皇上覆命。

而沒過多久,逍遙王府便傳來了蕭語歌小產的訊息!

好好的一場壽宴,卻演變成國安郡主不知何故殺了哈克扎,而護國郡主也小產了,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上一刻,還沉浸在被大家誇養育了兩個好女兒的蕭戰,下一刻,卻要承受著一個女兒成了殺人犯,另一個女兒小產了,一連串的打擊,讓原本就心情鬱結的蕭夫人終是暈倒了。

宮裡似乎亂成了一團,而此時,一宮女端著茶水緩緩地走到皇上身邊,皇上正心煩意亂,也沒太在意,伸手便接過那杯茶水,可突然寒光一閃!

只見那宮女袖中突然反手扣出一把匕首,並迅速朝皇上胸口刺去!

皇上來不及躲閃,被刺個正著!

一旁的安公公這才反應過來,尖著嗓子大喊:“來人哪!抓刺客!抓刺客!”

“陛下!陛下!傳太醫!傳太醫!”皇后嚇得粉臉驟變,回過神來之後,亦是大聲喊著。

那宮女身手似乎極好,縱身一躍,轉眼間出了大殿,卻被趕來的侍衛和千思塵他們圍住了!

那宮女拼命抵抗,可最終還是不敵,自知難逃一死的她,選擇了飲劍自盡!

而當千思塵看到她手腕上的那個手鐲時,卻不由得愣住了,他來到她身旁,將她扶了起來,伸手往她臉上一抓,臉上的人皮面具竟被撕了下來!

她居然是如歌!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千思塵說不出來心裡是恨還是別的,難怪她總說想要進宮來看看,原來她是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

“因為,我要報仇!為整個寧家,為我父王報仇......”到了這一刻,寧嫿也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

“寧家?父王?你,你是寧嫿!”千思塵震驚得無以復加,不敢置信地望著她,難怪他總覺得她的眼睛似曾相識,卻總是被她那張與歌兒有著五六分相似的臉給矇混了過去,卻不曾想過,一個人無論容貌怎麼改變,眼睛卻是改變不了的。

“思塵哥哥,我恨你,恨皇上,是你們逼著父王造反,逼得我和哥哥跳下懸崖,我本可以無數次殺了你,可是,我終究還是下不去手......”寧嫿的嘴角一直淌著血,眼淚也跟著往下掉,她本可以殺了千思塵,但終究還是捨不得,那可是她從小愛到大的人啊。

“思塵哥哥,我本想著我們可以一直那般過下去,可是,我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我在你身邊的每一天,我都夢見父王在怪我,寧家所有人都在怪我,匕首上我淬了劇毒,我殺了皇上,我也把這條命賠給你......”她早已吞下毒藥,加上受了劍傷,身上的毒流淌得更快,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

“思塵哥哥,你有沒有那麼一刻對我動過心?不是因為歌兒的模樣,而是寧嫿的模樣......”明明已經有了答案,卻還是想要聽他親口說出來,或許臨死前,也讓自己徹底死心吧。

千思塵抿了抿唇,迷人的薄唇吐出了令人絕望的二字:“從未!”他從來都沒有對寧嫿動過心,即便是寧嫿頂著與歌兒有著五六分相似的臉,他也從未動心過。

寧嫿聽到了令自己心碎的答案,她笑了,也徹底地清醒了:“思塵哥哥,若有來生,我,再也不要遇見你了......”

說完,將插在心口上的匕首猛地往前一送,身子也悚然一挺,瞪大的雙眼慢慢地合上了,身子也隨即軟了下去,帶著心碎,帶著遺憾,她離開了這個她不再留戀的世界!

千思塵的眸子動了動,站了起來,冷冷地下令:“把她丟到亂葬崗吧!”刺殺皇上的人,被丟在亂葬崗,已是恩賜了,不然,要被剁成肉醬的。

“是!”

養心殿裡。

太醫們一波接著一波,可皇上心口上的傷口那麼深,還有劇毒,誰也不敢貿然處理,連國師來了也都束手無策。

“快去王府把鶴神醫請來!”好在千思塵還算冷靜,知道這個時候,歌兒小產了需要休息不可以進宮來,而鶴鳴卻是可以。

“是!”

凌天趕緊急匆匆地趕往王府。

很快,鶴鳴來了,那些太醫自知醫術不及鶴鳴,也都紛紛退到一旁,當然也是不想擔責,要知道,若治不好皇上,輕得被罷免官職,重則還得陪葬,這誰不害怕啊。

好在太醫此前用銀針封住了心脈,暫時抑制毒素的蔓延,不然,就算鶴鳴趕來了,皇上也早就毒氣攻心了。

在鶴鳴的一番操作之後,皇上的命總算是保住了,但身上的毒卻還是不能徹底解氣,畢竟還未弄清楚中的是什麼劇毒,貿然解毒,萬一錯了,那可是會加速毒素攻心,死得更快,沒有把握,誰都不敢冒這個險!

“鶴神醫,父皇的情況怎麼樣了?”千思塵整夜守在那裡,見鶴鳴一直在忙碌著,他不懂,自然也不敢多說,生怕影響了鶴鳴,直到鶴鳴站了起來之後,他才敢發問。

鶴鳴輕嘆了一聲,面色凝重:“太子殿下,微臣暫時還未能弄清楚皇上所中的是何毒,所以,只能是先壓制,殿下不必過於擔心,傷口已經上藥了,陛下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

聽了鶴鳴的話,在場的人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尤其是那些太醫,暗暗擦拭著額前的汗珠,暗想,這腦袋暫時是保住了。

千思塵聽說毒還沒解,所以並未放心,急急地問道:“鶴神醫,父皇何時能清醒過來?之後可否有性命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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