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愛是佔有,愛的霸蠻。不管你願不願意,都是我的。
但不著急,還有兩對呢。
【陳雅:白昕晨】這裡。
這一對,也很有意思。
一個是四十六歲的鄭城少婦,一個是二十四歲的年輕小夥子。
陳雅一身旗袍,優雅風情,韻味十足。
白昕晨則是高高帥帥,陽光正直。
此前,蘇晨透過系統,發現白昕晨家裡的變故後。
囑咐陳雅,伸出援助之手。
直接轉過了幾十萬。
一大筆錢啊,用來給白昕晨的母親治病。
於是當晚,兩個人就那個啥了。
此刻,回過頭看著。
這陳雅,對白昕晨可謂極其的滿意。
太滿意了。
回憶過去,上一次已經不知道是幾年前了。
而且,這老夫老妻的,早就熟稔於心,心生厭倦了。
即使有,也只是匆匆而過,從無細緻。
但是,唯獨和這個白昕晨,是另一番體驗。
年輕,面板觸感完全不同。
主動,如狼似虎。
像一隻飢餓的野狼,看到了食物,不顧一切地撲了過去。
力氣還大,還特別主動。
整得陳雅,根本就無力招架。
下意識地抗拒,卻又被這小狼狗給摁住了。
欲迎還拒,又毫無還手之力。
陳雅心裡,格外歡喜。
還有就是戰鬥力的時間。
簡直太漫長了。
一轉眼,就後半夜了。
可是,還意猶未盡啊。
完全意猶未盡啊。
要不是考慮到,白昕晨還得上班工作。
就繼續了。
於是……
打這天開始,倆人做這事,就成了一件習以為常的事。
每到洗漱完,倆人就約定俗成地,來到陳雅這裡。
倆人的接觸,也如同結婚多年的老夫妻般,坦率而自然。
陳雅當然也會主動,讓白昕晨也體驗一下美好。
至於具體招式,則都是聽以前酒吧裡的姐妹,學到的。
這些姐妹閨蜜,對於這種事,有格外的心得和體會,簡直是十八般武藝樣樣擅長。
有時繪聲繪色的講解中,會把一些極為具體細膩的招式,講得淋漓盡致。
在一旁聽著的陳雅,也忍不住嚥著口水。
只可惜,沒有施展的空間。
這一次,面對這麼完美的白昕晨,如同小綿羊一般,只好施展起來了。
白昕晨……雖說過往這方面經歷,是零。
但也在各種電影裡,看到過這些招數。
所以,也是無比的興奮和快樂。
簡直是飛騰在天了。
加上這正處在巔峰期。
就只好連續作業。
前半部分是陳雅主動:後半部分陳雅累了,則交給白昕晨了。
……
第二天,白昕晨的母親,就趕來城裡了。
白昕晨請了假,陳雅則也趕過去,接待白媽。
去了鄭州第一人民醫院,就診看病。
全程,都是陳雅帶著他們。
在大醫院裡輕車熟路,各項手續都極其清楚。
見到醫生也很親切,就說是老朋友了。
至於陳雅在白媽眼中的身份嘛。
白昕晨,原本想公佈出去的。
但是,又怕老媽受不了。
畢竟看年齡,倆人是一樣的。
陳雅只比白媽小一歲。
於是,只說是普通朋友罷了。
白媽也沒有追問下去,畢竟看病問診是第一。
很快安排了住院,也進行了手術。
是醫院裡的第一專家,親自做的。
手術也很成功。
完事之後,也採用了最先進的藥物,進行輔助治療。
幾天後,就安排出院了。
要求是一個月後,再回來進行化療和放療。
之後,常年吃藥,並且每年定期檢查。
……談到這,白媽眼神裡一皺。
這‘常年吃藥’可不是一筆小開銷。
作為農民,靠種地為生,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多少錢。
這麼花下去,啥時候是個頭啊。
為此,也跟白昕晨溝通了起來。
說昕晨你還年輕,還沒結婚呢。
如果村裡誰給你說個媳婦,一打聽是這麼個情況。
估計就沒人敢給你說親了。
再者,花了這麼多錢,以後娶媳婦怎麼辦?
現在彩禮都得十幾萬,還得買車買房,還得置辦三金。
可太愁了。
……白昕晨看了一旁陳雅一眼。
眼神裡,顯然是在問著,要不要把倆人的關係說出來。
只要說出來,媽媽就會知道,這些錢都不是問題了。
甚至於,還能被動坐擁一大筆財產。
可是……
陳雅搖了搖頭。
示意先不要說。
白昕晨就閉嘴了。
三個人坐上了陳雅的寶馬車,送到了白昕晨的老家裡。
好傢伙,這村裡一見來了輛寶馬,可謂是震驚滿滿。
紛紛議論著,是白家孩子有出息了啊,竟然開上寶馬了。
但是,不是。
是別人。
當陳雅身穿旗袍,從寶馬駕駛位下來時。
這靚麗絕美的身影,仍讓村裡人一驚。
而後,陳雅帶著白昕晨,又離開了。
這晚,他們沒有回鄭城。
而是在縣城裡,賓館住下了。
雖說縣城裡的一切,包括賓館裡的一切,都不熟悉。
可莫名地,這晚的他們,卻比之前更誇張和瘋狂。
之前都是凌晨三點,這次卻到了早上。
幾乎一分一秒,都沒有浪費。
而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白昕晨的心緒複雜。
回到家裡,面對著父母和鄰居,還有同樣進門的陳雅。
不知道該如何,交代陳雅的身份。
怎麼坦白。
父母這種老思想,是否能接受呢?
所以。
當來到縣城裡,回到兩個人獨處的空間裡時。
這種壓抑的情緒,痛苦的壓力,爆發出來。
化作實實在在的接觸,全部釋放出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放肆。
甚至到最後,陳雅都說不行了。
可是,白昕晨一改往日儒雅的作風,變得霸道凌厲起來。
說你就是我的,什麼時候都是:不管外人怎麼看,不管發生任何事。
哪怕是你不願意,也不行。
……在這種蠻霸的氣勢下,陳雅卻又十分欣喜。
度過短暫的痛苦後,又進入了快樂池中。
這種越過山峰,進入下一個山谷的快感,簡直太美妙了。
就是這樣,繼續。
不管發生什麼,不管周圍人怎麼看,甚至不管陳雅願不願意,都要繼續。
如果不願意,就強制性繼續。
‘愛,就是佔有。’
‘愛,就是霸蠻。’
高喊著這兩句話,白昕晨仰起頭,一蹬腿,發出了有史以來最綿長的一次嚎叫:
‘啊……’